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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將媳婦兒抱在懷中,于書燕原本上半夜沒有睡著,一直氣著,一回到娘家,還得裝作什么事兒也沒有的樣子。 如今好不容易的睡著,夢中她感覺到秦楚來了,于是罵出了口,“負心漢,薄情郎,該死的秦楚……” 秦楚聽著她夢囈的聲音,一臉的郁悶,將媳婦兒板過來,捂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發(fā),卻是閉上了眼睛。 大清早的,天還沒有亮,五更天的時候,秦楚在醒夢中被于書燕踢下床去。 于書燕一臉氣憤,迅速的披上外衣,看著床下躺著的秦楚,怒氣沖沖的說道:“你既然生了異心,為何還闖入我的房中,你對我是甜言蜜語,實則心系她人,我于書燕不是個大肚的,你若想齊人之福,那你就與我徹底的和離,要不然她休想能進門。” 秦楚穿著中衣盤坐在地上,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看著媳婦兒那氣沖沖的模樣,就知道這一次是真的將媳婦兒給氣著了,恐怕不是三言兩語能挽留的。 第511章 我與她沒關(guān)系你信嗎? 秦楚忽然抬起頭來,看著于書燕說道:“我說我與瑤仙兒根本沒有什么,你會信嗎?” 于書燕卻是冷哼一聲,瞧模樣便是不信了,秦楚心頭苦澀,只道:“我秦楚若是敢做對不起媳婦兒的事,我愿意受七十二道剮刑不得好死?!?/br> 上一世他是對不住她,早知道就派個人暗中保護她了,結(jié)果還是沒能讓她回到家鄉(xiāng),所以他受了剮刑,剛重生歸來的那兩年,沒有一個晚上能睡安穩(wěn)的,七十道剮刑是極刑,那種痛楚,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住的。 秦楚敢發(fā)這樣的毒誓,意義是不同的,他是如此的重視著,可是看到媳婦兒哭紅了的眼睛,心就疼得厲害,他起身坐在床沿邊,將媳婦兒攬入懷中,不停的道歉。 于書燕卻是上前一口咬住他的手臂,秦楚痛得皺眉,卻是沒有推開她,若是這樣她能原諒,便是咬一百口也愿意。 于書燕的嘴中嘗到了血腥味兒,她不由心頭一驚,連忙松了口,雙頰帶著淚水看向秦楚,秦楚卻是上前吻去她的淚水,那細細柔柔的吻如一聲一聲的道歉,于書燕感受到了,她的心不由動搖。 “現(xiàn)在只要你好好同我說,我保證原諒你,秦楚,我給你最后的機會?!?/br> 秦楚的吻停住,他抬頭看向媳婦,對上她的眼神,他嘆了口氣,說道:“杜志淵很有才,我對這一次的會試沒有信心,我去風(fēng)月館只是想讓他覺得我沉迷于美色,想令他放下戒心,這樣我會試全力以赴,或許萬一成了呢?!?/br> 于書燕聽到這話,心頭一怔,看著秦楚,也想到了這個可能,這一次會試,兩屆新科狀元同年出士,到時誰是狀元還說不定呢,秦楚擔(dān)心是真的,若是為了這樣的話,她不敢責(zé)怪他,只是沉迷美色為何這么巧,正是上一世的寵妾。 于書燕心頭很不舒服,秦楚卻是一臉懇求的看著她,“你剛才說了的,只要我解釋,你就原諒我的,不準(zhǔn)反悔?!?/br> “那你敢發(fā)誓,當(dāng)真沒有碰她嗎?” “我剛才便發(fā)了重誓。” 秦楚一臉的嚴(yán)肅回答道。 “受剮刑算什么重誓,再說一個?!?/br> 受剮刑不是重誓么?他前一世那一刀一刀割在自己的身上時那種痛誰能理解,秦楚的臉色白了白,接著發(fā)誓,“我秦楚與瑤仙兒沒有半點關(guān)系,若有欺騙媳婦兒,必天打……。” 于書燕忽然伸手捂住秦楚的嘴,說道:“我信你了,以后不準(zhǔn)再瞞我?!?/br> 秦楚見媳婦兒不生自己的氣了,放下心來,隨后一把將媳婦兒抱入懷中,在她耳邊有些可憐的說道:“剛才你那一腳踢得我也是忒狠的,屁股都開花了?!?/br> “痛嗎?” 于書燕有些擔(dān)心他,秦楚卻是揚起唇角,一臉的得逞,然后可憐兮兮的說道:“痛得很,怕是難下床了?!?/br> 于書燕聽后就要檢查秦楚的傷勢,秦楚連忙擺手,“瞧著傷勢一時半會也好不了,要不今個兒不練功了,燕兒陪我再睡一會兒?!?/br> 于書燕有些猶豫,可是看到秦楚那期待的模樣,只好應(yīng)下了,隨后秦楚抱著于書燕一同躺下,還順勢將被子裹緊。 于書燕見秦楚很快睡著,她也便不知不覺睡著了,這會兒比昨天夜里安心多了,自然睡得沉。 大清早的,于家人都坐在堂前,就沒有看到女兒女婿起來吃飯,于江全看向妻子,許三娘便起身去后院,到了門口一聽動靜,見里頭沒有半點聲音,于是折身回來,許三娘便給兩人留了飯菜放在鍋里溫著。 于家人吃了飯去了鋪里,日上中天了,于書燕才醒來,一看到天色就嚇了一跳,果然是吵架傷神,一但放輕了,她便睡得沉了。 秦楚也一并起來了,夫妻兩人洗漱后去廚房里找吃的,鍋里的吃食還是熱的,兩人也就這么吃了一頓不是早飯的早飯。 從于家院里出來,秦楚卻是拉著她回秦家院里去,才進來,三嫂史氏站在廊下正逗生哥兒,這會兒看到夫妻兩人,一臉的呆滯,史氏疑惑道:“咱們院里的門并沒有開,四弟不是跪在堂房前的么?” 原來秦楚昨晚罰了跪,一定是婆母罰的,于書燕看向秦楚,秦楚卻像個沒事人似的進去,卻是去后院向俞氏告罪去了。 于書燕在生哥兒面前坐下,生哥兒立即撲她懷中,后著她的手說道:“叔母,走,咱們?nèi)ヤ佔永?。?/br> 于書燕卻是搖了搖頭,“生哥兒,叔母今個兒不去鋪子里呢?!?/br> 史氏卻是叫銀葉將生哥兒抱走,她想跟四弟妹說說話兒。 生哥兒一臉的不情不愿,銀葉抱著孩子走了,廊下只有兩人,大嫂和二嫂 也不知去了哪兒。 史氏在于書燕的身邊坐下,方問道:“四弟妹,四弟是不是……是不是與那風(fēng)月館的瑤仙兒有什么?” 史氏許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秦家的男人會再納妾的,要是放在她的丈夫秦樂身上,成日去那風(fēng)月館見美人,她非得帶走生哥兒與秦樂和離不可。 于書燕沒想到史氏會這么問,她的眼神朝廚房的方向看去一眼,史氏便連忙開口,“二嫂不在,去街頭買菜去了?!?/br> 于書燕便說道:“秦楚有苦衷的,三嫂不必擔(dān)心,咱們秦家院里不會有這樣的人入門,想來婆母也不會同意的。” 史氏聽后松了口氣,瞧著剛才那模樣,史氏像是與于書燕同仇敵愾似的。 于書燕不想史氏再問起這個話題,于是將話題轉(zhuǎn)移,反而問道:“婆母接了賈府的壽宴帖子,瞧著是要帶三嫂出門了,三嫂可有請人學(xué)規(guī)矩呢?” 說起這事兒,上次四弟妹便提醒了她,她自然費了重金請了福城來的嬤嬤教的,不過她沒有將人叫到秦家院來,卻是她在外頭買的小院里教她,每天教她半日,便是婆母和大嫂二嫂也不知道。 “這事兒我倒是辦妥當(dāng)了,眼下也沒有學(xué)出什么明堂,四弟妹也就先別說了,這一次陪著婆母去參加宴席,到時我也會注意的,絕不會給秦家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