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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的口吻,心里愈發(fā)柔軟,“你呀——又不是讓你和萱陽公主一樣,嫁到別國去,你父皇已經(jīng)在宮外給你選好了府邸,離宮里近的很?!?/br>“母妃?!庇裾婀骰剡^頭來,抱著德妃的腰身。德妃嘆了一口氣,寵溺道,“好,你要帶什么都裝著?!?/br>玉真公主怕德妃懷疑,仰起頭來和平日里討東西的模樣一樣,“我要把母妃也裝走。”德妃忍俊不禁,伸出一指點(diǎn)玉真公主的額頭,“說什么胡話?!?/br>玉真公主又纏著德妃撒了一會(huì)兒嬌,等尚衣監(jiān)的人將其余的幾件嫁衣送來之后,她就將德妃送走了,臨出門時(shí),還催促德妃送一口大箱子進(jìn)來給她裝東西,德妃也不疑有他。等德妃一走,玉真公主將幾個(gè)宮女都趕到門外,又掩上門窗,繞到屏風(fēng)后看那百里安,“皇弟?!?/br>百里安躲在屏風(fēng)后已經(jīng)許久了,都有了幾分困倦。玉真公主將他拉出來,將送過來的幾件嫁衣推到百里安身旁,“皇弟,你選一件明日穿著,我到時(shí)候躲在箱子里,和你一起出宮去?!?/br>“皇姐,你反正都要出宮的,不如我躲在箱子里……”百里安還在掙扎。“不行!”玉真公主瞪著百里安,“你要替我拜堂——女兒家不能隨隨便便拜堂的?!?/br>百里安都來了紫微宮里,現(xiàn)在說不干也晚了。玉真公主穿著那一身嫁衣實(shí)在累贅的很,她一邊去扯腰帶一邊同百里安叮囑,“明日我想辦法將她們趕出去,你換好衣裳躲在屏風(fēng)后面,到時(shí)候戴著鳳冠,就沒有人看的出來了?!闭f著,玉真公主將桌上的鳳冠也塞進(jìn)了百里安的手中。百里安抱著玉真公主塞過來的鳳冠,嘆了一口氣。玉真公主以為他后悔了,扁著嘴,“皇弟,你就幫我這一回?!?/br>百里安還是苦著一張臉,他還是覺得此事不靠譜,但玉真明日就要成婚了,倉促之下也只有如此,“我若不想幫你,我現(xiàn)在就不會(huì)在這紫微宮里了?!?/br>玉真公主知道百里安像她母妃那樣的寵著他,“皇弟最好了?!?/br>百里安苦笑,本來還有兩年就能安然出宮,卻捅了惠妃那樣一件事來,逼的他不得不鋌而走險(xiǎn),跟著玉真公主做出這一場荒誕的戲來。因?yàn)槊魅找辉缇鸵苫?,百里安是桃代李僵,需更早的?zhǔn)備,所以今日就要換好衣裳。百里安隨便選了一件,繞到屏風(fēng)后開始換衣裳,他身上脫下來的衣裳,被玉真公主疊好了,用披帛一纏,藏在送進(jìn)來的幾口大箱子里,又用別的東西來遮掩。百里安畢竟是男子,在宮里又有人伺候,換那繁瑣的嫁衣時(shí),就出了問題。那衣裳都是同樣的規(guī)格,德妃給玉真公主挑的,顯得更莊嚴(yán)一些,百里安剛才自己選的一件,胸口處繡了幾朵云紋,那云紋會(huì)顯得女子腰身婀娜,腰腹處又墜有許多精巧的玉石,百里安只穿到一半兒,不知道是衣裳小了還是什么緣故,兩只袖子都只能掛在臂彎,而根本無法穿上去。他擺弄的煩了,就開始扯起衣裳來,但不知道是扯到了哪里,崩落了一顆玉石,砸在地上發(fā)出啪的一聲。玉真公主聽到這一聲,問了一句,“皇弟怎么了?”百里安因不知道是崩落了哪里裝飾的玉石,也不敢再亂動(dòng),只得求助玉真公主,“皇姐,這嫁衣我不會(huì)穿?!?/br>玉真公主向來與他沒什么避諱,走到屏風(fēng)后一看,見百里安袒露出光潔的背來,他本是清俊挺拔的少年模樣,穿素凈的衣裳,就顯得如松如蓮那樣的高潔,但換了這艷麗的紅衣,一舉一動(dòng)就顯得有種引誘人的妖氣。偏偏他現(xiàn)在還是半抬著手臂的模樣,紅衣拖曳在地上,如層層紅云一般。玉真公主看的呆了一下,而后見到側(cè)過頭來的百里安蹙著眉,才想到上前幫忙。“你不要亂動(dòng)。”玉真公主看他衣裳都穿錯(cuò)了。百里安現(xiàn)在不舒服的很,總覺得那衣裳要掉下來一樣。玉真公主將他穿進(jìn)去的披帛扯出來,那本來是掛在袖子上的,也不知百里安是怎么穿的,生生穿到里面,卡在了腰身那里。玉真將那扯出來之后,又仔細(xì)打理好,才伸手去替百里安將衣裳拉起來。拉好了衣裳,玉真公主又去撿被百里安踩在地上的腰帶。那衣裳是按照玉真公主的尺寸來做的,百里安雖然能穿上去,但腰身就沒那么好受了,“皇姐,這衣裳好緊啊?!?/br>玉真剛好將腰帶撿起來,抬頭正好看見百里安回過頭來。穿上女子的嫁衣,那容貌清越的皇弟就變了人似的,尤其是回過頭來的時(shí)候,散在肩上的頭發(fā)微微遮住臉。玉真一下躲開視線,含糊道,“這本來就是給女子穿的?!?/br>百里安也不好再說什么。玉真公主伸開雙臂,將那腰帶系在百里安腰上。那衣裳本來就勒的百里安腰疼,又系了腰帶上去,他就忍不住蹙眉低低叫了一聲。那一聲貓叫似的。玉真公主想到宮中嬤嬤教導(dǎo)的男女之事,臉上沒來由的一紅。系好了腰帶,百里安才伸手去按他的腰。這本來是極其粗魯?shù)膭?dòng)作,但由他做來,便多了幾分西子捧心一樣的柔弱美態(tài)。玉真公主將他從屏風(fēng)后拉了出來,自己將那銅鏡捧過來,遞給百里安看。百里安是沒什么興趣看自己穿女裝是什么模樣,只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了。“皇弟真好看?!?/br>百里安聽了玉真公主的贊譽(yù),眉頭擰的愈緊。玉真公主也是一身嫁衣,只因百里安還梳著男子的發(fā)髻,兩人站在一處,就如那無數(shù)精怪傳說里的仙侶一般。玉真公主將百里安按在梳妝臺(tái)前,像是沒看見他滿臉的不情愿似的,將他的發(fā)髻拆開,手執(zhí)玉梳去替他梳頭發(fā)。玉真公主也不是什么靈巧的手,替百里安挽了一個(gè)松松的女子發(fā)髻,就將那鳳冠堆在了他的一頭烏發(fā)上。百里安全程都沒眼直視鏡子里的自己,認(rèn)命一樣的隨那玉真折騰。玉真看那銅鏡中的人,忍不住想去替他唇上點(diǎn)些胭脂,看那本就已經(jīng)堪稱絕色的面龐是否還能再多幾抹艷色。但她終究還是沒有,只傾下身,貼在百里安的鬢間,引著他看鏡子里的自己。百里安真是一眼都欠奉,冷著一張臉別過頭去。到入夜的時(shí)候,百里安也還留在紫微宮里。他與玉真雖然關(guān)系親密,但還未同床共枕過,玉真也是個(gè)大大咧咧的人,對百里安半點(diǎn)都不設(shè)防,百里安本來是想睡在桌上的,但硬是被玉真扯到了床榻上。玉真身上的嫁衣已經(jīng)褪下去了,隨意的丟在桌子上,百里安穿著那一身累贅的嫁衣,連躺在床上都不敢翻身。“皇弟?!庇裾?zhèn)冗^頭去看一旁閉著眼睛的百里安。兩人從未這樣接觸過,和一個(gè)男子同床共枕,這對于初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