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你壓到我觸角了!、穿成七零福寶小能手、矮人在未來、虧、論同桌的正確使用方法、獸人之侶、同桌的座位里掉出了奇怪的東西、運動少女、快穿之成精記、紅
堵上了那微微張開的雙唇。凌晟是個相對保守的人,第一次在車上做這種事,沒幾分鐘便繳械投降了。車里的氣氛有些讓人難以呼吸,紀燃卻沒有下去或者結(jié)束這場令人臉紅心跳的局面的樣子。他拿了一包紙巾,抽了兩張輕輕的擦拭掌心被沾濕的地方。凌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窘迫過,而紀燃卻看上去那么悠然自得。“新工作找的怎么樣了?”紀燃一邊擦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已經(jīng)找好了,昨天辦理的了入職,下周正式上班!”凌晟終于松了口氣,談起工作便沒那么尷尬了。“那就是還有一周時間!我剛好要出一周差,你陪我去!”“出差帶我合適嗎?”凌晟動了動身子,褲子某個部位的黏膩感讓他再次面紅耳赤。“合不合適還不是我說了算,我喜歡誰就帶誰!”紀燃說著在凌晟耳朵上輕咬了一下。“那我回去收拾一下!”“不用了,我這就讓助理訂機票!東西我會讓他們準備!”凌晟便也沒再多問,這樣和紀燃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少,他不會蠢到拒絕。紀燃開車,凌晟在后面稍微清理的一下,到了機場,周玄已經(jīng)在等著了。“少總,您讓我準備的東西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周玄臉上沒表現(xiàn)出什么,可是公司根本沒有安排紀燃出差,以出差的名義帶著一個男人去馬爾代夫,而且少總前不久才從那里回來。凌晟從周玄手里接了過來,紀燃沒多說什么,周玄便回去了。辦理完登機手續(xù),到頭等艙候機室等機,紀燃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凌晟起身站到了他身后,手法嫻熟的給他按了起來。紀燃身子先是一僵,隨后放松了下來調(diào)侃到:“沒想到你一個程序員會的還挺多!做飯,按摩一樣不差!”“被包養(yǎng)就要有被包養(yǎng)的樣子!”凌晟也和他開玩笑。紀燃沒有再說話,享受著這一刻的安靜,他想他一定是腦子壞掉了,老爺子最近看他看的特別緊,只因今天在酒吧看到那個男孩子忽然想起那年夏天,凌晟坐在他懷里說:“你去過馬爾代夫嗎?我好想去,可是我沒錢!”那個時候他就答應(yīng)他有機會一定會帶他去,這么多年去過了,他沒有問凌晟自己有么有去過,這是他欠他的。紀燃越想越煩躁,他為什么會因為這種小事煩心,捫心自問,凌晟的存在確實對他有了一些影響。“行了,別按了”紀燃甩了一下頭,凌晟的手僵在那里,最后他默默的坐到了椅子的另一側(cè)。飛機要飛行將近五個小時才能到達,紀燃一上去就睡了。凌晟坐他一側(cè),開始怎么也睡不著,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漸漸的有了睡意。突然,一陣劇烈的顛簸,機艙內(nèi)的燈忽然暗了許多,凌晟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是一瞬間臉色變的慘白,他握緊雙手,坐直身體,睜大眼睛看著周圍,不讓自己狼狽的蜷縮起來。機艙里傳來空姐的聲音,可凌晟一點都聽不進去,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空姐的話音剛洛,飛機又是一陣劇烈的震蕩,仿佛要墜落一般,這一次他用雙臂環(huán)抱自己,緊緊的閉上雙眼,機艙里的燈還沒有完全滅掉,可是對于凌晟來說這和全滅是沒什么區(qū)別的,他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閉上眼睛才能暫時驅(qū)趕來自心底的恐懼。周圍的人大部分都有些驚慌,經(jīng)濟艙那邊甚至傳來了尖叫的聲音。紀燃被顛醒,他側(cè)過頭去看凌晟,只見他的額上滲滿了汗珠,盡管他努力的坐直,可他還是看出了他的恐慌。“凌晟,你他媽的怎么就這點出息,又不是沒坐過飛機,至于嚇成那樣!”紀燃皺眉,說話的同時向凌晟靠了過去。誰知凌晟尖叫一聲,他的情緒有些崩潰,用力的將紀燃推開:“不要過來!”“凌晟!”紀燃終于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兒,伸手強硬的去握住他的手,如剛從冰箱里取出的冰塊一般。凌晟再度想甩開,紀燃用力的摟住了他,小聲的在他耳邊說:“別怕,有我在!”他將他圈在懷里,吻著他的頭發(fā),說著安慰的話,凌晟的身體還在發(fā)抖,可是反抗稍微小了一些。“不要怕,有我在!”紀燃用力的將他圈在懷里,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一遍遍的重復(fù)著這句話。凌晟似乎漸漸的適應(yīng)了這樣的懷抱,緊張到幾乎痙攣的雙臂緩緩的放松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紀燃的衣服,頭埋在了他的胸前。“不要怕,有我在!”紀燃看著凌晟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因恐懼而劇烈的顫抖著,如此楚楚可憐的凌晟是他第一次見到,他忍不住吻上了他因緊張而被自己咬的鮮紅如血的唇,只是他知道他還在害怕,便沒有像往常那么霸道,只是極盡溫柔的去舔舐著他的雙唇讓他放松。這一刻似乎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只有唇齒相抵的聲音。他熟悉他的味道,八年前就熟悉了。心中一個聲音告訴他,這是紀燃,那個說讓他等他,他一定會回來找他的紀燃。十七歲那年的夏天,他讓他在教室里等他,于是他傻傻的在教室等著,那時候他的夜盲癥十分嚴重,到了黃昏便基本看不清什么東西了,可是他堅信紀燃會來,他會送他回家。可是——飛機上一切恢復(fù)了正常,凌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他的眼前是紀燃放大的俊臉,他閉著眼睛,表情陶醉的吮吸著他的唇。紀燃似乎覺察到了他睜開了眼睛,忽然用力深入,不再是最初溫柔的安慰而是如平日里那樣暴斂的索取。空姐走了過來,凌晟急忙推開了紀燃。“不怕了就推開我,你還真是寡情!”兩人分開時,嘴角滑出一道讓人面紅耳赤的銀絲,紀燃修長的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不忘調(diào)侃一番。凌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向另一側(cè)移動了一些,視線看向了別處。“喂,凌晟——”紀燃對他這種態(tài)度極度不滿,可是他更好奇凌晟為什么那么害怕,在他的印象里凌晟不是這么膽小如鼠的人。“怎么?”凌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冷靜好淡然,他面無表情的看向紀燃。“你剛才在怕什么?”“我有夜盲癥!”凌晟輕描淡寫的說。☆、到達目的地到達目的地之后,下了飛機已經(jīng)有車等在那里。來人一看便是熟人,紀燃剛出來,凌晟還沒注意到那個人,那個人就已經(jīng)走了過來。來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材微胖,五官卻極其端正,穿著看上去就不是一般的司機。“武叔,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