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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秀才卻是起身,朝兩人作揖,疑惑的問道:“這位小郎是二位的弟弟?” “你想如何?” 秦楚似笑非笑看著他,剛才就他靠得最近了。 白衣男子只覺得迎面一抹威嚴,也不知對方到底什么身份,倒是囂張。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我乃淵城縣丞之子,叫——” 話還沒有說完,于書燕被秦楚拉著手走了,白衣男子看著他們兩人手牽著手,面色很是詭異,這位小公子,是弟弟么?怎么這神情如此奇怪,像是……他夫人。 于書燕出了會詩樓便甩開了秦楚的手,“我是來福城巡視客棧的,你且好好去府學讀書,旁的不要多想?!?/br> “我是不想多想,可是你卻讓我看到這么一幕,你說我多不多想,幾個月了,我都不曾抱一下你,如今你卻來到了這男人堆?” 這話怎么這么不愛聽了呢,于書燕往周寅身邊走了兩步,接著說道:“怎么,我底下的管事還有我二哥、石頭,哪個不是男人了?!?/br> 秦楚被她氣壞了,他要是能管得住她,他自是連半個男人都不準她見的。 眼下大庭廣眾之下,秦楚不好發(fā)作,倒也沒有攥她,卻是上了樓。 第394章 久別勝新婚 等幾人一入三樓的客房,秦楚卻是一把將于書燕抱了起來,于書燕受驚,身子一矮,順手就朝秦楚攻擊過來。 秦楚卻是笑了起來,她的功夫都是他教的,如今倒是拿來對付他了。 秦楚卻是毫不費力的將于書燕扣于懷中。 周寅看在那春宮圖的面子上,他當作沒有看到,與石泉一起回了各自的房中,余下夫妻兩人還在爭執(zhí)著。 于書燕對付不了秦楚,她一咬牙,便朝秦楚踩去一腳,秦楚倒吸了口氣,松了媳婦一只手,于書燕便順勢拔下頭上的發(fā)簪抵在了秦楚的脖子上,還當真教會了徒弟,傷到了師父。 秦楚一臉的無奈,“乖,燕兒,我又沒有怪你。” “你剛才哪叫沒有怪我,你恨不得打我一頓?!?/br> “我有這么明顯么?” 秦楚有些委屈,他剛才的確有生出這樣的想法,想他幾個月不抱媳婦,一聽到她來了福城,便從府學的考場里沖出來的,他恨不能馬上見到媳婦,她這個沒心沒肺的倒好,一點也不記掛他,卻還在外玩了一個下午。 “成,我不打你了,只是,燕兒你怎么來了福城了,可是辛苦?聽說你早上才到,直接來了府學,受了一肚子氣回來也沒有休息,這會兒困著了吧?!?/br> 秦楚一臉關切的看著她,于書燕冷哼一聲,不專注于手中的簪子了,秦楚乘她不備,順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臂,這一下于書燕整個背部都不得不靠在秦楚的懷中。 秦楚拿下她手頭的簪子插.入她的發(fā)髻中,接著將她抱起來回了她的房間。 “來,一起睡一會兒,我也困了。” “大白日的?!?/br> “天已經(jīng)黑了,睡醒了再吃飯。” “你脫衣裳做什么?” “睡覺???” 秦楚三兩下便將自己身上的衣裳除去,接著掀被便進來了。 于書燕只覺得好累,她輕嘆了口氣,不知婆母知道她私自來了,還將秦楚從府學里給勾引了過來,事后婆母會不會怪她。 鄉(xiāng)試可是秦楚的一場重要考試,她怎么可以分散他的精力,真是左右為難。 然而于書燕也沒時間多思考了,因為某人的手很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移,說什么睡覺,那些都是謊言。 半夜里,于書燕醒來,秦楚也很快醒了,夫妻兩人要伙計去廚房準備吃的,沒想那伙計很快便提著食盒來了,原來周寅已經(jīng)吩咐了,反正廚房里備下兩份飯菜,不管何時都要溫著。 于書燕只覺得臉紅,秦楚倒是臉皮厚的很。 第二日秦楚打算不去府學了,便寫了封信讓石泉往府學送去,他打算這兩日都陪在媳婦兒身邊,著實是過了幾個月吃素的日子,一時間緩不過來。 于書燕暗自叫苦,便只好陪他在客房里,總是催著他去看書,他卻是不以為意,說道:“讀書不在乎這一兩日,而是千日積累而來,所以眼下臨時抱佛腳,意義不大?!?/br> 于書燕竟被他說服,還能心安理得的跟著一起玩。 然而婆母果然還是知道了,原來俞氏帶著大兒媳婦來了福城后便住在了盛府,每日陪伴在陶氏身邊,兩人倒是聊得來,只是當日夜里四兒沒有回來,府學卻放了學。 第二日再派人去問,便發(fā)現(xiàn)四兒不但不在府學,還逃課了,仔細相問之下,俞氏便帶著老大媳婦,尋到祥瑞客棧來了。 毛氏第一次進入客棧,沒想到祥瑞客棧如此多客人,聽說客房都已經(jīng)滿了,往來打尖住店的都不招待。 她倒不知四弟妹的生意做得這么大,原本以為只是在庾縣有幾間鋪子罷了,誰知已經(jīng)開鋪做生意到福城來了,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這些客房都住滿了,那得賺多少銀子去? 毛氏跟著俞氏身邊,在那掌柜的引領下來到三樓一間客房前,上面寫著天字一號房,婆媳兩人敲門,開門的正是石泉,石泉一看到燕子的婆母來了,心虛了,連忙退后一步,朝里頭喊話,“燕子,你婆母來了?!?/br> 于書燕一聽,也跟著嚇了一跳,她就知道不能瞞多久,于是催著秦楚趕緊跟著他母親回去,反正她還要巡視另一間客棧,自是走不開的。 秦楚摸了摸媳婦兒的額發(fā),說道:“燕兒且等著,我這就去跟母親解釋,母親不會怪你的?!?/br> 俞氏面色鐵青的坐在廳前,這會兒有伙計上前送上吃食糕點。 俞氏不是不驚訝的,這才多久的事兒,四媳婦居然在福城也開了客棧,還開在貢院旁邊,倒是見多識廣,做了一筆好生意,在做生意上,俞氏不得不佩服。 毛氏拿著糕點嘗了嘗,味道竟然很好吃,與福城的酥糕不相上下,毛氏不知不覺多吃了幾塊,卻遭俞氏一個眼神,她只好停了手。 秦楚從里室出來,看到俞氏,便上坐下,“娘,燕兒來福城巡視鋪面,做生意,我知道后便匆匆趕來見上她一面,明個兒下考場的事我是知道的,我正打算傍晚時分回師父府上呢?!?/br> 俞氏看到這個四兒子,心里就難受的緊,這可是她拉扯長大的兒子,怎么卻總是向著他媳婦兒去了,她就知道,于氏就是個妖精,她四兒都要下考場了,非要過來見面,她當初不讓四媳婦過來,就是怕她四兒分心。 若是四兒考試有個好歹,她絕不會放過老四媳婦,俞氏連忙“呸”了幾口,是她胡說,她的四兒是一定能中的。 “楚兒,你也長大了,成家立室,按理我不該多說,可是我著實看不慣,老四媳婦這會兒過來巡視鋪子,她是什么意思呢?” “我明明叫銀葉告訴她,在你下考場前不要來,她非要過來分你的心,我瞧著她沒安好心,現(xiàn)在你就跟我回去,四媳婦要巡視鋪子,便由她來巡視,左右她要做生意,你一個大男人都管不了,我一個婦道人家還管得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