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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條的。他們伸手撫摸對方,易唯潤被碰得有些癢,一邊臉紅一邊笑,直到殷永年握住他腿間的東西,他可以感受到皇長子手心里的硬繭,在他的rou根上下摩擦。“恩……永年哥哥…”易唯潤也握住殷永年腿間的那根,比他的不知大了多少,只是搓幾下就變得更硬更熱,握在手里像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兩人不知輕重的胡亂擼動手里的,一邊把自己的在對方手里蹭來蹭去,只為了追求那種陌生的舒服感受。殷永年俯下身,啃起易唯潤暖而柔軟的唇,好像那里抹了蜜,還有易唯潤的身體,也是裹著糖粉一般香噴噴的,讓他怎么吃都覺得好香、好甜。易唯潤又笑起來,渾身被皇長子濕熱粗糙的舌頭刷得又癢又麻,胸口的兩粒突起還被含在嘴里吸啜。他轉(zhuǎn)而摟住皇長子的腦袋,把他的臉抬起來不好意思的說,“潤兒又不是糖……永年哥哥舔得潤兒好奇怪…”殷永年又把頭埋在易唯潤胸口,鼻子湊在他身上用力的嗅聞、用舌頭緩慢“品嘗”,“潤兒,甜的,香的?!?/br>易唯潤兩條腿分開在殷永年身側(cè),被當(dāng)成糖塊一樣舔得濕答答的。等殷永年一路來到他腿間,就看到股縫中粉色的小孔閉鎖著,不像能放進(jìn)去的樣子。殷永年用手指戳弄,那個小洞就瑟縮幾下,把他指頭前端微微吃進(jìn)去又吐出來。殷永年又把自己的命根子放到那里比一比,明顯尺寸比入口大上許多,“進(jìn)不去?!?/br>“擠進(jìn)來唄,太子殿下不就是這樣做的么?”殷永年便扶住下身,一手把易唯潤的一條腿抬起,扣住他腿根貼在自己身上,好施力向前頂入。但那冠部戳半天只吞了一小半,殷永年就越發(fā)使力向前撞,頂?shù)靡孜櫻鄯簻I花,才把前端勉強(qiáng)擠了進(jìn)去,xue口周圍卻已滲出點(diǎn)血絲來。“潤兒受傷了?!?/br>殷永年急得把自己往后撤,易唯潤疼得唉唷叫出聲,殷永年光溜著身子甩著他的鳥在殿里東翻西找,才找到一罐給破皮傷風(fēng)使用的膏藥,他趕緊抹了一大塊涂在易唯潤的屁股洞那里。看著易唯潤已經(jīng)有點(diǎn)受傷的小洞,再看看自己槍桿似挺起的下身,殷永年的心理非常著急。他想讓易唯潤發(fā)出像小侍衛(wèi)對老三那樣的叫聲,小侍衛(wèi)和老三看起來都很舒服,他也想讓易唯潤和他一起舒服。老三明明啥都不怎么會做,怎么這件事情就能做得好呢?易唯潤看殷永年灰心到有些氣急敗壞,咬咬牙說,“不、不疼了,永年哥哥再試一次?!?/br>也是讓他們誤打誤撞,有了藥膏的潤滑,皇長子第二次的插入不再像前次艱難,幾次挺動腰身終于給他完全的放進(jìn)去。易唯潤咬緊的牙關(guān)都有些打顫了,感覺到皇長子全根沒入后終于能慢慢放松下來。他幾下吐息,里面自然把皇長子絞得更緊,皇長子如遭雷擊的呆在那里,易唯潤的xue口似乎感受到rou根跳動了幾下,皇長子愣愣地看著他,把自己拔出來。射過一次后的東西半軟下來,皇長子瞪得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他都還沒讓潤兒舒服,怎么這根東西就不能用了?易唯潤心里好笑,他也是不太懂得,但是看得出來這樣“不堪用”,于是坐起身趴到皇長子腿間,給那根東西輕輕的摸摸、揉揉,再哈上幾口熱氣,那里隨即又顫巍巍的立起來。這次皇長子不敢再慢慢吞吞的,他趕緊把自己完全放進(jìn)去,然后開始前前后后的動作,全無章法的頂弄,只知道要像打樁似得不斷進(jìn)去出來、進(jìn)去出來。“啊……”易唯潤哼喘起來,奇異的感覺像小蟲子一樣,從他的后面沿著背爬進(jìn)他腦袋里,殷永年的動作讓他有些疼,但又讓他有些舒服,復(fù)雜的感受交織在一起,很快就無法再思考什么了。而殷永年也在這劇烈的動作中享受到了快感,易唯潤的體內(nèi)又濕又熱,把他緊緊的包裹住,內(nèi)壁一縮一縮的摩擦著他,非常非常的舒服。他們抱住彼此,一個認(rèn)真的挺動,一個努力的迎合,都想給對方最好的感受。“潤兒…潤兒……”“啊…永年哥哥…恩…”面對面的姿勢做了一次,殷永年又射了一趟,不過仍不覺疲倦,相反食髓知味、興頭更盛。他摸著易唯潤的身體,和他唇舌交纏,然后把人翻過來,再開始新的一輪交纏。美好的情事卻漸漸變樣,殷永年壓著易唯潤的腰,不斷把自己送進(jìn)去,力道益加兇猛急切,只知道不斷的頂頂頂。“永年哥哥…潤兒疼…”易唯潤喊著,想翻過身來,但殷永年腦袋嗡嗡作響,什么都聽不見了,眼里只剩易唯潤rou嘟嘟白嫩嫩的軟屁股,在他手底下被揉出紅印子,顯得那么好看。比力氣,易唯潤哪是殷永年的對手,尤其現(xiàn)在殷永年已全無理智,不管易唯潤叫什么他都沒反應(yīng)。“永年哥哥…停一?!灰恕瓎琛!郯 瓎鑶琛?/br>易唯潤感到害怕的開始哭泣,殷永年只覺被吵得頭疼,就摀住他的嘴,另一手在他白花花的rou臀上又掐又捏,似是想絞出水來。“哼恩…恩……”殷永年像一座大山,沉沉的壓在易唯潤身上,不管他如何扭動、踢打,都巔不掉他。易唯潤被做得脫了力,任憑殷永年將他翻來翻去的cao弄,自己都不曉得射了多少次,腿間和股間都濕糊糊的一片。殷永年最后射得都沒東西了,前面一松就浠哩哩的噴出最后的液體,然后抱著人眼睛一閉倒在旁邊呼呼大睡起來。易唯潤羞憤難當(dāng),但他已然掀不動身上的人,就連咬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有些傷心的扁著嘴閉上眼。等皇長子在一片狼藉中醒來,便聞到空氣中彌漫著腥臊的氣味,而易唯潤躺在他懷里高燒得渾身guntang,怎么叫都不醒人事。“潤兒!潤兒!”殷永年慌了,昨夜的記憶模糊不清,他依稀想起易唯潤的淚眼,低頭便看到手掌虎口處被咬出的深深血印。他傷害了潤兒,他傷害了潤兒!沒顧得上給自己收拾,殷永年把易唯潤用床單一裹,在天還沒透亮的清晨沖出了輝仁宮。“御醫(yī)!御醫(yī)!”章十六、侍君清晨的皇宮里,宮人們在太醫(yī)院進(jìn)進(jìn)出出忙碌著,一邊低聲談?wù)摶书L子酒后亂性的事。“可憐的孩子,身上就沒一處好地兒了。”“大殿下那么大了,還沒有陪寢的侍人,遲早是要出事的,瞧這不?”易唯潤平常包覆在衣服下的皮膚本是偏白的,如今襯得那些青紫瘀痕更加的怵目驚心,唇上被舐咬出來的傷口結(jié)成黑色血痂,雙眼則因?yàn)榭蘖艘灰苟t腫如桃,在誰看來都是凄慘的令人不忍卒睹。宮人換了幾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