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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的九五之尊的龍袍,坐于高座上,等著不肖子晉王進來。 此時京城外二十里外,一隊兵馬匆匆而來,隊伍中的旗子寫的是信陽軍,他們沒日沒夜的趕路,已經(jīng)走了數(shù)日不曾停歇。 為首的兩人,正是失蹤多日的燕王與秦楚。 兩人一身鎧甲,身上帶著血腥,似乎早已經(jīng)在某一處有過一場廝殺。 此時前頭探路的先鋒過來回話,京城已經(jīng)大亂,榮家與晉王造反,已經(jīng)包圍了皇宮。 燕王聽后,越發(fā)著急起來,他帶著信陽軍往京城來,再也不顧身份,雖說他對離帝的父子情不深,可是這一刻,燕王一想到以后或許都不會再看到父皇了,他的心就如刀絞一般,這是他的血親,親生父親,他往日做得再不好,再不關心他,那也是他唯一的父親。 秦楚卻是面色有些凝重起來。 燕王似乎也想到什么,忽然側首看向秦楚,問道:“書燕將如何?于家與秦家將如何?” 恐怕是兇多吉少了,這一次是他們兩人先將證據(jù)送入京城的,原本只想先搬倒杜卓遠的,誰知他們晚回了京城幾日,卻發(fā)展成這樣了,出乎了他們的預料,當初就說了,榮家不能動,果然造了反。 秦楚如同自言自語一般,說道:“燕兒這么聰明,她一定會記起我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話,一定已經(jīng)帶著家里人逃了出去,她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br> 燕王有些聽不懂,可是對于氏卻越發(fā)的擔憂起來了。 兩人都忍不住加緊催著馬朝前去了。 皇宮里,晉王周沖看著高座上的父皇,他腳步停下,沒有行禮,卻是目光專注的看著他。 “沖兒這是要造反么?” 離帝的聲音超乎預料的平靜,他看著周沖,不畏生死。 周沖卻是哈哈一笑,問道:“父皇,周寅呢?” 離帝不說話。 周沖卻是笑得更狂了,半晌止住了笑,“父皇,你為什么到這個時候了還要幫著他,他是你的兒子,我就不是么?從小到大,我是怎么長大的,我身為皇子,在那皇宮后院里,連太監(jiān)都敢欺負我?!?/br> “我當時只有十歲,十歲啊,那些宮女便教我玩樂,若有不順,她們就打我,父皇,那時候你可曾想過還有一個兒子正受著苦呢?你沉迷于阮氏的溫柔鄉(xiāng),你向著周寅,愛屋及烏,而我卻被你拋棄。” “而今我雖得了這晉王之位,可是父皇可曾正眼瞧過我?可曾想過我的苦楚,我明明為長,父皇卻立了七弟為太子,憑什么?” 周沖一步一步來到離帝面前,他手中提著的正是帶血的劍。 離帝看向他的劍,苦澀一笑,“身為帝王者,不能婦人之仁,如今你來逼問朕,朕告訴你,若是當年能選,朕寧愿是普通家的貴公子,與阮氏白首,生下一兒一女,就此一生。” 第766章 逼宮上位 離帝的話更加令周沖發(fā)狂,所以他們都是多余的,他的母親是多余的,他的存在也是多余的。 周沖提成劍抵在離帝的脖子上,再次問道:“你對我母親可曾動過心?” “不曾?!?/br> 離帝面色淡淡地開口。 周沖快瘋了,“你若不曾動過心,為何要碰她,為何要生下我?” “朕是受你母親設計,她原本只是一位女官,服侍在阮氏身邊,若不是阮氏求朕,朕不會留她。” 周沖仰天大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又何必相問。” 周沖的手腕正要使勁,此時榮賀匆匆走了進來,連忙制止:“劍下留人,先問出秦楚的家眷在哪兒?燕王與秦楚已經(jīng)帶兵殺入皇宮,咱們抵擋不了多久了?!?/br> 周沖一聽,氣得直吐血,只好收勢,劍抵在離帝的脖子上,沉聲問道:“秦家與于家的家眷被你藏在了哪兒?” 離帝卻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兩家人倒是機警,逃過了一劫。 周沖見離帝不說話,劍尖使了勁,在離帝的脖子上劃破了一道口子。 周沖再問道:“快說?!?/br> 離帝卻反而笑了,“你們找不到他們的,他們已經(jīng)安全了。” 周沖大怒,眼看就要動手,榮賀卻上前抓住劍柄。 周沖只好放下劍,榮賀抬手就甩了離帝一個耳光,“你竟然為了兒子殺了我女兒,你可知有今日。” 離帝在兒子面前面色還能平淡,可是看到榮賀,離帝卻是威嚴頓顯,他抬手拂開榮賀的手,語氣威嚴的說道:“榮氏該死,朕倒是后悔當年對你們榮家太好?!?/br> 榮賀冷笑,叫人扣住離帝,呆會做為人質。 此時有將士過來傳話,燕王帶著兵馬已經(jīng)打進來了,他們潰不成軍,畢竟曾經(jīng)的京師營是燕王管著的,燕王來了,京師營的兵自然人心散了,而燕王帶來的信陽國卻是勢如破竹,從宮門到三門,不過半個時辰。 晉王開始擔憂起來,如今他們手上只有皇上,連著秦家的家眷也沒有握在手中,而太子也尋不到,更是沒有時間再審訊。 也就在榮賀布防了三門內(nèi)外的士兵,燕王帶著的信陽軍就打了過來了。 燕王與秦楚一身鎧甲,面色冷峻,從那大門進來,晉王見了,莫名心慌。 當燕王看到榮賀手中的父皇時,他心情就難以平復了。 “不準過來,你們?nèi)暨^來,我就殺了他?!?/br> 榮賀死死地盯著燕王。 此時離帝卻是看向燕王與秦楚,當他看到燕王眼里的擔憂時,他微微一怔。 燕王與秦楚下了馬,不再上前。 榮賀見狀,便下令道:“趕緊退開,放我們離開,否則別怪我手抖?!?/br> 燕王與秦楚對視一眼,真的叫身后的將士撤退,離帝連心說道:“不必顧及朕,齊兒,動手?!?/br> 燕王一聽,眼神凌厲的看向榮賀,嚇得榮賀將劍抵緊了離帝的脖子,怒道:“燕王,你這是要弒父么?如此你也別想坐穩(wěn)江山?!?/br> 燕王還是止了步,他忽然伸出雙手,向榮賀說道:“放了我父皇,我愿意為人質,信陽軍與京師營的兵都只聽我的,你們抓了我,他們就會撤下。” 離帝聽到兒子這話,竟有些不敢置信,他一直都不曾仔細的看著這個兒子,先有晉王造反要弒父,如今卻有燕王不顧生死而救父。 離帝嘆了口氣。 榮賀卻是動心了。 晉王此時開口,“不可,燕王不畏生死,他若以一命抵我們兩命,劃不來?!?/br> 這倒是提醒了榮賀,燕王名聲在外,從來不畏生死,如今為了救皇上,他不惜用自己來做誘餌,好在他們沒有換。 于是兩方僵持著,一步一步朝前,而燕王與秦楚卻是一步一步后退。 再這么下去,他們就真的離開了皇宮,一但放任這兩人離開京城,那離國將不得安寧。 他們發(fā)現(xiàn)了礦場,有礦場可想而知必有鑄器場,先前晚回來的原因,就是帶著信陽軍搗毀了兩處鑄造場,原本跟著線索將榮家的鑄器廠全部搗毀再回京城,哪知京城起了事。 秦楚朝左右看了一眼,隨后看向燕王,兩人對視了一眼,帶著兵馬卻是迅速的撤走了。 一時間榮賀與晉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