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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江琬槐詫異的回頭看他,陸昭謹神色幾分不自然,偏過頭,錯開她的目光,開口說道:“要看哪本,孤幫你拿?!?/br>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透明單機作者,在線開學TvT 第6章 江琬槐的身高才堪堪到陸昭謹?shù)募绨蛱帲仡^時鼻尖不小心蹭過了他的衣料。 兩人離得很近,鼻尖縈繞處盡是對方的氣息,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隱隱溫度。她驀地臉一紅,下意識地往旁邊跳開了一小步,離他遠了些。 陸昭謹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于唐突了,也向后退開一步,他斂眸低聲道:“抱歉?!?/br> 江琬槐臉上發(fā)燙,連玉白的指尖都宛若染上了紅暈,低下了頭并不答話。 空氣一時安靜的不像話。 陸昭謹從未面對過這樣的情況,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一副坦然處之的他,此時也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不遠處小姑娘看起來羞憤不已,緊緊咬著的下唇已經(jīng)泛白。陸昭謹瞧著,薄唇輕輕抿起,歉意更濃,一貫沉靜幽深的黑瞳中浮起了些許不安。 她看起來真的很討厭自己。 連被他碰一下都會如此生氣。 陸昭謹垂下眼睫,掩去了滿眼的失落,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指骨用力的發(fā)白。 是幾聲敲門聲打破了兩人間略顯微妙的氣氛。 門外有小廝喊了聲:“殿下,娘娘,廚房已經(jīng)備好午膳,問是要現(xiàn)在端上來嗎?” 屋內(nèi)兩人都朝門口看去,片刻后轉了回來,目光再次撞到了一起。 江琬槐眨眨眼,纖長的睫毛撲扇了幾下,水潤的眸子看向陸昭謹,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沉默稍許,陸昭謹開口問道:“要用膳嗎?” 江琬槐輕輕的“嗯”了聲應下,隨著他向外走去。 - 尷尬莫名的氣氛一直延續(xù)到了餐桌上。 陸昭謹口味偏清淡,廚房上的便都是些清湯寡水的食物,江琬槐并不太吃得慣,只好埋頭扒拉自己碗中的飯,她的飯量其實挺小,意思的吃了幾口,便歇下了筷子。 陸昭謹瞧見了,將手中的筷子放下,開口對她說道:“下次若是要來,可以提前差人與廚房知會一聲?!?/br> 江琬槐將飯咽下,望著他認真的神色,點了點頭。 陸昭謹吃飯慢條斯理,優(yōu)雅的緊,瞧著十足的賞心悅目。江琬槐盯著他看了會兒,突然開口問道:“殿下昨夜為何在側臥歇息?” 話一出口,不管是對面的陸昭謹身后的小廝還是她身后的采春都紛紛露出了震驚的臉色。采春的臉色微微漲紅,許是想不到自家小姐竟然明目張膽的將這個問題出了口。 新婚之夜丈夫沒有回新房,對于新娘來說是極大的羞辱。但一般人都只回默默忍氣吞聲,她家小姐卻如此的毫不避諱。 陸昭謹?shù)哪樕参⒆?,他偏頭落進少女認真的眸色中,頓住了。 江琬槐已有心上人,他一直知曉。上一次如此,這一世也亦會如此。 他擔了這橫刀奪愛的惡人,自然便做好了被厭惡的準備。 只是,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呢? 陸昭謹思緒恍惚,胸口傳來隱隱的鈍痛感。半響,他苦笑一聲,應道:“你已歇下,孤便不好再吵醒你?!?/br> 江琬槐接受了這個說法,玉手托著腮,朝他淺淺的笑了笑,道:“那便好,臣妾還擔心是殿下厭惡臣妾,平白擔憂了一早上呢?!?/br> 她面容嬌俏,模樣好似真的有多歡喜他似的。 陸昭謹周身的氣息沉了下去,黑瞳滿是復雜。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懂她。 他這一世娶她,只為護她周全。不論她心里的人是誰,不論她會有多恨他。 他甘之如殆。 只是她為何還要主動來招惹他? 本就清淡的菜肴變得更加的索然無味,他索性放下筷子,喚人撤下了碗碟。 午膳在兩人詭異的沉默中結束。 桌面一下子就空了下來。兩人誰都沒有先起身,面對面坐著,氣氛安靜到了極致。 江琬槐鼓著勇氣,說了那番不害臊的話,卻沒有得到回應,一時間窘迫得不行。她抿了抿唇,復又輕聲喚他:“殿下……” “你回去罷,孤還有政務要忙。”陸昭謹毫不留情的打斷,起身頭也不回的向書房走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來看看我的火柴嗎(:з」∠)_ 第7章 男人的背影決絕果斷,莫名的還透著股落寞蕭瑟。 江琬槐不知自己的哪句話惹惱了對方,眼見他快要拐彎,一著急,追了上去,抬手拉住了陸昭謹?shù)囊陆恰?/br> 陸昭謹被迫停住腳步,低頭看到攥著他衣角的細白手指,掀了掀眼,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眸子又黑又深,攝人心魄般的晦暗不明。 陸昭謹向來都不是什么善人,殺伐果決,冷血無情。世人敬他尊他,但也同樣的懼他。江琬槐一直都知道這一點,只是不知為何,她在面對他的時候,卻生不出什么害怕的情緒來。 他停下來后沒有動作,靜靜的等著她開口。 江琬槐情急之下抓住他,并不知要說什么,攥著他衣袖的手緊了又緊,還是松了開來。 上好的緞料上被她攥出了些許慘不忍睹的褶皺來。 她不好意思的移開了目光,假裝沒有看見。眼神飄忽游移,復而囁嚅著問了句:“臣妾晚上還可以來找殿下一同用膳嗎?” 江琬槐垂著頭,從陸昭謹?shù)慕嵌戎荒芸吹綄Ψ叫∩茸影愕慕廾?,彎翹纖長,正不安的微顫著。 一下一下的,撓著他心間癢癢。 他的心瞬間就軟了,聲音也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好?!?/br> 他答應道。 他的政務忙并非托詞,而是真的有不少事要處理。 他既身在帝王家,便注定了他婚姻的不由自主。每一位皇子的結姻對象,都會牽扯到眾多勢力的糾纏。 將軍府歷代忠臣,但忠的皆是皇位,而非皇帝。在奪嫡之爭中向來持中立態(tài)度,也是每位皇子想要極力拉攏的對象。 他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