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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去將其吹滅了去,點點火苗搖曳跳動,渲染著曖.昧不明的屋內(nèi)氛圍。 屋子里沒了別的聲響,只余下低低淺淺,此起彼伏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翌日,晨光初亮。陸昭謹(jǐn)便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瞧見了被自己攬在懷中的少女。 江琬槐許是昨夜累得摻了,此時睡得正熟,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眼角處尚且掛著淚痕,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陸昭謹(jǐn)抬了抬手,動作輕柔的在她臉上擦拭著,緩緩的將那淚痕擦了去。 睡夢中的江琬槐似有察覺,軟軟的嚶嗚了一聲,又往他的懷里蹭去,雙臂環(huán)過他的腰間,將他緊緊的抱了住,腦袋也跟著蹭了蹭,這才滿意的接著陷入了睡夢之中。 陸昭謹(jǐn):“……” 也不知這小家伙前世是屬什么的,總跟只小狗一般,愛往他身上蹭。 心底好不容易被壓下的那股子火,一大清早的,便又有了要復(fù)燃的跡象。 江琬槐醒過來時,臉頰正貼著溫?zé)岬臇|西,她疑惑的睜開了眼,入目的便是大片小麥色的肌膚。 腦子當(dāng)機了許久,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眼前是個什么情況。 呆愣的眨了眨眼,頭上便傳來一陣痛感,天旋地轉(zhuǎn)了好一陣子,才稍微緩過來了一點。 她往后挪了挪位置,抬了眼,隨即便撞入了一雙帶著笑意的沉眸中。陸昭謹(jǐn)?shù)椭^,手臂還環(huán)在她的腰側(cè),心情開朗大好,見她醒了過來,湊近了幾分,話說出口時,熱氣噴灑在她雪白的頸窩之間。他問道:“醒了?” 聲音低啞,是晨間初醒時的慵懶惺忪,帶著難以言喻的性.感。 章節(jié)目錄 第55章 江琬槐怔怔的同陸昭謹(jǐn)對視了好一會兒, 有些懷疑自己還沒有從夢里徹底清醒過來。 她忽地就閉上了眼,再重新睜了開來。眼前那張高請重置的俊臉也還是沒有消失,笑意盈盈的盯著她瞧。 腦子里的鈍痛一陣一陣的傳來,江琬槐抬起手揉了揉太陽xue,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處空落落的, 不著一縷。 她往日里不管再熱的天氣,都會穿著中衣睡覺, 今天這……江琬槐順著手臂抬起的位置往被子里頭看去。 只一眼,她便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將伸出來的手臂縮了回去, 又將全部的被子都卷到了自己的身上, 將半個腦袋埋了進去。 她身上的一件衣服都不剩, 就這么光溜溜的和陸昭謹(jǐn)躺在了一張被窩里頭。 昨晚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昨夜被拋棄的羞赧此時才后知后覺的來臨,江琬槐干脆將露在外頭的半個腦袋全部都埋了進去, 只留了幾根毛絨絨的發(fā)絲兒在外頭。 沒臉見人了。 昨天和紀(jì)煥討得那酒烈, 她喝了一小半碗都不到, 便后勁十足。昨晚的記憶在她自己一個人回了房間之后, 就徹底斷了片,后來和陸昭謹(jǐn)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她全部都想不起來了,腦子里只余下一點點模糊的片段。 浪翻云涌,陸昭謹(jǐn)喘著氣,一遍一遍在耳邊重復(fù)念道著的那聲:“槐兒。” 聲音似是酥入了骨一般,喚得她身子都軟了半邊。 陸昭謹(jǐn)說話一直都是淡漠疏離的, 昨晚卻墜入了難抵的□□之中,一聲聲的,喚的她耳尖都發(fā)了燙。 好半天兒,江琬槐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情緒。悶悶的聲音在被子里面響了起來:“殿下今日很閑嘛,怎么還沒出門?!?/br> 一開口說話,她才忽然驚覺自己聲音有些發(fā)了啞,嗓子也干得發(fā)疼,她說話,便立刻輕咳了兩聲。 影影約約的記憶告訴她,昨晚主動正是她本人。江琬槐現(xiàn)下想死的心可都有了,此時可一點都不想面對陸昭謹(jǐn)。 陸昭謹(jǐn)看著這吃干.抹凈完便要翻臉不認(rèn)人的小姑娘,沒忍住輕笑了一聲,伸出手來,幫她將被子往下扯了點,讓她的臉露了出來,免得悶壞了。開口應(yīng)了句:“今日確實很閑?!?/br> 江琬槐面前遮擋的被子一掀開,入目的便又是陸昭謹(jǐn)線條流暢的胸膛,再往下便是緊實分明的腹肌,再往下…… 江琬槐的視線突然便頓了一下。 她怎么忘了,她沒穿衣服,陸昭謹(jǐn)此時也同樣是沒有穿衣服的狀態(tài)。 反應(yīng)過來后,她小聲的驚呼了一聲,從脖子紅透到了耳尖,重新將頭埋回到了被子當(dāng)中去,語速飛快地說道:“殿下,你快去將衣服穿上?!?/br> 話音剛落下,頭頂上方便又傳來了一陣輕笑聲。她這副模樣似乎取悅了一大早的陸昭謹(jǐn),笑了好一會兒,旁邊傳來細微的動靜,接著便是衣料摩擦的聲音。 江琬槐的熱度從臉上已經(jīng)蔓延至了全身,又窩在厚實的被窩里頭,沒過多久,就有點喘不上氣來了。 那邊動靜似乎小了點,她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穿好了嗎?” “嗯?!?/br> 男人低啞的聲音道來,江琬槐聞言,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將腦袋重新從被子里頭伸了出來,直到瞧見了已經(jīng)穿上了素白色中衣的陸昭謹(jǐn)后,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本想等著陸昭謹(jǐn)將外衣一道穿了,待他出了門之后,再起身也將自己衣服穿上。卻不想,陸昭謹(jǐn)在穿了中衣之后,便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在江琬槐還未來及反應(yīng)的時候,便輕輕的在她額間落下的一個吻,開口道:“昨夜你說的事,孤會努力的?!?/br> 他說完,便起身穿了外衣,推開門走了出去。 只留下床上的江琬槐,愣愣的抬手撫上了陸昭謹(jǐn)方才親過的地方,那里仿佛還留著男人唇上溫?zé)岬挠|感。絞盡了腦汁,也沒能想起自己昨夜同陸昭謹(jǐn)說了什么事。 看著陸昭謹(jǐn)?shù)谋秤半x開了房間之后,她才緩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身上腰酸背痛的厲害,仿佛是被人按著揍了一晚上一般。 穿衣服的過程因此變得費力的好幾倍,好不容易將衣服穿戴整齊了之后,她一轉(zhuǎn)頭,瞥見了梳妝鏡中的自己,沒有被中衣領(lǐng)口遮住的雪白脖頸,上面還有兩三點泛了紫的印記。 她湊近了點再瞧,那印記在嬌嫩的肌膚上頭,顯得格外的顯眼。 而始作俑者早就已經(jīng)拍了拍屁股走人了。 江琬槐咬了咬下唇,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