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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車道年久失修,榕樹把車道上的水泥板都掀開了一條裂縫,把騎者的屁股蕩得生疼。姜汶園經(jīng)過這一段時屁股從來不挨著坐墊。第二天姜汶園在晨讀的嗡嗡聲中昏昏欲睡,上課鈴打響的同時,容盛終于挎著書包沖進來。“有吃的嗎?”他坐下來,一次性把書包里的三四本書全部掏出來放在桌面上。姜汶園搖搖頭。“我醒來就七點了。”容盛頭也不抬,手迅速翻動課本,把里面夾著的卷子全部抖出來,“媽的嚇死我了。等一下我不去出cao……”“今天老師沒來,你現(xiàn)在也可以去吃早餐。”“走,跟我去。”容盛站起身把書合上不管了,他看姜汶園還愣著,“反正你也不會讀,我一個人很無聊?!?/br>他們怕遇到老師領(lǐng)導(dǎo),不敢走大路,而是穿過天橋去藝術(shù)樓再繞到飯?zhí)谩?/br>飯?zhí)美镉胁簧倮蠋熢谟貌?,姜汶園心里打鼓,容盛毫不顧忌地拉著姜汶園排在一七八個女老師后面,轉(zhuǎn)頭在他耳邊低聲說:“有老師問就說我低血糖,你扶我下來吃早餐?!?/br>姜汶園胡亂地點頭,容盛又按著他的肩膀說:“別緊張,自然一點?!?/br>兩人坐在窗邊悠閑地吃著大碗的湯面,教學(xué)樓里傳來讀書的低嗡,玻璃窗外綠意盎然,鮮花環(huán)繞。姜汶園只要下課離開座位,回來時他的椅子必定會被兩至三個女孩子一起占住,他沒好意思讓人家走開,那些女孩子又咬定了他不會開口,更是囂張放肆地坐著。下課以后姜汶園要么一直坐在座位上不動,如果離開了他就只能等到上課鈴響三分鐘后才能坐下。兩人的交情很一般,可容盛卻毫不客氣地用著姜汶園帶有筆記的課本,抄他的作業(yè),讓姜汶園給他打水。他跟王鎮(zhèn)峰打架后受了點傷,吊著胳膊來上學(xué),更是天天指使姜汶園給他拿書交作業(yè),甚至是擰水瓶蓋。姜汶園不爽地想他怎么不讓他的女朋友們幫他擰水瓶蓋呢,他當(dāng)初年紀更小的時候吊著胳膊干什么可都十分順溜。即使這樣,容盛也算是姜汶園的生活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也完全讓他討厭不起來。學(xué)期結(jié)束時,容盛考完最后一門去隔壁教室等人,他們那個教室的監(jiān)考老師動作慢,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任子迎罵罵咧咧地出門。容盛挑眉一笑,任子迎還以為自己見鬼了,弱弱地“嗨”了一聲。容盛笑罵道:“傻逼,又不是跟你打招呼。”任子迎回頭,看到身后站著的人,這人坐在他的前桌,因為長得比較好看他還有幾分印象。“姜汶園。”容盛說。任子迎說話的聲音隨著距離變大而越來越渺遠,“半個小時我就把會做的做完了。我把牛奶盒的皮剝下來,在上面畫畫,筆不小心把它戳破了,我干,我的整張卷子就……”姜汶園逐漸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他還以為容盛會介紹那個人給他認識,可是他沒有。容盛說了一聲“姜汶園”,那個總愛嚷嚷的男孩回頭了,神情有點拘謹又滿不在乎地跟他打了一聲招呼,他們就走了。只留下姜汶園捏著文具袋,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那個就是你同桌?。俊比巫佑哌h了才問,“他寫了一個小時不到就放筆了,我還以為是跟我一樣的……”容盛滿臉鄙夷,“跟你一樣?人家是年級前三?!?/br>任子迎嘖嘖了兩聲,又驚訝道,“你還跟他同桌?”“怎么了?”容盛一副你有意見嗎的口氣。“沒怎么?!比巫佑洁斓溃拔乙詾椴粫泄餐Z言啊。”他們等到了張槐洋,張槐洋說他大半年沒見的爺爺回了家,招呼了一聲就冒著雪跑了。天氣惡劣他們沒有騎自行車上學(xué),容盛家里的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叭ノ壹遥俊?/br>冬天的風(fēng)大,吹得任子迎都聽不到他的聲音了,任子迎隨意扒開飛到他臉上來的圍巾,把屁股坐進去才問,“你剛剛說什么?”容盛翻了個白眼。大中午的天也很陰沉,路上有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在走,車窗上積了一點雪,車里的溫暖顯得格外的真實。容盛低頭盯著自己“重傷”后初愈的胳膊,為了期末考試昨天還提前去拆了繃帶。他今天早上被王杏林表白了,在開水房里。姜汶園沒跟他同一個考場,他不得不自己去打水。眼看著水壺要被裝滿了,遞出去的手被王杏林握住,差點兒害他被熱水燙傷。“我喜歡你?!边@四個字清晰地從王杏林口中傳出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外套,不安分的短發(fā)從針織帽的帽沿跳出來,他一時找不到詞了。王杏林問他喜不喜歡她,他說喜歡。王杏林走得比他快幾步,抓住窗沿回過頭對他滔滔不絕:“跟我在一起不是答應(yīng)了就可以的,代價是你以后不準跟別的女生一起玩了,知不知道?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容盛淡定地伸手把水壺遞給她,然后雙手捧起她的臉,在她的面頰親了一口。第9章無關(guān)孫樂大婚將近,方鈺程成天把嘴撅得能掛醬油瓶子,容盛見不慣他耍脾氣,推門而入問他他爸到底有來看過他一次,有沒有給過他一毛生活費。方鈺程手忙腳亂地為他多年沒見的爸爸洗白,說他爸可能是不好意思上門,說他爸知道他有錢,給錢也不管事“六年沒來看過你的人對你很好?別傻了?!比菔⒄f,“他可能早就忘記你了,有了自己家?!?/br>方鈺程皺著眉頭回憶往事皺著眉頭說,說他爸很溫柔對他很好,不是這樣的人。“他們離婚的時候你才多大?”容盛不屑地說,“連幼兒園都沒開始上,你現(xiàn)在記得的很有可能是你自己的幻想。”方鈺程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他,“你別總是欺負我……”“哈?”容盛咧嘴一笑,“我欺負你的時候你不敢說話,現(xiàn)在好好跟你說實話你倒覺得我欺負人了?”“他只是沒有機會,沒有機會養(yǎng)我……當(dāng)年都是我媽要爭著養(yǎng),不想好好養(yǎng)我就不要……”方鈺程說著聲音哽咽起來,他這幾年倒是不像小時候這么愛哭了,“現(xiàn)在又對我不聞不問的……”容盛難得的對著他有了些憐憫之心,在保證方鈺程的眼淚鼻涕不會沾到他的衣服的前提下虛虛地抱了他一下,還拍了兩下他的背,這反常的舉動把方鈺程驚得哭不出來了。他說想見就見唄,哭哭啼啼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