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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父母也一直住在這兒,怎么毛氏才來幾日便成了主人家了。 于江全夫妻擺手,于書燕卻道:“嫂子,以后做早飯的活就讓我母親來吧,反正她向來起得早?!?/br> 毛氏聽到這話,她面頰紅了紅,卻是不說話,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這一下許三娘不好進(jìn)廚房了。 天亮了,俞氏起床了,她今日也起晚了,昨個夜里小半夜沒能睡著,瞧著她是勸不住兒子了,兒子完全不聽她的,每每當(dāng)兒子在她面前跪下,當(dāng)真是打在兒身痛在母心。 氣憤之下,俞氏恨不能罰兒子跪上一日,可是真看到兒子跪下了,她又不舍了,所以這會兒看到于家?guī)兹?,俞氏就生氣,她兒子這么辛苦的為他們周旋,他們倒是吃得好睡得香。 俞氏看著于家人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看都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了。 堂前坐下吃飯的時候,俞氏直接入了主座,于江全夫妻自是不會說什么,隨意在旁邊坐下。 于書燕這會兒也有心事,她眼下滿腦子都是秦楚對她溫柔小意時的模樣,心里莫名的有絲甜。 “今日我同你們一起去鋪里?!?/br> 俞氏忽然開口。 于江全夫妻卻是呆了呆,也不好拒絕。 于書燕緩過神來,卻是想也沒想的拒絕,“人手已經(jīng)夠了,娘就在院里休息吧,嫂子,娘想吃什么,盡管去買,我呆會給嫂子十兩銀子?!?/br> 毛氏一聽,心頭一驚,四弟妹當(dāng)真是有銀子,竟然一出手便是十兩,放普通的莊戶家里,怕是一家人幾年的收成了。 俞氏見被兒媳婦一口給阻止了,心情就不好,便說道:“也成,我老婆子不出門,那就是讓你大嫂去幫忙,她是書香門第出來的,能識字算數(shù),做生意自是不會差?!?/br> 毛氏一聽,立即打起精神,她在鋪里幾日,便能落下不少銀子,她自是喜歡這個差事的。 沒想于書燕直接搖頭,“娘,那就不必了,嫂子在家中陪著母親吧,正好可以去城里四處逛逛?!?/br> 俞氏一聽,冷哼一聲,毛氏不作聲,但是這對婆媳內(nèi)心都不高興。 于家人吃過早飯后,便去了鋪里頭,院里只剩下俞氏和毛氏兩人,俞氏回屋換上了一套滿福周全的褙子,帶上毛氏便說道:“且隨我出門。” 毛氏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婆母這模樣,像是要出門拜訪誰了。 于是婆媳兩人坐上了馬車,長工趕著馬車卻是往縣學(xué)里去了。 俞氏帶著毛氏到了縣學(xué)門口,接著走了進(jìn)去,不去東院生員讀書的地方,卻是來到那湖邊小亭,叫毛氏去請崔教諭,不準(zhǔn)老大媳婦驚動四兒子。 毛氏便匆匆的去了。 第252章 問明了情況 那崔教諭上午沒有課,正好從知縣府上歸來,這會兒得知秦楚的母親來了,于是便匆匆來了亭中。 亭中石桌前,崔教諭與俞氏說了說秦楚的學(xué)業(yè)。 俞氏便問道:“教諭大人,愚婦有一事相問,這一年多以來,我家楚兒在縣學(xué)可曾逃過學(xué)?可曾無故請過假?” 崔教諭一聽,卻是笑了,連忙擺手,“老夫人別擔(dān)心,秦楚是盛大儒的關(guān)門弟子,但他一點(diǎn)也不曾為此而驕傲,縣學(xué)里幾點(diǎn)開門,他必定是第一個,他以前住在縣學(xué)里的生員宿舍,自是不曾遲到,后來住在了外頭,早出晚歸,也不曾落下半日的?!?/br> “秦楚對待課業(yè)十分的嚴(yán)謹(jǐn),與縣學(xué)里眾位同窗也很和氣,他之才氣也是咱們整個庾縣里最好的,老夫人有這么一個好兒子,當(dāng)真是福氣?!?/br> 俞氏一聽,心頭反而更加的疑惑起來,她接著問道:“教諭大人可曾看到我兒在外頭抄書或者指點(diǎn)童生之類的?” 崔教諭想了想,搖頭,“不曾見過,他早來晚歸,想來也沒有額外的時間了,從來不曾請假,也沒有這個機(jī)會,不知老夫人為何一問?可是有什么不妥?!?/br> 俞氏聽到這話,心里更加的不確定,她看著崔教諭說道:“教諭大人可知我那四兒媳婦做生意一事?” 崔教諭想也不想的便點(diǎn)了頭,“自是知道的,我媳婦還曾去過旺興街頭買布料,那于家布莊的布料很不錯,價格也是最實(shí)惠的,在庾縣里算得一家,有不少夫人都愛去那兒買?!?/br> 俞氏一聽后,心思復(fù)雜,接著問道:“那教諭大人可曾知道這鋪?zhàn)邮俏夷窍眿D開的?還是我兒子在外頭找了什么人幫忙開的?” 崔教諭一聽,便答道:“老夫人許是不知,這鋪?zhàn)舆€當(dāng)真是你那兒媳婦開的,那會兒我瞧著秦楚比較忙,我便問他為何?他說家中媳婦在做生意,他無法幫忙,想著請假去幫兩日,都被我制止了?!?/br> “后來他又告訴我家中的生意已經(jīng)走上了正軌,他不會再耽擱學(xué)業(yè)的,而且我瞧著他媳婦也極為懂事,從來不讓他插手生意上的事,都勸著他來上學(xué),這些事想來秦楚的幾位同窗也是知道的,那幾位同窗家中的母親姐妹都有曾去過于家布莊,都說你那兒媳婦挺會做生意?!?/br> 崔教諭的話落在俞氏的心頭,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看著崔教諭沒有一點(diǎn)兒嫌棄的樣子,她反而有些疑惑,畢竟崔教諭可是老舉人了,醉心于學(xué)識,怎么不討厭那逐利的商人呢? 于是俞氏問出了口,崔教諭一聽,反而笑了起來,“老夫人這話我不太認(rèn)同,真正的商戶我自是不喜,那些商人只為逐利,不顧百姓的生死,每年到了旺年便降價收購糧米,老天爺惠顧百姓,他們卻得了去,我自是不喜歡?!?/br> “不過除了這樣的人外,還是有些好商人的,老夫人的四兒媳婦便是其中一個了,若說起行商來,其實(shí)大戶家中沒有誰不行商的,便是那京城里的皇親貴胄,還有那些世家,他們家中也有祖輩留下的田產(chǎn)和鋪面,他們不行商,又如何能養(yǎng)活一族的人。” 崔教諭說得輕巧,俞氏聽了卻不是個滋味兒,這些大戶家里行商,什么京城里的世家皇親富胄她自是不知,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這縣城里的人似乎并不是她想像中的討厭商戶。 他們討厭的是jian商,只為自己利益的商人,但他們并不討厭一切行商的行為。 細(xì)想下,這些大戶家中若無人行商,又怎么支撐一個家族的開支,俞氏不說話了。 崔教諭想著學(xué)堂上還有事兒,便與俞氏告辭。 俞氏看著崔教諭離開,她在涼亭里坐了許久。 回去的馬車上,俞氏看向大兒媳婦,叮囑道:“以后四媳婦的生意,咱們不要再插手了。” “為何?” 毛氏聽到這話,心頭一驚,她還想著在鋪里頭落些銀子呢。 俞氏卻是開口,“這生意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的確如四兒所說的,是老四媳婦自己做起來的生意,既然是他們于家的生意,我們便也不必插手。” 毛氏見俞氏這模樣是來真的了,忍不住上前勸道:“可是四弟妹也是嫁進(jìn)了秦家,就算是她做的生意,那也是秦家的才是?!?/br> 話是這么說,但是俞氏是一個高傲的人,雖然她先前守了幾日的鋪?zhàn)?,對鋪里的生意也動了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