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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便回了西屋。 秦楚在岳父母的注視下,不好追去西屋,只好來到正屋里坐下,他的眼神卻時不時瞥向西屋緊閉的門,心情很是低落,接著將文書的事一一解釋了清楚。 于江全夫妻這幾日也想明白了,大子被人騙走,他們也有責(zé)任,怪不得秦楚,怪只怪這世道不太平,怪只怪他們于家太過老實。 于江全和許三娘看著秦楚這低落的模樣,兩夫妻都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幾日沒少勸女兒,可是女兒卻像鐵了心似的不愿意與女婿過下去,這讓夫妻兩人也很為難。 于江全想了想,便把這幾日商量出來的決定告訴了秦楚,“燕兒的意思想住在娘家,她想做生意?!?/br> 秦楚一聽,想了想,說道:“爹,娘,是我先前想得不周全,大兄不在家,燕兒想陪陪爹娘也是情有可原,我同意的,還有燕兒想做生意,這是好事,我都不會介意?!?/br> 看看,多好的女婿,于江全原本說出來是想女婿知難而退,可是女婿這么開明,眼下連于江全都要看不下去了,女兒這嬌嬌性子可不好,瞧著回頭得說說她了。 許三娘卻是松了口氣,做為女兒最是明白女人的苦衷,女兒年紀(jì)小,不知道一個女兒生存的難處,這么好的女婿,是女兒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是時候勸著女兒該長大了,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秦楚看到岳父母的表情,吐了口濁氣,二話不說從懷里拿出十兩銀子,“爹,娘,我在縣學(xué)里抄抄書教了些童生,眼下手頭只剩下這些銀子,正好留給燕兒做生意用。” 于江全夫妻沒想到女婿還將自己辛苦賺下的錢拿給女兒做生意,這已經(jīng)不是口頭上答應(yīng)了,這是真心的愿意女兒去做生意的。 于江全連忙拒絕,說家里做生意的本金還是有的。 然而秦楚卻是不收,他一臉堅定的說道:“以后燕兒住在娘家,此時她又誤會著我,想來她心里頭也不好受,所以我打算以后每日都來回縣學(xué),就住在爹娘這邊,這些銀子就當(dāng)給我和燕兒買吃的?!?/br> 于江全和許三娘雙眸一亮,女婿這是要住他們家么?豈能讓女婿出錢買吃的,只要女婿能來,他們就高興了,先前還擔(dān)心著小夫妻長期分開會有不妥,眼下倒是放心了。 但許三娘卻想起一事來,“秦楚,你若每日都來,你爹娘可答應(yīng)?” 秦楚隨即點頭,“已經(jīng)跟爹娘說好的,他們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此家里為我買了一匹好馬?!?/br> 原來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的,這一下于江全夫妻放心了。 秦楚當(dāng)真在于家留了下來,于書燕一直以為婆母怎么可能放任秦楚留在于家,甚至也不會愿意秦楚每日來回縣學(xué)和玉蘭村里頭的,可是事情卻這么順當(dāng)?shù)陌l(fā)生了。 當(dāng)天夜里,秦楚不走,陪著岳父母聊天,很是勤快,瞧那殷勤的模樣,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于家的兒子似的。 許三娘的確挺思念兒子,可是事已至此,連著女婿跟定南將軍門下的將士去尋了,沒有尋到人,如今大子下落不明,許三娘擔(dān)憂,于江全卻反而勸著她,或許沒有去前邊戰(zhàn)場,反而能護(hù)住性命,這么一想,許三娘竟生出希望來。 看著秦楚如此殷勤,她也有了些許的安慰,女婿也算是半個兒子。 秦楚自來熟的在廚房里倒了熱水端進(jìn)西屋,看到門簾內(nèi)一日不曾出房門的媳婦,他便有些難過,還氣恨著他呢,也怪他沒有提前回來知會一聲,或者事先找英改說說。 先前是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但被媳婦知道,一定懷疑他是重生歸來的,所以他便想著默默地將此事做了,哪知會事情有變的。 秦楚端著熱水挑開簾子進(jìn)來,于書燕一聽到聲響,立即背過身躺著。 秦楚揚(yáng)起唇角,明明沒有睡,非要裝睡。 “燕兒,先洗漱了再睡。” 于書燕閉著眼睛,牙齒咬緊,想著自己可能打不過秦楚,眼下也沒有大哥幫忙的情況下,瞧著還是別理他。 誰知秦楚擰干了布巾便傾身上前給她抹臉,把她當(dāng)孩子似的。 于書燕被他捂得受不住,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推開他,自己抓住布巾洗了臉。 秦楚也不惱,在床沿坐下,小心翼翼的問道:“燕兒,你還生著我的氣?這一次是我不對,是我疏忽,但是反過來想一想,大哥沒有投入定南將軍門下,便可以不必跟著去嶺南平定,如此大哥也算是護(hù)住一命?!?/br> 秦楚的聲音低醇卻很清淅,于書燕聽了后,雙眸睜開。 第83章 準(zhǔn)備做生意 前一世大哥投入定南將軍門下,她親眼所見,這一次征走的新兵卻是去平定嶺南的。 但這一世她大哥雖然是離了家,但他并沒有投入定南將軍門下,只是下落不明,或許,她大哥為此還救下一命也說不定? 所以這一世還是有些改變的,或許就因為這一絲改變,還能改變她大哥的一生呢? 于書燕立即坐起身來,看向秦楚,“你當(dāng)真已經(jīng)問過魯副將,我哥他沒有在軍營?” “沒有,我這幾日不僅跟著魯副將到處追查這幾個偷令牌的人的下落,同時我也查了這一批新兵的花名冊,里頭并沒有大哥。” “所以燕兒,你不必?fù)?dān)心,大哥功夫不錯,便是我也未必打得過他,他只要不去嶺南,不下戰(zhàn)場,大哥絕不會吃虧的。” 隨著秦楚這一番話后,于書燕的心情大好。 秦楚見媳婦終于動搖了,松了口氣,掀開被褥,雙掌握住媳婦的小腳,接著蹲身幫她洗腳。 于書燕受驚,想要掙脫,可是秦楚一雙大掌卻握得緊緊地,他抬頭看了媳婦一眼,一雙凌厲的丹鳳眸里此時只有無盡的溫柔。 于書燕對上他的眼神,呆了呆,竟由著他幫自己洗腳。 再想起那日他劈開正堂房門時朝她爹娘跪下的場景,于書燕感覺到不可思議,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將來能讓他跪下的,也只有當(dāng)今的皇上,待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更是呼風(fēng)喚雨。 可是他今日卻跪了她的爹娘,如此堅定迅速,于書燕竟有些感到不真實。 看著秦楚悉心的幫她洗好腳擦干,接著又將她的腳放回被褥里,一套做下來,他沒有半分不快,甚至還有些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接著端著木盆走了出去。 今晚他不會是要睡她的屋里?那可不行,說好和離的,怎么又睡一起來,必須阻止他。 于書燕故意閉著眼睛,心思卻很亂,尖著耳朵聽外頭的動靜,可是半晌也沒有聲音,她想著多半秦楚知難而退,去她大哥屋里休息了。 于書燕等了半晌沒反應(yīng),終于放下堤防,于是睡著了。 就在她剛睡沉過去,秦楚便從外室挑簾進(jìn)來,事實上他一直坐在外室等著,凝神靜聽內(nèi)室的呼吸聲,直到她睡熟了,秦楚才大膽的走進(jìn)來。 掀開被褥躺進(jìn)去,接著將媳婦摟入懷中,睡著了的小媳婦,很是聽話乖巧,這么抱著,她吐氣如蘭,擾得他心思大動。 也不知什么時候媳婦才能原諒他,早知道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