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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微痛,稍瞬即逝,雙手插進(jìn)褲兜里,大步朝公園外的車子走去,上車之后立馬就開走了。李深撿起草坪上的西裝外套,從兜里掏出煙來,星星點點的火光在黑夜中格外明顯,他靠著樹,眼睛放空。其實,如果沈識秋晚來十分鐘,他是真的打算跳進(jìn)橫江里,他甚至?xí)诚肓讼伦约核篮蟮膱鼍啊?/br>沈教授一定是最開心的那個。到底是不甘心,到底是意難平。*沈識秋去實驗室的時候,助手見了他就問:“沈老師,您昨晚沒睡好嗎?臉色好憔悴?!?/br>他遲疑片刻,點頭道:“恩,鄰居家裝修,沒怎么睡著?!?/br>“???大半夜還裝修???沈老師去找物業(yè)投訴吧。”沈識秋這蹩腳的謊言也只有他的學(xué)生會相信,他不太自在,轉(zhuǎn)移話題道:“你的分析寫出來了沒有?”助手拍了下腦袋,“哎喲,沈老師下個星期一我肯定交給你。”沈識秋算是實驗室里最好說話的一位導(dǎo)師,耐心十足,也從來沒人見他發(fā)火過,所以他們幾個都很喜歡跟著沈識秋搞研究做實驗。“不要再拖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br>“好好好。”沈識秋穿上白大褂,坐在桌前,手中的筆敲啊敲,遲遲不落。他在走神,每次聽見別人喊他沈老師,他都能想到李深。那個人很早之前就裝成純良無害的樣子,在他面前扮演安分守己的學(xué)生,李深大三那年,沈識秋教過他,那半個學(xué)期,他是替同事去上課。李深那時候?qū)λf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沈老師,我沒聽懂,你單獨跟我講一遍行嗎?那個勤學(xué)好問的樣子,讓他看不出他齷齪的心思。“沈老師,沈老師?!敝中⒑傲怂脦妆?,他才回神。他繃著臉,盡量嚴(yán)肅,問道:“什么事?”小劉指了指門邊,“門口有人找您。”沈識秋順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葉竟倚在門框邊,觸及到他的視線,露出個誠心的笑來,倒有點鐵漢柔情的意味。沈識秋走過去,“你怎么來了?”他和葉竟有十幾年的交情了。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一直較勁,爭學(xué)校里的年級第一。葉竟臉上有道疤,指甲蓋般大小,五官的線條不似李深那邊陰柔,更顯冷硬,他說:“沈識秋,我調(diào)回來了?!?/br>“恭喜?!鄙蜃R秋反應(yīng)平平。故人歸來捎帶回來的是患有陳舊氣息的往事。當(dāng)年,他之所以在課業(yè)上那般照顧李深,是因為葉竟對他說,李深算是他的半個弟弟。不久后,葉竟就回了部隊。“一起吃頓飯吧,我也剛好有話對你說?!?/br>“……好?!?/br>*李深在同時就知道兩人見過面,說了些什么,抓著車鑰匙從車庫里開了輛車出去,別人不清楚,他是再清楚不過葉竟對沈識秋什么心思了。有話要說???分明就是要告白。他翻來覆去把葉竟罵了個遍,絲毫沒有意識到是他利用了葉竟還截了人家的胡。光自己罵李深還不覺得解氣,打到葉闌的手機(jī)上,破口大罵,“你哥是不是傻逼啊,特么的對沈教授還不死心,我求求你管好你哥哥,別等有天,我把你哥的碎尸送到你面前?!?/br>“誰跟我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葉闌扶額,“麻痹,那是我哥!”他管他哥?他真沒這個本事,他還想多活幾年。李深罵他,“廢物。”葉闌心想,他在他哥面前可不就是個廢物嗎?慫的一批。李深掛斷電話,重新又打了一個給沈識秋,等了好半天那頭才有人接。“有事?”“沈教授,你不能和葉闌一起吃飯,我告訴你我不準(zhǔn),你要是敢去,腿都給你打斷了?!?/br>沈識秋不吭聲,他跟個老太婆樣叨神神叨叨,“你別去,你去了我會不開心,葉闌不是個什么好玩意,他陰險惡毒……”才說到一半,沈識秋直接關(guān)機(jī)了。李深的手機(jī)泄恨似的被從車窗砸了出去,他眼神狠厲,猛踩油門,“我cao。”第5章5李深有在沈識秋身邊安排自己的人,這一點沈識秋心知肚明,只是他沒有戳破。李深不是為了監(jiān)視沈識秋,也沒有變態(tài)到非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他只是不放心,總有些餓狼對他的沈教授虎視眈眈。他在沈識秋面前還算是乖巧聽話的,只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不容拒絕,他在外人面前永遠(yuǎn)都是張揚跋扈的李家獨子。黑色悍馬車在馬路上疾馳,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引起了交警的注意,交警在下一個路口設(shè)置障礙準(zhǔn)備攔下他的車。李深眼角往上一挑,方向盤往左邊打了一下,油門踩到底,闖了過去,身后的警車緊追不放。“滴嘟滴嘟”的聲刺耳,還伴隨著擴(kuò)音器的傳來的聲音,“前面的車快點停下來。”李深就當(dāng)沒聽見,加了速義無反顧的往前開,他的車子都是頂配,速度性能都是最好的,通過后視鏡看著被甩開的警車,他好心情的吹了個口哨。*沈識秋和葉竟約在巴厘島餐廳,點完菜后葉竟率先開口,“我們幾乎兩年沒見了?!?/br>算算日子自從他被調(diào)到北方去,就再沒有回來過,好不容易申請調(diào)回來,第一時間就是想來見他。沈識秋喉嚨有些干,抿了口熱水潤嗓子,然后點頭說:“對,是有兩年了。”他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也是因為他和李深認(rèn)識整整兩年。葉竟長了張陽剛的臉,即便是面上帶著笑,看上去也并不柔和,他好像是在試探什么,問話的時還關(guān)注著他的反應(yīng),“感覺我們之間都有些生疏了。”“是你多想了?!?/br>沈識秋認(rèn)為他和葉竟依然是很好的朋友,十幾年的同學(xué)之情不會因為兩年的分別就淡化。當(dāng)年葉竟提了一句,他就看在多年的情誼對李深照顧不已,雖說不幸發(fā)生了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他也沒有將怒火牽連到葉竟身上。葉竟放下心,故作感嘆,“沈識秋,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你?!?/br>沈識秋不解的問:“羨慕我什么?”“文化人?!?/br>“呵,說的你好像不是一樣?!?/br>同樣都是江城大學(xué)畢業(yè)的,誰也不比誰差。“沒人跟你說過嗎?你身上有種讀書人的氣質(zhì)。”“是嗎?”他沒有放在心上。而且按照這么說,他更羨慕葉竟的身體素質(zhì)和精壯的軀干,不像他手無縛雞之力,處處受制于人。餐廳里這個時間點沒什么人,茶點上來之后,沈識秋就默默的開始吃東西,他本身就不是話多的人,氣氛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