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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的將手遞了出去。百里明華的手掌很大,掌心溫?zé)幔钟行┪⒌拇植?。百里安怕被他發(fā)覺,手一遞過去,就蜷了起來。還好百里明華對玉真公主并不熟悉,見他遞了手過來,便伸手包覆住,牽著她一步一步的往外面走。隔著一層紅云,百里安聽到了很多的聲音,各式各樣,他生怕在此刻起一陣風(fēng),將自己頭上的蓋頭吹開。他恨不得伸出一只手,將那蓋頭牽在手上,才能安心一些。但他的手又被百里明華握在手心里。百里明華只引著他出了紫微宮,到外面的御攆時(shí),就松開了手。身旁即刻便有兩個(gè)宮女一左一右的過來,牽住百里安的手。御攆下,是個(gè)跪著的太監(jiān),百里安踩著他的背上御攆時(shí),忽然聽到一道聲音。“太子,六皇子病了?!?/br>那一聲也熟悉的很,是從前替他和太子傳信的太監(jiān)。太子聽到這一聲,即刻就有些焦急,但這個(gè)場合,他斷不可能現(xiàn)在離開,于是壓低聲音道,“什么病?要不要緊?”一主一仆的私語,百里安只聽到這兩句,他不敢停頓太久,踩著那太監(jiān)的脊背就坐上了御攆。他今日穿的裙袂很長,拖曳到地上,身后便有兩個(gè)宮女專門替他捧著裙袂。等御攆前隔著的金簾垂下來,百里安那狂跳的心才終于平復(fù)下來。這是……成了?御攆緩緩?fù)扒靶?,百里安卻覺得快的很,從宮門出來,一路到皇上御賜的府邸,這一個(gè)時(shí)辰百里安卻覺得轉(zhuǎn)瞬即逝。駙馬來接親,百里安感到御攆晃動(dòng)一下,隨行的宮女小聲同他說了一句什么,像是安撫的話,百里安沒有聽清,直到那宮女又說了一遍,“公主,到了?!?/br>百里安心里一抖,拎著那繁瑣的衣擺,正要自己下來,眼前卻又遞過來一只手。羅聞佩的聲音很淡,如那夏日的微風(fēng)一般,“玉真公主?!?/br>百里安猶豫了一下,想那羅聞佩應(yīng)該和玉真公主,也還沒有過肌膚之親,應(yīng)該也分辨不出來,思及此,百里安才將自己的手遞過去。和太子不同,羅聞佩的手要冷淡一些,冷淡一是說溫度,而是說他的舉止。他沒有牽住他的手,只讓百里安的手搭在他掌心里,便引著他從御攆里下來了。玉真公主的大婚,排場什么的都是最足的,百里安都還未看清府邸是什么樣,便進(jìn)了府邸里,聽著皇上的聲音,和那羅聞佩拜了堂。玉真公主是金枝玉葉,許多禮節(jié)都免了,所以便快的很。拜了堂,百里安便被送到新房里,那些伺候她的宮女守在兩邊,有些和玉真公主親近的,就一直在旁邊說些討巧話,百里安一概不敢回應(yīng),默不作聲的坐著。就這么枯坐了不知道幾個(gè)時(shí)辰,緊閉的門開了。今日是大喜之日,羅聞佩作為駙馬,在外面應(yīng)當(dāng)被勸著喝了不少酒,也不知是他醉的不能說話了還是如何,一進(jìn)門來,就在一旁坐下了。百里安身旁的宮女從放在床上的東西上拿了一柄如意過去,“駙馬,該揭蓋頭了?!?/br>羅聞佩只‘嗯’了一聲。只這一聲,百里安也聽不出他是醉了還是沒醉。幾個(gè)宮女看他走過來,就都帶上房門退出去了。百里安才從紫微宮出來的時(shí)候,緊張的要命,現(xiàn)在羅聞佩走到了他身旁,他反而冷靜下來。腦袋掉了碗大個(gè)疤——呸!蓋頭下遞了一支玉如意過來,那如意做的別致的很,上頭一朵蓮花栩栩如生。紅云從眼前散去,那鳳冠下垂墜的金珠,開始晃晃蕩蕩起來。羅聞佩確實(shí)有三分醉意,他站在百里安眼前,一雙眼還微微瞇著。百里安隔著那垂墜的金珠望過去,正見到他緊抿的唇。羅聞佩本來是瞇著眼的,但見那蓋頭落地,眼前出現(xiàn)的人,紅唇雪膚,一雙眼帶著幾分怯意望過來,他那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眼,一下子清明了起來。百里安看他一雙眉越擰越緊,他確定羅聞佩知道他不是玉真公主,但不知為什么,羅聞佩什么也沒有說。只站在他眼前靜靜的望著他。“狀元爺?!卑倮锇裁銖?qiáng)擠出一個(gè)笑意來。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羅聞佩轉(zhuǎn)身就走。羅聞佩眨了眨眼睛,他本來是有些酒氣上頭的,這一下他還晃了晃頭這才又看了一眼。百里安怯怯的望著他,一雙手從那艷紅的袖口中伸出來,扯他的衣袖。羅聞佩看清了眼前確實(shí)是他,那緊蹙的眉又慢慢舒展開。百里安不知道他現(xiàn)在心中是何想法,他只緊緊的拽著羅聞佩的袖子,生怕在此刻功虧一簣,“玉真她——不想嫁給你,才叫我替她過來,你……能不能?!卑倮锇矊⒘_聞佩贈(zèng)他的玉璧捧出來,“能不能別說出去。”羅聞佩看了一眼百里安手中的玉璧,又看了一眼他頭上晃動(dòng)的金珠。那清雅的面龐上忽然破出一抹笑痕來。“好啊。”百里安沒想到他會(huì)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羅聞佩也在床榻旁坐了下來,比起方才的疏遠(yuǎn)和冷淡,在知道來的人是百里安之后,他顯得親近了許多。羅聞佩是真的喝醉了,他坐在床上之后,抬手扶了扶額,百里安也不敢說話,就靜靜的坐在一旁。他見羅聞佩確實(shí)沒有出去的打算,就松開了抓著的羅聞佩的衣袖。羅聞佩放下手之后,就又側(cè)著頭睨著他。今夜的百里安,比那一日在公主的生辰宴上還要美上許多。其實(shí)那一夜,他也偷偷看了他許多眼?,F(xiàn)在這人就在自己眼前,他反而分不清是真是幻了。也許再睜開眼,眼前還是和他兩相生厭的玉真公主。百里安并未上妝,玉真公主只替他梳了發(fā)髻,衣裳又勒的緊,才有了女子的體態(tài),現(xiàn)在將蓋頭掀開,他那容顏和艷麗的紅衣,混成了一種矛盾的美麗。又稚弱又動(dòng)人的面孔,又妖冶又迷惑的身體。羅聞佩正要開口說什么,他忽然聽到外面有什么聲響,即刻抬手一拉,將那掛在金鉤上的床幔放了下來。緋紅的顏色,朦朧的霧氣一般。闖進(jìn)來的是玉真的宮女,她手上捧著一方白帕,正欲送進(jìn)來的,卻沒想到床榻上的兩個(gè)人已經(jīng)糾纏在了一起。“公主,駙馬——娘娘囑咐,若行房中事,需用白帕墊在下面?!睂m女連頭也不敢抬,將捧著的白帕放在桌子上,她也不敢再說什么,“奴婢告退?!?/br>百里安當(dāng)然知道那白帕是用來做什么的,但現(xiàn)在是他和羅聞佩成親,兩個(gè)男子——就比較尷尬了。更尷尬的是,羅聞佩方才動(dòng)作太急了,現(xiàn)在正壓在他的身上,“駙馬爺——”兩人離的極近。呼吸都可以聞到。羅聞佩氣息里帶著甘冽的酒香,百里安身上的衣裳,被熏香熏過,近了,便如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