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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時常把脈,靜安姑姑說了,你為了孩子也得多吃一些補品的,我也交代了黎勁去準(zhǔn)備一支千年參,可以急用時能有得用?!?/br> 千年參那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弄到手的,而且聽說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就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也能吃下千年參的磨的水能吊個半天,若是治療得當(dāng),這半天可不就是造化。 秦家婆媳聽著都傻了眼,于家,不得不說,他們秦家比不上,有這么多人服侍,又有這么好的藥,他們還有什么不能放心的。 俞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史氏卻是想到了二嫂,二嫂在家中無非就是不用做事而已,大嫂做的飯菜又不是很好吃,說起來要補一補的,也就是多吃些rou與骨頭湯,再不然買了一些糕點,豈能與四弟妹的娘家相比的,就這上等的燕窩,史氏自己做生意賺下的銀子也不可能買得起呢。 一頓飯吃得秦家婆媳啞口無言。 吃過飯后,俞氏也不想再久留,只吩咐于書燕好好照顧自己,她帶著三媳婦離開于府。 許三娘將人送走,回頭看向女兒,“燕兒,母親今個兒沒有說錯話吧,我怎么瞧著你婆母有些不自在?!?/br> 于書燕卻是笑了,“娘,婆母許是不適應(yīng),不過你們都很關(guān)心著我,我很高興的,娘,靜安姑姑真的這么說的,要請兩位乳娘?” 許三娘卻是笑道:“不是靜安姑姑說的,而是我自己想到的,我瞧著大戶家里都是這么來的,再說我覺得也是,兩位乳娘可以防萬一,畢竟乳娘的吃食很講究,一但不小吃了什么就沒有奶水了,有兩位乳娘在,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兒了。” 于書燕點頭,母親說的對,看來母親越來越適應(yīng)京城里的生活了。 至于補品,原來母親跟著靜安姑姑學(xué)習(xí),不僅學(xué)著讀書識字,還知道不少補藥的來頭,雖然不及這些京城權(quán)貴夫人們的能耐,但是卻是比以前來說學(xué)的知識多了。 想必母親再與各權(quán)貴夫人應(yīng)酬,自是不成問題了的。 于書燕在于府住下了。 而今日早朝上,可謂是熱鬧,昨夜夜探天牢的南陽侯見到了邢野,沒想問出一樁隱秘來,邢野將當(dāng)時的情況說了,只是邢野恨著秦楚,于是將刺殺榮蘊的罪人說成了秦楚。 南陽侯將此事告訴了杜卓遠(yuǎn),杜卓遠(yuǎn)一聽居然是秦楚刺殺的,那正好借機除去他,一但秦楚貶為外放為官,那就太好了。 早朝上,南陽侯向離帝申訴,關(guān)于他小兒子榮蘊之死,必須由刑部立案查明,他不相信燕王與秦楚的說詞。 因為這一案,離帝想要嘉獎兩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與此同時,御史中丞袁仲舟出列彈劾燕王,身為京師營主帥,卻是拿著兵符擅自做主調(diào)走兵馬,若不是打了勝仗,將功抵過,恐怕就要造成無法拘留的錯誤,所以御史中丞認(rèn)為燕王不適合再管京師營,身為三軍主帥,太過隨心所欲,是世人不容的。 燕王的兵符當(dāng)場交了出來,而秦楚卻立了案,不得出京城半步,由刑部尚書郭子嵐去清查此案。 下了早朝,秦楚從大殿出來,如今他沒有了差事,也不必再來上早朝,尤如一個罪人一樣,雖然沒有押入天牢,卻與押入天牢沒有什么兩樣了。 秦楚在宮門處見到杜卓遠(yuǎn),杜卓遠(yuǎn)冷冷一笑,語氣淡淡地說道:“秦楚,且看你如何應(yīng)付。”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南陽侯與杜卓遠(yuǎn)搞的鬼。 秦楚仍舊一臉平靜,語氣也不緊不慢的說道:“不必丞相大人擔(dān)心,公道自在人心。” 秦楚走了,杜卓遠(yuǎn)卻在背后“呸”了一聲,不將他放在眼中。 這一次邢野指定了秦楚,秦楚不能說出實情,畢竟人是莫強殺的,不管是他還是莫強,結(jié)果都一樣,而且一但提及莫強,指不定杜卓遠(yuǎn)借機要走燕北的兵權(quán),想方設(shè)法將燕北的于英改與莫強都弄回來。 秦楚從宮里出來,這一次直接回了秦家院去了,他只要不出京城就好。 而燕王交出兵符,不僅守城軍統(tǒng)領(lǐng)一職沒有了,京師營的三軍主帥也沒有了,他當(dāng)真成了一個閑散的王爺,如今三軍主帥還沒有定下來是誰人擔(dān)任,但可想而知,那必定是晉王沒錯了。 這事兒在京城里還是被不少覺得替兩人冤,糧草不濟(jì),又打了勝仗,活捉了邢野,齊國軍沒有了邢家,相當(dāng)于失去一臂,如此大的功勛,卻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來。 秦楚回到秦家院去了,俞氏得知兒子居然被調(diào)查,還涉及了命案,心里就難過的不行,秦家一大家子就靠著這個兒子,如今兒子的官做成這樣,秦家以后該如何是好? 俞氏只覺得律法不公,榮家兒子死在戰(zhàn)場卻怪罪到她兒子的身上,就因為她兒子是寒門出身,就任由他們欺負(fù)么? 第737章 關(guān)于過繼的事 秦楚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呆在家中,家中幾位兄長替他擔(dān)心,他卻心安理得的呆在書房里,白日里練練字,一到晚上就直接去了于府去了,秦家院的人見了,倒也沒有人說。 于府內(nèi),許三娘為女兒請了乳娘和穩(wěn)婆,只盼著女兒平安生下孩子了,如今兒子也快成親立室,又在燕北又立功勛,她先前提著的心放下。 而秦家院里,秦家二嫂呂氏懷上了身孕后就不用再做家務(wù),家務(wù)事都落到了大嫂的頭上,相較于以前在村里,這些家務(wù)事兒真不算什么。 只是在秦家院里三個兒媳婦這么些年都不曾有身孕來說,呂氏懷上身孕是一個意外,也是幸運,其他兒媳婦自是羨慕的。 呂氏不做事后,也極為看重這一胎的,便是大嫂做的飯菜,她吃起來也挑,花銀子問過大夫,哪些孕婦不能吃的東西,牢記于心中。 這日呂氏見大嫂端著了茶水進(jìn)入后院正屋,轉(zhuǎn)眼半晌沒有出來,她有些疑惑,正好餓了,想去后院喊大嫂做碗面給她吃,才到正屋門口,就見大門緊閉,里頭傳出來聲音來。 毛氏開口說道:“……娘,當(dāng)年的事情雖是一個意外,可是若不是娘非要我喝下那方子,也至于到如今都懷上孩子,二弟妹與三弟妹也是曾經(jīng)懷上的過的,生下這一胎,想必以后還有的生,不像我,我這一輩子就交代在那事兒上了,母親你當(dāng)年答應(yīng)的事,如今是不是該兌現(xiàn)了?!?/br> 俞氏一聽到大兒媳婦的話,嚇了一跳,方想起當(dāng)年所說的事,其實此事她一直記在心頭,大房無子嗣,心頭不好受,自己當(dāng)年的無知卻害了大媳婦,她是愧疚的,可是幾個兒媳婦也才各自有一胎,就算要彌補當(dāng)年的事,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開口。 俞氏半晌沒說話。 毛氏便哭了起來,俞氏聽著聽著,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想到老四媳婦的家世在那兒,于家今時不同往日,她若是將老四媳婦的孩子過繼了,不要說于家找上門來,恐怕四兒子也非鬧得不可開交。 俞氏想來想去,還是二房一家軟和一些,說話也好說一些,于是說道:“這樣吧,等你二弟妹生下孩子,我便與二房一家說說,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