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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商會中一員,那也該是商會送來賀禮,而不是胡府送來的賀禮,何況還是胡家的下人親臨。 旺興街的商戶都跑來于家布莊門前看稀奇,人群里議論紛紛。 于書燕和秦楚卻仍然站在鋪前一臉笑容的接下,于書燕有此意外,看來胡耀看在秦楚的面子上才送來的賀禮,這是要給周圍商戶立威呢。 她這于家布莊有了胡家和任主簿這兩件賀禮,便可以震懾這旺興街的商戶,想來以后要動她,還得掂量一下胡家和任主簿兩尊大神。 于書燕正這么想著,就見那胡家的賀禮中還有一塊匾額上寫著庾縣商會賀禮,于書燕呆了呆,秦楚卻在一旁解釋道:“瞧著路們于家布莊已經(jīng)入了商會,以后有庾縣商會相護,自是無人敢挑釁的?!?/br> 原來如此,她就開了間小布莊,轉(zhuǎn)眼進入了庾縣的商會,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能入商會固然好的,以后也算有個護身符,想來再與關(guān)九做生意,這個名頭便可以拿出來了,何況她最終的目的是與關(guān)家家主做生意,關(guān)家最后會成為皇商,她借著對方的勢頭,生意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于書燕這么想著,越發(fā)的有信心,今個兒更是高興。 連著將兩塊匾額掛在鋪面正中間,能讓所有人一入鋪面都看到。 這一日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當(dāng)那劉二郎得知庾縣商會送來賀禮,胡家家主也送來賀禮后,他傻了眼。 畢竟劉家原本不過是鎮(zhèn)上開鋪面的商戶,能入縣城里開鋪面,皆是因為娶了個縣城的媳婦,而岳家能在縣城里將生意越做越大,卻皆是加入了庾縣的商會,如今他不過是氣不過,沒想不但得罪了庾縣的商會,還得罪了胡家人。 他開始擔(dān)心對面左右兩間首飾鋪子的兩位東家會出賣他,將他供出來,畢竟剛才他站在鋪外看著的時候,那兩人的臉色可不好,嚇得也不輕。 他們不是商會中人,更是害怕得罪了商會里的人,一但被商會封殺,他們便別想在庾縣里做生意了。 劉二郎有些寢食難安,于是派身邊的管事給對面首飾鋪的東家遞了話,一起去酒樓吃個飯,他必需封了他們的嘴才行,只要他們不說,便誰也不會知道,只要于家人不知道,他以后便還有法子冶她,只是得從長計意,來日方長。 然而劉二郎的請?zhí)麉s被對面兩位東家給拒絕了,這兩人不但拒絕了劉二郎的帖子,甚至當(dāng)即便離開了旺興街,各自回了府。 此二人如此默契,想來私下里有什么動作,把劉二郎給惹急了。 劉二郎在鋪里頭來來回回的走動,再也沒有心思做生意。 而大部分的客人卻是往于家布莊去了,劉家布莊卻顯得冷清起來。 正好此時劉家族人從鎮(zhèn)上派人過來,又到了每月給家用的時候。 劉二郎看著那位小管事,此人守在鎮(zhèn)上的劉府,他大哥因為殘疾,長年在府中養(yǎng)病,前不久他好不容易給大哥騙了一房媳婦,如今夫妻二人瞧著是和順,卻是這位大嫂很會花銀子。 以前劉二郎想給家用時便給,不給,府上也是不缺的,他大哥一向清凈,倒也不曾尋他要過錢,可是自從娶了媳婦,這一個月要個兩回的錢,要是放在劉二郎生意好的時候,他倒也無所謂。 畢竟娶的這個大嫂沒有什么見識,要一次錢也不過是幾十兩銀子,可是今日他正煩著,沒想到鎮(zhèn)上的人又來要錢,想到大哥什么事也不用做,也不必像他這么煩惱,卻可以名正言順的向他要錢花。 以前在鎮(zhèn)上,那鋪子還是父母的祖業(yè),他不好說什么,如今這縣城里的鋪子,要多是岳家?guī)兔﹂_的,他憑什么還要養(yǎng)著這個殘廢,要是父母去世了,他必定是不管這個大哥了的。 劉二郎瞪著那小管事,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你現(xiàn)在就回鎮(zhèn)上回話,叫我大嫂消停一點,若不能為我劉家開枝散葉,這銀子就別想了,待她生下咱們劉家的子嗣,再想著怎么花錢的吧。” 那小管事面露驚慌之色,忙說道:“二公子,大夫人要銀子不是給自己花的,而是給大公子,大公子的病情越來越嚴(yán)重,如今每日吃的藥錢,正好是二公子給的家用,有時候還得省著點兒花?!?/br> 劉二郎一聽,冷笑道:“胡說,我大哥一向好好的,怎么就要喝藥了?莫不是被大嫂給氣的?!?/br> 那小管事縮著脖子,接著說道:“當(dāng)真是這樣,二公子從去年年底那場傷寒開始便一直不好,一直湯藥不斷,以前家用給得少時,大公子便拖著病情,如今有大夫人在,便多喝了幾幅藥,然而還是不見好全,大夫說需要靜養(yǎng)數(shù)年,湯藥不斷方成?!?/br> 第173章 知道背后之人 劉二郎一聽卻是不信的,見這小管事也有些膽量,不懼怕他,倒也沒有直接趕走他了,卻是叫身邊的管事拿了十兩銀子交到那小管事的手中,叫他不要老想著來城里要錢了。 那小管事縮著脖子走了,劉二郎思前想后打算去黎府和周府拜訪一下,將兩人說服了,不然劉家若沒有了這旺興街的鋪子,劉家怕也不成氣候了。 劉二郎出門往黎府去了。 于書燕一家忙了一日后回柳樹街,進了屋,于書燕便累倒在軟榻中。 秦楚上前給她揉壓小腿腹,說道:“再過幾日,縣學(xué)里放了假,到時你得跟我回村里去,不然村里頭會有閑言碎語,我母親必定受不了。” 秦楚這么說著,試探的看著于書燕,于書燕卻是想也沒想的點頭,“我知道了,會跟你一同回去的,城里的鋪面有我爹娘和石家兄妹照看,足夠了,年前我也不打算再做倒賣的生意,所以也不會太忙的。” 秦楚心中一喜,就怕這對婆媳鬧出矛盾來,好在他家小媳婦識大體。 秦楚見她困了,便催著她回屋里休息,而他卻出了門來到前堂,遇見了石泉,他便將石泉攔住了。 “我媳婦是不是借給你一件衣裳?” 秦楚的話不像是在問,而是不容置喙的肯定。 石泉一聽,想起了上次去碼頭過夜時燕了給他的那件襖子,有了那件衣裳,那夜他的確沒有冷著。 話說那襖子很好穿,是件長衫,當(dāng)時他還在想,這衣裳不會是秦楚的吧,為何是件長衫,只有讀書郎才會穿長衫。 石泉便入屋將那件長襖拿出來交給秦楚,秦楚的唇角揚了起來,便是這一件了,他只摸摸針線便知道是他家媳婦做的,前一世媳婦沒少給他做衣裳,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那的針線活。 秦楚拿著衣裳要走,見石泉還巴巴的望著,他又頓了一下,回過頭來看向石泉,交代道:“此事千萬不能讓燕兒知道,你看著這長衫,想來她也是為了我做的,你說呢?!?/br> 石泉看向那件衣裳,點了點頭,“你說的對?!?/br> 秦楚滿意的回身走回自個屋中,接著將衣裳收了起來,等到臘月回村里頭時他再穿。 臘月當(dāng)真是熱鬧的一個月,尤其是對于有錢人家,基本上街買首飾和布料的夫人和小姐越發(fā)的多了起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