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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得太猛,一下子也跌到水中去了。錢途拼命忍住笑,一伸手把那個家伙撈了起來,摟到懷中,拍他的背,一邊笑吟吟地對邵梓維說:“你呀,露點了,沒想到,你還蠻有貨嘛?!?/br>邵梓維一低頭,也樂了,見嚴(yán)峻把浴巾撈起來,幫他圍上,便笑道:“嚴(yán)叔,你急什么,我還打算讓他們多看看呢。錢途,多瞧瞧,是不是自卑了?呵呵呵呵。沒有這個貨,我還怕嚴(yán)叔不要我呢。你說是不是啊嚴(yán)叔?”嚴(yán)峻已經(jīng)臊得臉都要滴出血來,狠狠地瞪了邵梓維一眼,作勢要走,被邵梓維捉住,嘻嘻哈哈鬧了半天,才坐下喘氣。這一鬧,池子里的空氣頓時輕松了很多。他們一邊喝著飲料,聊著天,過了一個多小時,王小寧開始喊頭暈。周暢跟各位打了個招呼,帶著王小寧先回房間去了。趙偉倫使勁地在錢途身上蹭著,被錢途一把推開,有點不高興,噘著嘴不做聲。錢途掉過臉看他,臉上的巴掌印還在呢,不由得心軟,跟邵梓維和嚴(yán)峻也道了別,拖著他回房間。躺在床上,趙偉倫還在嘟著嘴,嚷嚷著便宜了邵梓維和嚴(yán)峻兩個人:“我說錢途,我好想在溫泉里面做哦,肯定好刺激的。哎呀呀,我計劃了好久呢?!?/br>錢途又倒了一杯水給趙偉倫:“多喝喝水吧。那里面太熱。而且,我很不習(xí)慣在那么刺激的地方做刺激的事情。你要再啰嗦,今天我就不抱你了?!卞X途坐在床上,摸著趙偉倫的臉:“還痛嗎?”趙偉倫很委屈地點點頭,嘴巴又噘起來了。看著趙偉倫要撒嬌的樣子,錢途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立起來,忙說:“打你是我不對,不過你那樣開車,會害人害己。不希望別人有事,更不想你有事?!?/br>趙偉倫心里立馬舒坦了,開始往錢途的身上爬:“那,今天我們好好做一做……嘿嘿,我還想勞駕你用嘴巴做?!?/br>錢途臉一紅,一把將趙偉倫推倒在床,自己反方向躺了下來,將下腹去蹭趙偉倫,自己也開始取悅那個家伙。正做得興起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大力地敲門。錢途輕聲地罵了一句,將毯子裹在自己的身上,也給趙偉倫蓋上毯子,自己去開門,就見邵梓維穿著個短褲,抱著半裸的嚴(yán)峻站在門口,面色驚惶地說:“他……他暈倒了……”錢途翻了個白眼:“在池子里?你在那兒折騰他吧?”邵梓維張開嘴,像個蠢貨。34.趙偉倫渾身無力地躺在沙發(fā)上,對劉建國說:“劉哥幫幫忙,把我送回去。我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br>劉建國點點頭:“行,沒問題,送到哪里?”“還能去哪里?”趙偉倫懶洋洋地說:“當(dāng)然去錢途那兒啦。我一直都在他那兒住,你又不是不知道。”“哦?!眲⒔▏炊诙躺嘲l(fā)上坐了下來:“去小情人那兒?你這個樣子去?不怕被他看到身上的印子?不怕他問?不怕他吃醋?”趙偉倫費力地爬起來,撩起衣服看自己的身體,小腹上,胸部,都是斑斑的吻痕和牙印,不由得恨恨地說:“周長均真是一個大色狼,怎么那么饑渴?每次都搞得我要死……那可怎么辦???錢途還等著我回去呢。”“打個電話吧,就說你有事情,今天不回去了……我懷疑你身上這個印子,一兩天還消不掉?!眲⒔▏c燃一根煙,把手機遞給趙偉倫。趙偉倫煩惱地抓了抓頭發(fā),給錢途打電話,隨便編了個瞎話,那人也不多問,就掛了。劉建國看著趙偉倫又懶洋洋地躺了下來,清了下喉嚨,問:“你打算怎么辦?”“???”趙偉倫疑惑地問:“什么怎么辦?”“你在腳踏兩只船,知不知道?當(dāng)然這不關(guān)我的事。你從來都是這樣。不管有了什么情人,這邊跟老大,還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以前就這樣,我也知道。不過我從來不說什么。但是這一次,我覺得,有點不妥當(dāng)啊。你跟那個人也好了很久了,半年多了吧。我可不可以這樣認(rèn)為,你跟那個博士,是認(rèn)真的?”趙偉倫笑道:“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了,怎么啦?”劉建國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如果我老婆在外頭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你猜我會怎么辦?jian夫yin婦一把都咔嚓了。那個博士,大概不會像我這樣動刀動槍。不過你以為,他還會跟你好嗎?”趙偉倫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什么,臉色惶然起來:“他要是知道了,恐怕,我們就完了……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呵呵,劉哥,謝謝你提醒我啊?!?/br>劉建國的臉有些扭曲:“你不覺得你想問題的方向錯了嗎?瞞得住一時,瞞得住一世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跟他有長久的打算。嘗嘗鮮,到手了就算了?”趙偉倫瞪起了眼睛:“誰說的?我就是喜歡他,我愛上他了,就想跟他長長久久??墒牵孟襁€是很嫌棄我哦……”劉建國又點燃了一根煙,咬了咬牙,說:“我不該說這些話的。告訴你,老子絕對不應(yīng)該說這些話。小趙,你說,你在我這兒做了多久了?別掰手指頭,我來告訴你。周長均找到我,是95年的事。那時候他跟我說,要我漂白,開個歌舞廳什么的,他可以幫我。對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罩著你……那時候婷婷已經(jīng)兩三歲了,道上越來越不好混。我老婆不說什么,可是我也知道她擔(dān)心我,還有兄弟們……老實說吧,我突然怕死了。有條子罩著我,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幫助他照顧他的小情人,也不算什么。這些,你都知道的吧。”趙偉倫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老大突然回憶往事,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有點頭。“那時候我很討厭你。一個玻璃。那個周長均,我估計,跟你是一類的人,不過,因為身份地位什么的,不敢公開。講老實話,我是很看不起你的。那時候你還在開出租車吧,晚上跟人家飆車,賭錢什么的,是不是?結(jié)果讓人家輸慘了,追著你打。我看那個周長均也是拿你沒辦法,又不能公然出面,又不能時時守著你,所以讓我做一個惡人?!?/br>趙偉倫笑了起來:“那個時候我還真的怕你呢。一把刀子,差點把我的手給剁了?!?/br>劉建國點點頭:“我當(dāng)時心里的火,你沒有辦法理解。本來道上我還有點名氣,有名的膽大不怕死,講義氣,要不然怎么會有兄弟跟著我?好,越活膽子越回去了,抱著條子的大腿求生路,你不知道我有多憋屈!而且這門路,他媽的還是看你的面子,幫個玻璃條子守著他的玻璃情人,別提火氣多大了。所以啊,那個時候,我只保著你不出事,別的,可沒有讓你占什么便宜。”趙偉倫拼命地點頭:“劉哥已經(jīng)很看得起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