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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殷九的九不是皇子的排行,那么就只有帝君的影衛(wèi)有此排行亦或者冠其姓了?那殷九……鳳堯神色一黯。小九,你是不是因帝君而來?而你又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若是你想要,不論什么我都會雙手奉上,哪怕是我的命也一樣,只要你肯向我開口就好……殷九被鳳堯看得很不自在,他唇角孩子氣地撇了撇,“我對你不是很熟,所以你憑什么說要我許與你?”原因并不是這個,只是看到鳳堯黯然的神色,他便忍不住心軟。罷了罷了,就讓這殷九身心都?xì)w于鳳堯吧,待得他尋到了那妖女的余魂,他也會讓殷九“死得其所”。準(zhǔn)備讓殷九“尸骨無存”的顏墨悄悄壓下心底的愧疚,可他是帝君,不該因著兒女私情賠上自己,再說他只是因咒愛上鳳堯,僅此而已。舍得與不舍待他恢復(fù)之后就該蕩然無存了罷。第75章075.帝師篇(七)對于顏墨來說,這只是很平常的一個下午,若有什么不平凡的大概也就是鳳堯覲見了身為帝君的他罷了。依然是無法訴說的、相差無幾的場景。“不知國師找朕所為何事?”一向話語權(quán)在手的顏墨自然是先出聲。只見得鳳堯轉(zhuǎn)動了下手里的杯子,然后突然就問了一句,“不知陛下可否知道殷九?”顏墨一愣,下意識就以為是鳳堯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但仔細(xì)想想?yún)s不太可能,若是發(fā)現(xiàn)了之前也該表現(xiàn)出來,又或者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的?別說為什么鳳堯知天命卻不能算出殷九,不過是因為殷九跟他有羈絆罷了,他算的出他人的卻算不出殷九的,而帝君的他頂多也就是姻緣能看看,畢竟這關(guān)乎國運。若只是私人問題的話,他再神通廣大也是毫無用處。所以鳳堯不會想到他心念念的殷九就是這大殷的皇,他對自己太自信了,自信他看得破任何偽裝,卻不知自己竟是看不穿顏墨的偽裝。可鳳堯現(xiàn)在已經(jīng)猜到了,猜到殷九跟顏墨有牽扯了,哪怕僅僅只是猜測,對于鳳堯來說那也是直覺的指引,不得不說他直覺向來很準(zhǔn),可有的時候……直覺,也是會失靈的。“看來陛下是知道殷九此人了?!兵P堯抿了口清淡的茶水,卻是懷念起殷九身上的那清冷的氣息來。明明個性不是那般冷,怎得就染了一身冷香?“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鳳堯很好地?zé)o視他心念念的殷九是如何冷漠對待他的,具體如何不提也罷。“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顏墨這下明白了,看來鳳堯頂多是從殷九這個名字上看出來殷九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而后便猜測到了皇家影衛(wèi)身上,也的確,他皇家影衛(wèi)便是如此排個名,只不過皇家影衛(wèi)里并無殷九就是。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牽扯著鳳堯,讓鳳堯下了定義以為殷九便是皇家影衛(wèi)呢?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所說有問題的話,大概也只有如何讓兩者同時出現(xiàn)罷了。“不知道的話也不如何……”病弱美人的眼里沒有笑意,“可若陛下知道的話,還請告訴堯他的下落。”垂下的眸子里劃過涼薄。“哦?憑什么?”難得笑著卻是似笑非笑,顏墨不知道鳳堯為什么這么理直氣壯,也許是他自己給的?可笑。“他是堯命定的伴侶。何況,想必陛下并不缺這么一個排名靠后的影衛(wèi),若陛下需要,堯也可以為陛下造幾個,只望陛下能夠?qū)⒁缶沤慌c堯。”顏墨真是氣笑了。雖然不知為什么他沒有變成殷九的時候,對自己的掌控力要比成為殷九還要強上幾分,可不論怎么樣都抹除不了那對鳳堯的感情。可這并不意味著他示弱,又或許在鳳堯眼里那個他看上去是脆弱不堪的?“就這樣?”顏墨反問,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這件事這般看重,但他并不覺得自己一定要追究。身為高高在上的帝君,向來只有人嫁與他的份,娶?說笑。“堯不明白陛下的意思?!?/br>看著男人垂下眸子以至于他看不出對方的情緒,無視掉心里不受自己控制的沖動,他狀似無奈地道,“若是國師想要影衛(wèi),何必非殷九不可,朕手下可并不只有殷九一人,殷四身手也不錯。”意外之意就是不準(zhǔn)備放人了。“但堯只要殷九,也非殷九不可?!弊匀?,鳳堯沒有懷疑殷九與顏墨之間的關(guān)系。若帝君很快里放人的話怕是他還會深究一下,畢竟皇室的影衛(wèi)——特別是帝君身邊的影衛(wèi)都有經(jīng)過特殊培養(yǎng),而每一個影衛(wèi)都能稱得上是底牌。自古以來,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以殷為姓的影衛(wèi)可不僅僅是武藝超然而已。“若國師真這么執(zhí)著的話,那么朕如了你的意為未嘗不可,只是不知國師準(zhǔn)備用什么來換?”顏墨幾乎是帶著惡意問出這話的。甚至可以說,他非常期待鳳堯的答案,也非常希望鳳堯如他愿。“堯不準(zhǔn)備以物換之?!兵P堯道。顏墨這就好奇了,“那你?”“若陛下同意,堯愿以十里紅妝娶之?!兵P堯真的是這么想的,他曾說過殷九是他的蒼生,那么他自然是不會委屈殷九。說實話,這么一段關(guān)系他還挺樂意宣告天下的。就算有人質(zhì)疑有如何?他這國師向來不是什么擺設(shè),實在不行他也不介意大開殺戒。不要說造什么殺孽,也許以后為了殷九他可以成為清修,但目前……在殷九沒同意他的情況下他真的不好保證什么,畢竟他不是什么好人,也算不上有什么懷以天下的心。顏墨沒忍住,把一個杯子給捏爆。果然鳳堯不安好心。十里紅妝?娶?這鳳堯是將他當(dāng)做女子來對待了?鳳堯不解抬眸,他看得出來,一向風(fēng)輕云淡地如殷九一樣的帝君此時是極其憤怒的。“看得出來國師喜歡的依然還是女子?!逼綇?fù)下心底升騰、在他看來莫名其妙的怒意,顏墨復(fù)而恢復(fù)了淡然的模樣,若不是旁的宮人還在給他擦拭手掌,怕也看不出他才生過氣。宮人眼觀鼻,鼻觀心,在這宮里,總是有該聽的不該聽的之分,而他們這些人更是應(yīng)該遵守。鳳堯覺得自己可能不太能理解帝君的意思,亦或者說他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罷了,不然他為何總覺得帝君在曲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