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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鞋子坐在地毯上,頭靠著錢途的腿,將殺生丸抱在身上,拿了一個耙刷刷了好半天,然后又用針刷細心地修飾較長、粗糙的立毛。弄得差不多了,又拿出特制的指甲刀幫殺生丸修整指甲。殺生丸就好像小少爺一樣,很得體地接受著趙偉倫的伺候,舒服的時候也哼哼兩聲,偶爾抖抖毛,引得趙偉倫輕笑。錢途看著論文,修改著,有時候也伸出左手摸摸趙偉倫的頭。眼睛疲倦了,側(cè)過身看趙偉倫和狗狗玩得悄無聲息的歡快,也不由得暗笑。過了幾分鐘,再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自己的活兒上。時間過得飛快,等錢途開始打哈欠的時候,殺生丸已經(jīng)在趙偉倫的肚子上睡著了。錢途拍拍趙偉倫的臉,問:“你困不困?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起來爬山呢?!?/br>趙偉倫小心翼翼地把殺生丸放到狗窩里,又爬到錢途的腿上說:“可不可以在這里睡?嗯?可不可以?”錢途微嘆:“行了,你身上有狗毛。洗洗睡吧。我也要洗個澡。吃火鍋吃得我都出汗了。老實說,看到你帶著這死狗來,我就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你要不要洗?先洗還是后洗?”趙偉倫很厚顏無恥地說:“一起,一起洗好不好?嗯?”錢途翻了個白眼:“沒問題。不過我這兒是電熱水器,一個人洗差不多。所以,在廁所里,你不要搞名堂?!?/br>趙偉倫微笑變成了大笑:“哈哈,你放心,我絕對可以忍一下的!哈,你先去,我就來?!变伌帛B被的活干好了,電熱毯開好,電油汀的火力調(diào)低,脫得光光的,沖到洗手間。這個洗手間太小了,不過正好呢,不動都可以蹭到彼此。胸毛男和白皮豬匆匆忙忙地上洗下洗,你洗我洗,澡還沒有洗完呢,火都上來了——錢途是剛剛擺脫處男之身,銷魂蝕骨的滋味剛剛嘗試過,那記憶,雖不是時常浮現(xiàn),卻也神出鬼沒地拜訪過他。趙偉倫就更不用說,本身就好色,冰山大人又這么難上手,總算成功了一次,又隔了半個月之久,哎呀,他的口水早就流成了河了。到了床上,錢途壓倒趙偉倫就要干,趙偉倫不得不再次提醒他,套套在這里,戴上吧。然后一邊目睹著錢途帥氣無比地戴套子的模樣,一邊很自覺地給自己弄松了,雙腿大張,邀請錢途進來。這一次跟第一次不一樣了……錢途表現(xiàn)得更為急切,倒比第一次更加不耐煩,疼得趙偉倫一抽一抽的,哥哥弟弟地亂叫,只求錢途緩一點,再緩一點。錢途心下慚愧,面上卻仍不動聲色,動作還是慢了下來,插著趙偉倫不動,等身下的人適應了,催促了。這才開動馬力,全力cao弄。雙方都射了一次之后,喘息著韻了一下神,都覺得有點意猶未盡,又沒有那么快再硬起來,錢途只好硬著頭皮來做早就應該做的前戲,摸一摸啊,掐一掐啊,臺燈下,見趙偉倫張著嘴喘個不停,嘴唇有些干燥,自顧自地伸出舌頭舔著,心里一動,便慢慢地湊上去,吻了他一下。趙偉倫的身體有點抗不住了,要抽搐。一直以來,錢途都沒有親過他。他也知道,錢途跟他不是一類人,那是個,啊,冰清玉潔的人啦,沒有親吻,也沒有用舌頭或嘴唇親過自己的身體,雖嫌不足,可是卻也無法勉強。此刻見冰山的眼中很有溫柔之意,心臟就止不住亂跳了,輕輕地喚著錢途的名字,索要更多的親吻。26.錢途發(fā)現(xiàn),有些改變并不是壞事,也不是難以忍受的事。嗯,事實上,有時候,有些改變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比如說有一個人天天上趕著讓他cao。這個人,身體不錯,技巧不錯,而且,除了上床外,也沒有過多的要求。而上床zuoai,對于滿了二十五歲的錢途而言,當然是對身體有好處的,也有利于緩和緊張的情緒。一只小狗,也沒什么不好。雖然脫毛——那個有趙偉倫管著,雖然有時候到處小便——趙偉倫會弄干凈,雖然每天要弄吃的——趙偉倫會伺候,順帶他每天的午餐和晚餐也有著落,雖然要哄——做事的時候把腳丫子放它跟前就可以啦,總的來說,也不算太討厭。偶爾心情好,弄那個所謂的耙刷刷兩下,那狗雖然不會搖頭擺尾,可是也會很得體地哼哧兩聲表達謝意。做事做累了,逗逗它,也不失為一種放松。有時候也納悶。趙偉倫怎么會有那么多時間呆在他這兒?不要上班嗎?不是據(jù)說還是老板嗎?也問過他,他很輕描淡寫地說:“啊,上面有老大,我不過是個二老板而已,下面有經(jīng)理副經(jīng)理的,沒什么大事,一般用不著我。如果有大事……嗯,老大會罩著。”趙偉倫口中的老大,指的是劉建國。他也說了說劉建國的情況。錢途對此并不感興趣,就算感興趣,他也管不著。論文的修改工作并不大順利,因為要大改,整體方向有所變化,自然費腦子。不過因為錢途在楊教授面前態(tài)度有了一些改變——他并沒有賠禮道歉,只是稍微謙卑了一點,足以讓凍慣了的楊教授頓覺春暖花開——楊教授也撥冗多指導了他一些,總算還有些眉目。趙偉倫在他的房間竭力讓自己虛無化,對他倒是沒有多少干擾。趙偉倫除了在床上和飯桌上悉心照顧錢途外,還要撥出時間來調(diào)教殺生丸。無奈他對殺生丸再好,那狗狗也對他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方面,像極了錢途,讓趙偉倫又是愛又是恨,不知所以,有時候就干脆坐在地毯上靠著錢途的腿發(fā)呆。火鍋吃膩了。再好吃的火鍋,再怎么輪換著吃,也有吃膩的時候。旁的菜,炒菜什么的,附近的飯館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當然錢途似乎也并不挑剔,不過趙偉倫這些年什么山珍海味沒吃過,總覺得那些玩藝兒拿來應付錢途,似乎還不夠表白他的誠意。李家莊的飯菜都不錯,可是全部在河東,弄過來,黃花菜都涼了,這邊再熱的話,可不跟個剩菜差不多?趙偉倫就去找劉建國拿主意,想在錢途住的地方附近再弄一個李家莊的分店,這樣,要吃什么,一個電話,人家會送到,而且,絕對不敢偷工減料。劉建國想了半天,很委婉地跟他說:“你難道就不想自己弄一個店子,自己當大老板?也用不著你出面,找個靠得住的廚師,一個靠得住的經(jīng)理,就算你自己的產(chǎn)業(yè)。真要是跟那個博士好了,也能夠貼補家用不是?這兒的利潤都要進帳,分到你手上就薄了?!?/br>趙偉倫低下頭思考了半天,突然明白劉建國的意思了,點頭稱是。把錢拿出來,找了個靠得住的人,在湖大邊上盤了個店子,自己當大老板,讓合伙人當小老板。這個靠得住的人,就是王小寧。這家伙大學畢業(yè)后找了個民營企業(yè),可是他是gay的事情暴露后,受到別人的鄙視。王小寧是膽小的人,也不敢找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