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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她跟秦楚還能走多遠,他馬上要會試,也很快要入士為官,她與他之間的問題卻一直都存在的,這些日子她不愿意去想,可是真面對婆母熱情的想讓她生孩子開始,她便不得不面對了。 秦楚也想她生下孩子么?要不她留下秦楚的血脈,然后與他和離,余生陪著孩子度過,才生起這樣的心思,于書燕便甩了甩頭,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還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 于書燕接著開始做早飯,端著飯菜進入房中,就看到秦楚在書桌前看得認真。 夫妻兩人簡單的吃過早飯,于書燕便下一樓做生意去了,秦楚卻是在看書,屋里只有他一個人時,劉乙忽然現(xiàn)身。 秦楚側(cè)首看向窗臺前,劉乙一臉郁悶的開口,“四公子,四夫人身邊的暗衛(wèi)暫時被我調(diào)開了,只是他們極為難纏,我以后想要現(xiàn)身怕是難?!?/br> 秦楚點了點頭,“可是有什么事兒?” 劉乙便稟報道:“自四公子離開庾縣后,杜才子便知道了,卻是組織了下人詩會,就定在明個兒,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在事兒,只是風月館的瑤仙兒姑娘可是想方設(shè)法的在尋公子,她倒也是很快便打聽到公子離開了庾縣,聽說昨個兒風月館里的便沒有響起琴音?!?/br> 秦楚沉思了一會兒,便說道:“劉乙,你不必留在永安寺,回庾縣去,到了庾縣后,便幫打聽高望的形跡,高大儒我總覺得此人不簡單,他一位大儒卻一直呆在庾縣,極為低調(diào),此人存疑?!?/br> 劉乙應下,還要再說時,聽到聲響,只好說道:“四公子,我這就回庾縣去了,夫人身邊的暗衛(wèi)雖說與我交情不錯,我卻是打不過他們?nèi)说?。?/br> 秦楚擺手,劉乙便匆匆去了。 隨后秦楚聽到三個腳步聲,在屋頂,雖然聲音極小,他還是能感知到的。 而此時的庾縣內(nèi),因為秦楚的離開,倒是讓不少人要寢食難安了。 第517章 搶走生哥兒 風月館的竹園內(nèi),高望背著手站在竹屋前,沉吟了一會方說道:“你今日便出發(fā)去往永安寺上香,如此你也能理所當然的接近秦楚,到了那兒清靜,你再想辦法將秦楚帶回庾縣?!?/br> 高望回頭看向義女高青瑤,高青瑤正是風月館的紅牌瑤仙兒,她聽了高望的話,心思大動,只是她能不能將秦楚帶回來呢?若是萬一不能將他帶回來,豈不是被義父責備,這一次義父必不會再有好臉色。 于是高青瑤說道:“義父,女兒倒是有一計,不出十日,他們夫妻二人自己便會回來。” 高望疑惑的看著她,見她如此篤定,也就不再多問了,只說道:“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氣的,我沒有這么多時間再在庾縣耗了?!?/br> 高青瑤連忙應下,送走義父,高青瑤坐于軟凳上,旁邊的丫鬟白芍便開口說道:“姑娘,也不知那劉夫人說的準不準,畢竟咱們那一日早早的出了賈府,若不是那秦三夫人,也不至于走得這么狼狽?!?/br> 高青瑤卻是面色淡淡,一想到那日秦三夫人打了她的巴掌,高青瑤便冷聲道:“秦三夫人送來的東西全部扔了?!?/br> “扔了?姑娘,那里頭有不少好布。” 高青瑤卻是瞪了丫鬟一眼,“咱們要什么樣的東西沒有?!?/br> 丫鬟只好聽令照做,而高青瑤卻又說道:“且等著吧,待我入了秦家,秦三夫人這個仇,我必會還給她。” 白芍聽后立即來也勁,說道:“姑娘,聽說如今秦家只有秦三夫人生下一位孩子,要不將此女弄了來?” 高青瑤聽了丫鬟的話心思一動,“也可,倒要讓她嘗嘗失去的滋味。” 丫鬟白芍聽了這話便領(lǐng)令出去了。 秦家院里,史氏昨個兒準備了一批禮物,叫銀葉送去了風月館,那瑤仙兒居然說原諒她了,史氏卻是不以為意,于是也沒有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今個兒她左右無事,便帶上銀葉和生哥兒上了街。 一上街,生哥兒便往那糖人兒的攤子跑去,到了攤位前,他看著那商販老者,甜甜的叫了一聲爺爺,老者高興,便習慣的給生哥兒做糖人。 史氏知道孩子總往那攤子跑,便也沒有在意。 然而就在這時,街頭來了一隊人馬,他們來得急,街坊百姓紛紛讓路,這一隊人馬匆匆從街頭走過,經(jīng)過做糖人的攤子時,明顯有馬匹往旁邊一擠,攤子倒下了,老者一時站立不穩(wěn),往旁邊一讓,再回頭一看,眼前的小家伙不見了,他驚住。 待史氏和銀葉跑過來,老者還在地上沒有爬起來,卻是指著前頭那一隊人馬說孩子是被他們擄走的。 史氏聽后驚慌失措,連忙在后頭追,可是人的腳力哪及那馬的腳力,他們追不上,史氏癱倒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街坊們瞧見,紛紛議論,來的這一伙人瞧著是生面孔,許是擄走了人便出城去了。 而此時石泉趕著馬車正好從鋪出來,看到地上哭得死去活來的秦家三嫂,連忙上前相問,史氏披頭散發(fā),如遇救星,抓住石泉的手,求他去追,將她的孩子救回來。 石泉聽后立即提著刀子將馬車上的韁繩切斷,隨后翻身上了馬,往城外去了。 生哥兒眼看著糖人兒已經(jīng)做好,正準備去拿,腳就忽然離了地,整個人懸空,隨后他落入陌生的人手中。 生哥兒想起在碼頭上落入壞人手中時是四叔母救的他,他爬在馬背上大聲喊四叔母救命,然而這一次四叔母不來救他了,孩子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嚇得也不輕,他想跳下馬去,可惜哪是大人的對手呢,那人只伸出一只手接他扣在馬鞍上便是動不得,這么跑了一段距離,生哥兒頭昏眼花,還想要吐了。 很快馬隊出了城,生哥兒已經(jīng)分不清方向了,馬隊上了官道,卻是快速朝前而去。 馬背上的生哥兒忽然四肢一軟,整個人似乎沒有了生機。 那扣住孩子的大漢正要提速,忽然感覺到掌下孩子的柔軟,他心下一驚,忽然拉住韁繩,“吁”。 所有人也跟著相繼停下。 “老三,怎么回事兒?” 那叫老三的漢子卻是提起馬鞍上暈過去的孩子,氣極敗壞的道:“果然是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子,這么跑一段路就暈了,瞧著臉都白了,四肢也軟了,孬種。” 于是一伙人不得不停下來,有漢子去溪邊打水,冰水潑在孩子的身上,然而孩子還是沒有什么生機,那叫老三的漢子用力的拍打著孩子的臉,也沒有什么用,這一下幾個大漢氣上心來,“東家要的是一個活的人,咱們這是將孩子折騰死了?” 幾位大漢決定暫且留下來,等著看孩子會不會醒來再說。 為了不引人注目,幾位漢子牽著馬入了山,尋了一處僻靜之處停下,瞧著與交差的時間還早著,倒也不有著急。 叫老三的漢子將生哥兒放在地上,瞥了孩子一眼,不想再留下看著孩子,不然依著他的脾氣想殺了這孩子解氣,這么不經(jīng)折騰,白費了他一番心思。 老三起身入山打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