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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趙偉倫趕快開車回家,那人就鼻子里哼哼地說:“錢途,嗯,好想要……我們做吧……”錢途滿頭黑線,這荒郊野外的,做什么?茍合嗎?趙偉倫卻已經(jīng)從那邊下了車,顛顛地跑到他這頭,把門打開,把錢途拖了出來。然后,自己率先爬上了后座,趕緊脫褲子。錢途忙按住他的手:“回去,偉倫,咱們回去做……”趙偉倫又發(fā)揮出其閃電般的攻勢,猛地一把捂住了錢途的褲襠,笑得眼睛都看不見,咯咯地喉嚨里咕嚕著:“不行,我忍不住……好不容易你才硬起來……”手異常靈活地解開了錢途的褲拉鏈,抓住那勃起的欲望,往自己這邊帶著,“求你……啊啊,忍了好久了……”錢途撐住前座的靠背,汗滴了下來:“回去,乖,哈,回去做,這里什么都沒有,安全套,還有……啊,會把你弄疼的……”趙偉倫笑得更加得意,一邊湊過來,三下五除二地把錢途的褲子扒下,一邊從口袋中掏出東西:“我都有帶,時(shí)時(shí)刻刻都帶著,就怕你什么時(shí)候好了,我卻沒有準(zhǔn)備……來吧……來吧……”一低頭,又含住了錢途的欲望。情欲如山崩海嘯一般無法抵擋,錢途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順手把車門關(guān)上,佝僂著身子,閉上眼睛,享受著趙偉倫的服務(wù)。地方太狹小,不一會兒,錢途就覺得撐不住要往下跌到,忙抓住趙偉倫的頭發(fā),把自己從那家伙的口中掙脫開來,將那家伙放倒,低下頭,再一次熱烈地親吻起來。趙偉倫已經(jīng)被燒得頭昏腦脹了。錢途的吻,跟以前不大一樣,狂暴得似乎要把他吞沒。那吻,沒有章法,夾雜著撕咬,讓趙偉倫覺得,這個(gè)冷淡的人,就好像冰雪覆蓋下的火山,終于爆發(fā),要把他弄到尸骨無存。衣服穿得太多,脫起來又很不方便,錢途干脆不去脫,手伸入趙偉倫的衣服里面,在那人的身上,肆意撫摸。然后向下,剝下了那人的褲子,雙腿分開,將潤滑劑擠入xue口,然后則手忙腳亂地戴上套子,握住欲望,慢慢地?cái)D了進(jìn)去。然后就聽到趙偉倫滿足到極致的呻吟。然后是撞擊,一次又一次,直到快感,讓兩個(gè)人沉淪。再然后,撫摸,親吻,品嘗著彼此的味道。再一次地交合,再一次地釋放……趙偉倫從來沒有想到,錢途居然真的在車子上跟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那人的體力似乎沒有用竭的時(shí)候。那么饑渴,那么沖動,那么狂暴,又透著那種憐惜。錢途仍然不怎么說話,只是用力時(shí)發(fā)出的那種悶哼,性感的不得了。車內(nèi)微弱的光線,可見錢途臉上是那種茫然卻又沉迷的表情,堅(jiān)持不懈的撞擊,那么沉穩(wěn),那么讓人銷魂。于是趙偉倫很銷魂地呻吟,很銷魂地配合。這讓錢途頗為心驚。他沒有想到,肆無忌憚地享受性愛的趙偉倫,雖然那樣子還頗為猥褻,可是就是像給他打了強(qiáng)心針,讓錢途越來越亢奮。寂靜的黑夜里,趙偉倫的呻吟有點(diǎn)慘烈,可是就能傳遞這樣的信息,讓錢途知道,身下的這個(gè)人很爽,很爽,爽到天塌下來他也不會管。幸虧天沒有塌下來,車子也沒有被拆掉。只是令錢途尷尬的是,窗外似乎總是有烏鴉飛來飛去,嘎嘎的亂叫。也不知是這個(gè)車震驚擾了烏鴉,還是烏鴉打攪了車子里的男歡男愛。錢途推開趙偉倫,下車,到前面,坐到副駕駛上,輕聲問:“你還能開車嗎?那個(gè),身體沒有問題吧?”趙偉倫無聲地笑,收拾好自己,坐到駕駛座上,看著錢途笑著說:“還行,雖然快被你榨干了……走回去不行,開車回去沒有問題?!辈入x合器,掛檔,松了手剎,抬離合器,踩油門,起步,回家。路上,趙偉倫有點(diǎn)兒吃不住勁了,腿直發(fā)軟。不過真的好在是開車,如果走,老天,恐怕幾步路都走不了。心中,卻是饕餮飽食后的饗足。到了家,錢途又拖著趙偉倫洗澡,如果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趙偉倫必定又要在浴室里嗨皮一下——他覺得,如果他想要,錢途恐怕不會再拒絕他呢。之后,兩人吃了點(diǎn)面包,相互抱著,呼呼大睡了一整天。傍晚時(shí)分,趙偉倫終于睡飽了,跟錢途交待了一聲,去店里做事。王小寧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那家伙必定是飽餐了一頓,嘿嘿地笑著打聽情況。趙偉倫只是神秘地笑,并不多說。雖然他很想跟王小寧炫耀一番,可是他知道,那兩個(gè)家伙說不定會憋不住去取笑錢途。那個(gè),錢途的毛病剛好,臉皮那么薄,被人笑,不是冷言冷語讓周王兩人下不了臺,就是會回家找他算賬——這個(gè)他并不怕,嘿嘿——不過最擔(dān)心的還是,萬一又不行了,那可怎么辦呢?抽空給周長均發(fā)了個(gè)短消息,多謝他的成全。周長均的回信很簡單:“好自為之?!壁w偉倫再發(fā)了一個(gè)短消息:“我知道了。我會的。”放下手機(jī),心里有些空空的,轉(zhuǎn)眼一看錢途帶著殺生丸進(jìn)了門,立刻眉開眼笑。是的,有了他,我會好自為之的。趙偉倫心中說道。八點(diǎn)多鐘趙偉倫回了家,跟錢途一起帶殺生丸在外頭轉(zhuǎn)了幾圈。錢途還要爬山,趙偉倫開始耍賴:“那個(gè),我屁屁還有點(diǎn)痛啊,這樣子好不好?我們要搞路呢,就不爬山了,那也是運(yùn)動,對不對?”錢途白了他一眼,突然抿嘴笑:“爬山有利于身體健康,搞路,嗯,縱欲對身體不好。不如……”趙偉倫跳了起來:“那可不成!我是虎狼之年啊……你一定一定要把我喂飽!”錢途摟著他的肩,哈哈大笑起來。躺在床上,趙偉倫小心翼翼地舊話重提:“你是不是已經(jīng)完全好了?還……嗯……那個(gè)治療,還有后遺癥嗎?”錢途抿著嘴沉吟了一下,在趙偉倫耳邊說:“我什么時(shí)候跟你說過我做過那個(gè)治療了?我只說過有這么一種治療方式吧?”55.趙偉倫松了一口氣,隨即嗔道:“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好壞,讓我好傷心……”“別裝腔作勢,用這種口氣說話!”錢途輕聲呵斥道:“我只是不能確定,你到底,嗯,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想,如果我不行了,你會不會……”趙偉倫心中一痛,轉(zhuǎn)過身,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在錢途的身上:“可是我一碰你,你就吐……我,我,實(shí)在是太擔(dān)心了……”錢途沉默了。有些事情,他不想跟趙偉倫說?;蛘哒f,他說不出口。雖然他知道,如果說了趙偉倫必定會更內(nèi)疚,對他更死心塌地??墒?,那種可笑荒唐的事情,他不愿意再去想,也不想讓趙偉倫更加不好過。既然已經(jīng)確定,那就不要讓過去再給兩人的關(guān)系罩上陰影。暑假,他在上海呆了五天。每一天,他父母送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