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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周郎顧(108)謝縈懷本欲來找南鳳辭商議一番,卻不想在路上被些事耽擱了,等他來到驛館的時候,就在驛館的院子外看到南鳳瀲在發(fā)脾氣。他對宮里的鳳子龍孫們都無甚好感,連細(xì)究都不愿,避開那南鳳瀲從一旁進(jìn)了驛館里。門口的奴才現(xiàn)行進(jìn)來稟報(bào),“三皇子,謝小侯爺?shù)搅恕!?/br>周瑯聽見這一聲,混沌的神智陡然清明了幾分。謝縈懷?!南鳳辭看周瑯這副驚恐神態(tài),又忍不住想要捉弄他,“嗯,讓他進(jìn)來?!?/br>周瑯臉都白了,他手上黏著濁白,臉上熱度都還沒有褪去,尤其身邊還都散著那公主貼身的衣裳,謝縈懷看見會如何,他都不敢往下想,“別,別讓他進(jìn)來?!敝墁樕斐龈蓛舻氖?,去抓南鳳辭的袖子,“別讓他進(jìn)來!”南鳳辭大致明白他與謝縈懷的關(guān)系,只當(dāng)周瑯是謝縈懷養(yǎng)的孌寵,所以此刻才會這樣驚慌。他靜靜的看了周瑯一會兒,等門口響起謝縈懷的聲音之時,他才壓低聲音道,“你好好的躲在這里?!?/br>周瑯眼睜睜看著南鳳辭站起來,將壓在他腿下的肚兜扯出來,丟在地上。南鳳辭雙手捏著床幔,自上而下俯視著周瑯,“不想叫他瞧見你這個模樣,就捂好嘴巴?!闭f完,他就將床幔放了下來。周瑯只來得及看清他嘴邊那意味不明的笑意。身上的燥熱還沒有退去,周瑯往后縮了一些,抵著冰涼的墻壁,才好過了一些。房門被打開,屋子里熟悉的香味讓謝縈懷忍不住蹙起了眉。南鳳辭坐在桌前,“謝小侯爺怎么現(xiàn)在過來了?”謝縈懷對房間里這熟悉的香味耿耿于懷,從進(jìn)來之后,就四下將房間打量了一遍。南鳳辭神色坦蕩的很。謝縈懷見屋子里不像有他人,才按捺下心底的奇怪感覺,坐了下來,“三皇子,南鳳宇死了?!?/br>南鳳辭昨晚就已經(jīng)知道,但謝縈懷現(xiàn)在來和他說,他還要做出不知道的模樣,“謝小侯爺手段果真高明?!?/br>“不是我,是令狐胤?!敝x縈懷聲音里都透著煩躁。“令狐胤他不是逃出臨安城了嗎?”南鳳辭一副詫異的模樣。謝縈懷放在桌上的手捏緊,“他昨夜?jié)撨M(jìn)城里,殺了南鳳宇之后就逃之夭夭了?!?/br>南鳳辭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像是在深思。“那令狐胤既然敢殺了南鳳宇,就說明他已經(jīng)是有了反意?!敝x縈懷道。南鳳辭將茶杯放了下來,“你是說,令狐胤此舉,是在向天擎示威?”謝縈懷心中卻隱隱猜測,令狐胤此舉,和周瑯有關(guān)系。但他又不愿說出來,只鯁在心里,“只怕是在泄憤?!?/br>南鳳辭目光一動。“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南鳳宇那樣謹(jǐn)慎的人,拿了令狐胤的虎符,肯定是要貼身守著,但他死后,身上卻并沒有虎符?!敝x縈懷忌憚就忌憚在這里,“現(xiàn)在那令狐胤,是決意與將軍府,與天擎決裂?!?/br>南鳳辭是知道的,他派去跟著的人,好像也一并被令狐胤殺掉了,所以在昨夜令狐胤進(jìn)城之后,他才得到了消息。謝縈懷砸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令狐胤在廣陵一帶頗有聲望,等他到了廣陵,只怕——要變成大患!”只是謝縈懷這個大患,和這天擎的江山?jīng)]有半分關(guān)系。他只覺得,令狐胤騎兵謀反,是為了周瑯……雖然荒唐,但他一想起那一日在地牢時,令狐胤同他說的話,他就又不得不相信。“令狐胤是百戰(zhàn)之將,又只帶十幾人的輕騎,現(xiàn)在派兵去抓他,只怕也為時已晚。”南鳳辭道。謝縈懷來這里就是要與南鳳辭商議,“那該如何?放他回廣陵,看他起兵謀反嗎?”比起南鳳宇,南鳳辭確實(shí)更欣賞令狐胤一些,“他要起兵,還要些時日?!鳖D了片刻,“令狐胤雖得萬軍之心,卻不順民意,廣陵雖多是他的舊部,但只要將一個消息放出去,他怕是也沒那么容易將他們統(tǒng)率起來。”謝縈懷追問,“什么消息?”“令狐胤并非令狐沛所出,而是北狄的皇室。”這是南鳳辭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他若自己領(lǐng)兵,攻打天擎,尚還有為自己撥亂為正的名頭,但若是將他是北狄皇室的消息宣揚(yáng)出去,只怕就沒有那么多人愿意跟隨他了。”謝縈懷自然相信南鳳辭親口所說,他也是到現(xiàn)在才明白那令狐胤為什么會這么輕易的束手就擒,“怪不得自他入獄以來,將軍府里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原來是那令狐沛自己心虛?!?/br>南鳳辭抿唇一笑。“只是,這能扳倒令狐胤嗎?”謝縈懷知道令狐胤若是北狄人,意味著什么。但令狐胤自己,經(jīng)過此事,肯定也知道自己的把柄被人捏在手中,不速速遠(yuǎn)遁,還折返過來殺了二皇子,這已經(jīng)是一種自信了。“不能?!蹦哮P辭知道令狐胤在軍中聲望,即便他是北狄人,仍會有許多舊部愿意跟隨他。“那有何用!”謝縈懷雖然已經(jīng)知道,但聽南鳳辭說出來,心里還是一陣郁卒之感。“只能暫且的牽制住他一些時候——也許一年,也許半年。”南鳳辭道。一年,半年——何其短暫。但謝縈懷現(xiàn)在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令狐胤造反,朝中又有哪個武將,敢去討伐他?又有哪個武將,能有那個實(shí)力與他較量?“謝小侯爺還是思索思索自身吧。”南鳳辭頗有深意道,“你放走侵犯令狐胤,現(xiàn)在令狐胤殺了南鳳宇,又要造反——謝小侯爺即便有免死金牌,這一回,也不會好過吧。”謝縈懷又何嘗不知。但他不后悔,若是那皇帝真的逼急了他,他就——南鳳辭看到了謝縈懷眼底一閃而逝的陰霾,臉上笑意愈發(fā)不可捉摸。謝縈懷知道久留無益,起身要告辭,但他在抬腳出門的一瞬,又被這香味扯回了神思,回頭看了一眼,見南鳳辭還坐在桌邊,不緊不慢的喝茶。“三皇子房間里的香氣,頗是別致?!敝x縈懷問道,“不知道是什么香?”南鳳辭走到床榻旁,掀開床幔,在周瑯幾乎屏息的注視下,將那小小的香爐捧了出來。謝縈懷這才察覺到床榻上是有一個人的,只是那人被南鳳辭擋著,他也只能看到散在地上的女子的貼身衣物。想來該是南鳳辭的女人。南鳳辭將香爐捧到謝縈懷面前,那里面的香已經(jīng)燒完了,只有淡淡的白煙裊繞。“這是我調(diào)的香,加了些紫述香。”南鳳辭揭開香爐,將那霧氣吹散一些。謝縈懷聽到紫述香,才想起這味道是周瑯最喜歡的——但又不像是,紫述香的味道,沒有這樣撩人。“三皇子的確是個雅致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