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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或一回來,立刻被人群包圍了,“李或,什么情況到底?他們倆真在一起了?”一個小美女按耐不住問道。李或先不說話,抬手一指陰平和陳凜那邊,“看見了嗎?”陳凜的嘴湊到陰平耳邊,好像在吻他一樣。“陳哥讓我通知你們,他和陰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了,結(jié)婚的時候會邀請咱們,還有,陳哥醋性大,你們沒事別往陰哥身邊湊知道了嗎?”聽到李或說婚禮,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低呼。“帥哥的歸屬都是帥哥,我干脆以后也找個美女過日子算了?!币粋€小美女惆悵的說道。旁邊的人說:“哎,我們也是男人好嘛,性別男愛好女。妥妥的,你眼里不能只有鉆石王老五啊?!彼m然比不上陰平和陳凜,但他可是最喜歡小美女了。小美女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陰平和陳凜,沒說過,只搖頭嘆了口氣。“你不懂。”她說。人生觀價值觀被顛覆的小年輕們徹底放棄自我,抱著一種愛咋滴咋滴的態(tài)度再次投入到玩樂中。“平平,想去跳舞嗎?”陳凜問,總坐著也挺無聊的。陰平看看那群狂魔亂舞的人,覺得自己應(yīng)該挑戰(zhàn)一下,“走,我應(yīng)該會跳?!彼氏绕鹕硐蚰侨喝俗呷ァ?/br>本來正在跳舞的人看到他們兩個過來自動讓出了大片空地,音樂很是勁爆,陰平過來后自動搖擺身體,陳凜貼上他,開始曖昧的舞蹈起來。周圍的人覺得自己無論做什么都要吃狗糧,心里嘔了一口老血,偏偏表面上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給舞池中間的兩個人鼓掌,好不容易等陰平跳盡了興,時間也到了中午了。李或硬著頭皮去問陳凜中午想吃什么,他現(xiàn)在特別后悔把這兩個人叫來,好好的聚會都給這對虐狗狂魔破壞了。“陳哥,中午您想吃什么?小弟一會兒叫外賣?或者您和陳哥想出去吃?”最后一句才問在點上。陳凜無視李或充滿希冀的眼神,說“酸辣口的菜來幾個,再來點甜點,你陳哥愛吃。”希望破碎的李或拖著沉重的身軀去和其他人商量定什么餐。李或家的餐桌夠大,十幾個人坐在一起滿夠,酸辣口的菜和特地要的甜點都放在了陰平和陳凜面前,幾個女生眼巴巴的看著,她們也想吃甜點。陳凜一動筷子,其他人才敢開吃,他們眼睛就盯著自己面前的飯菜,也不管愛吃不愛吃,趕緊吃飽要緊。陳凜和陰平互喂那都是稀松平常的,一個女生不小心抬了下頭,頓時愣住,手里的水杯傾斜撒了自己一身水。旁邊的人趕緊拍她,“運運,你怎么了,看你的衣服都濕透了。”運運看著自己濕掉的衣服失神道:“濕了就濕了?!比缓笱壑型蝗簧l(fā)出別樣的光彩:“對我衣服濕了,我可以回家換衣服了,拜拜,我要走了,你們保重?!闭f著運運拿起背包就向外沖,留下一桌人目瞪口呆。當(dāng)然目瞪口呆的人不包括陰平和陳凜,他倆眼中除了彼此根本沒有別人的位置。其他人目送運運離開的時候都不小心看到了他們兩個,心想怪不得運運要走,怎么那杯水不撒在我身上呢,此地不宜久留,不然有生命危險啊。接下來什么夾個雞翅沒夾住掉衣服上了,盛碗湯倒自己身上的事層出不窮,不一會兒人就借故走了大半。轉(zhuǎn)眼餐桌上只剩下五個人,這是李或家,他沒辦法走,有兩個人被李或威脅我陪他也沒辦法走,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絕對不去看陰平和陳凜。陰平吃完最后一口甜點,陳凜用食指幫他擦掉嘴角的奶油,放到自己嘴里。“咱們?nèi)ネ饷媪锪锵?,回來睡個午覺,然后去我家怎么樣?”陳凜對陰平說。“好啊?!?/br>兩個人就出去遛彎了。其他人=不存在。李或和另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個人說:“李或,我感覺咱們在不在對陰哥和陳哥來說都一樣,要不……咱走吧?!?/br>另一個說:“對呀李或,你把鑰匙給陳哥,讓他走的時候鎖門,咱們換個地方玩不行嗎?”李或猶豫了,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澳銈冏屛蚁胂?。”等陰平和陳凜回來,李或想好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要離開這里!陳凜問李或:“你們家客房在哪,我們?nèi)ニ瘋€午覺?!?/br>李或趕緊答道:“您就在那一間休息就行,您看我們在這也挺打擾您的,要不然把鑰匙留給您,我們先撤?”陳凜無所謂,“你看著辦吧。”李或大喜過望,把鑰匙從褲兜里拿出來的時候手都在打哆嗦,他這是激動的,終于能夠脫離苦海了。陳凜把鑰匙拿過來,說:“行,你們走吧?!?/br>三個人如蒙大赦,開開心心的離開了。陰平昨晚小兄弟一直發(fā)情,沒有睡好,這時候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睛了,陳凜趕緊把他抱到床上去,陰平一沾床就睡著了,陳凜給他蓋好被子,愛戀的親親陰平的鼻尖,抱著他睡了。陳凜是被陰平扭醒的,懷里的人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仿佛在渴求著什么,嘴里不時發(fā)出細碎的□□聲,陳凜的一顆心頓時被勾得癢癢的,小兄弟立刻站起來了。但他還記得兩個人晚上見家長的任務(wù),這時候是絕對不敢碰陰平的。他輕輕的推了推陰平,“平平,平平,醒醒。”陰平睜開迷蒙的雙眼,他的小兄弟正直挺挺的戳在陳凜的大腿根上,陰平?jīng)]忍住蹭了蹭,感覺舒服多了,就扒住陳凜一直蹭,但一直不得要領(lǐng),怎么也不能釋放,陰平心里委屈,眼淚一下子就留下來了。陳凜心疼,只能伸手去幫他,好不容易才幫他釋放出來,陰平也清醒了。想到自己的反應(yīng)陰平簡直想鉆到被子里一輩子不出來,太丟人了,做夢還發(fā)情。陳凜先去洗手間洗了手,回來看到陰平用被子把自己埋起來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來,“平平,不用那么害羞,就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已,放心,過了今天我馬上滿足你?!?/br>陰平一想也是,就從被子里出來,假裝沒發(fā)生任何事,面色平靜的說,“回家換好衣服咱們就去你家吧?!?/br>陳凜不再逗他,兩個人快速收拾完自己,給李或鎖好門,開車回自己家換衣服去了。晚上李或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開門的鑰匙,頓時傻眼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怪那兩個傻b,我就一個鑰匙啊?!彼植桓胰フ谊悇C要,只能回父母家了,回去后免不了一頓說。回到家,陰平換上昨天新買的西服,戴上一副金絲框眼睛頓時變成了商業(yè)精英的樣子。而陳凜則不然,怎么不正經(jīng)怎么穿,看著就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