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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車去了京城最知名的烘焙店。紀燃喜歡吃藍莓,不喜歡吃奶油,不喜歡外表太過華麗的東西,經(jīng)過兩個小時,他終于做了一個自己滿意的蛋糕。凌晟走后,店里的小女生都在議論,真是一位奇怪的客人,明明那個陽光的一個人可是眉眼之間總是不禁意的流露出讓人心疼的失落。凌晟拿著一個不算精致的蛋糕直接去了紀燃常住的公寓,他沒有給他打電話,他在怕什么。凌晟看著手里的鑰匙,上次紀燃在他那里過夜的時候留下的,他說他那里太破了,讓他搬到這里住,高檔舒適離公司也近,他當時動搖了,凌晟抿嘴笑了一下,幸好——叮一聲,電梯停在了22層。他沒有敲門,直接用鑰匙開了門。令他吃驚的是紀燃在,電視里正在演著一些不太和諧的東西,紀燃就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握著手機,蜷在那里睡著了。聽到聲響立刻坐了起來,但是看到是凌晟便躺了下去,眼睛再也沒有抬一下。凌晟似乎很早就定位了自己在紀燃面前的地位,他沉默著,他就說話。“今天怎么沒去上班!”凌晟將蛋糕放在茶幾上,坐到了紀燃臉朝著的那個單人沙發(fā)上。“我給你買了蛋糕,嘗嘗!”凌晟將蛋糕拆開,去廚房拿了碟子和刀叉,切了一小塊遞到了紀燃的面前。凌晟如此云清風淡的態(tài)度讓紀燃十分惱火,恨不得掐死他。他伸手抓住了凌晟的的手腕,蛋糕和刀叉凌晟與他四目對接,他不知道他在憤怒什么,就因為他和趙束胤一起吃飯嗎?那他真的要開心死了,可是他在紀燃的心里有那么重要?他只是將他當做一個不讓別人碰的玩偶罷了。凌晟冷漠的表情讓紀燃的手更加手緊,他想把蛋糕和刀叉放下,卻被紀燃一巴掌拍了出去,刀叉滑過食指,立刻一道鮮紅的印子。凌晟吃痛的吸了口涼氣,再次想要抽出被紀燃住著的手腕,卻被他反用力拉了出去,就那樣狼狽的跪在了紀燃的面前。“你干什么!”凌晟低吼。“干什么?你背著我干了什么!”紀燃終于開口說話了,一字一頓,每說一個字凌晟的手腕就更痛一些。“我干了什么?問問你自己你干了什么!”凌晟怒視著他并不示弱。“嗬——”紀燃嘴角抿了一下,嘴角微揚。他終于徹底激怒了他,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去了浴室。凌晟只覺得胃里一陣難受,昨天喝的多了點,今天一天沒吃飯,他本來就胃不好。紀燃不由分說的將他推進了浴池,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偌大的浴池容得下四五個人,里面不知是何時放的水,即使是在炎炎夏季也讓人覺得有些入骨的涼。他知道紀燃要做什么,他的胃里此刻翻江倒海,這一次他不能陪他瘋了。“我今天不舒服,不要做了!”凌晟面色蒼白,胃里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扎著一樣難受,他扶著浴池的邊緣想跨出來。紀燃已經(jīng)脫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縛,他將他壓在冰涼的浴池中。凌晟猛烈地掙扎了一下,可是這個力度在紀燃那里根本不算什么,他看向紀燃,在那個他深愛的男人眼睛里盡然看不出一絲感情。“你也只配被我cao,我做了什么?你有什么資格管?!”凌晟嘴唇泛白,紀燃的話如同一把尖刀插在他的心上。“紀燃——!”話到嘴邊他笑了一下收了回去,將臉扭向一側(cè)。紀燃扳過他的臉,他盯著他的臉打量了好久,他不想承認自己第這張臉有點動心了。這個認知讓他對凌晟的憤怒無限的放大,他從來沒對任何一個人有過這樣的感覺。“要做快做!”凌晟掙脫他抓著他下巴的手冷冷的說。如預想的一樣沒有任何前戲可言,就連最基本的潤滑都少的可憐,許久未碰過的小菊被那么大的東西突兀進入,疼的他幾乎暈死過去。而對于紀燃來說,看著他痛不欲生的表情比下身的快感更令他享受,他很難想象這張臉在別人□□是否也曾這樣讓人著迷過。“把腿分開點。”紀燃說著已經(jīng)強硬的將他的腿分的更開,肌rou被拉伸的有些疼,但是他什么都沒說,他知道說什么都是徒勞。“求我進去!”紀燃邪魅一笑,停在入口處緩緩地婆娑著。“求你……”凌晟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折磨。“看著我說!”凌晟將臉轉(zhuǎn)向紀燃,胃里和入口處被撕裂的疼痛讓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薄霧。他還沒有說話,一陣更劇烈的疼痛襲便了他的全身,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眼前一黑似乎快要暈過去了。“疼……”凌晟掙扎,他此刻好想蜷縮起來,去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每一次想要逃離就被更深入的侵犯,他只能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那么難堪。欲/望的夜總是比平日更長,凌晟幾次昏厥又疼醒。最后一次在床上,終于紀燃從他的身上起來了,他很慶幸自己沒有暈過去,他聽到了他出去的是說的那句話:“凌晟,我好像有點喜歡你!”門輕輕的關(guān)上了,凌晟的身子整個都陷入到凌亂的大床上,他目光呆滯的盯著天花板看,過了好久,他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一行水珠沿著臉頰流了下來消失在早已濕透的頭發(fā)里。他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將要死去的心再次生動了起來。紀燃走的那年,他說凌晟你好好在這里上學,我會回來找你。他說,凌晟,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他從來都只敢想他說的前半句話,他會等他回來找他。而后半句他當做是自己的臆想。那個男人他有多高傲,多目中無人,所以他不敢妄想。凌晟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的頭很沉,即使蓋著被子依舊冷。外面太陽只升起了一個半圓,鮮紅如血。微風從窗戶吹了進來拂過凌晟的臉頰,已經(jīng)沒有往日熱氣撲面的感覺。凌晟閉著眼睛想著他們相遇的那天,如今他又陪他走過了一個夏天,如今已經(jīng)是秋天了。凌晟又躺了好久,客廳沒有一絲動靜,他掙扎著爬了起來,從浴室到客廳到陽臺我是,遍地狼藉,而紀燃,或許他昨晚就已經(jīng)走了。他沒有洗漱,去衣柜里拿了紀燃的一套衣服,包括內(nèi)衣給自己穿上離開了。已經(jīng)融化在地上的那塊蛋糕看起來是那么諷刺。——————————————————————————————————————陳力推開包間的門,就看到紀燃四仰八叉的醉倒在沙發(fā)上。“紀燃?臥槽!你踏馬怎么了?”陳力在紀燃的臉上拍了兩下,被紀燃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