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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寫作好,你隨便發(fā)揮就行?!?/br>凌晟呆呆的看著紀燃,欺辱同學是說他嗎?“可是你并沒有欺負我!”凌晟小聲的說。“你怎么那么麻煩,讓你寫你就寫,欺負沒欺負我自己不知道嗎!”紀燃說著撕下了本子上最后一張紙,拍在凌晟面前:“寫的誠懇一點!”“可是你沒有!”凌晟再次小聲重復道。“小伙子,該下車了!”出租司機好心提醒道。“哦!”凌晟急忙直起了身子,掏錢給了司機倉皇下了車。剛才他又想起了過去,工作之后他就強迫自己少去想那些事了,如今紀燃就在他眼前,過去的一些畫面便變得再次清晰起來。已經是九點多了,最近紀家對紀燃看的緊,他應該已經去上班了,這樣也好,他在家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緒,他是該為他們的關系找個出口了。他是個善于思考總結的人,可是和紀燃的這段關系卻被他搞的亂七八糟,從一開始他就沒想好要怎么面對,更別說去處理,一切都是他的錯。☆、你這樣是做給我看嗎?凌晟從兜里掏出鑰匙,幸好昨天拿了鑰匙,要不然自己還要找紀燃要鑰匙。鎖開,凌晟推門而入,身上穿著的是文鑫海的衣服有些寬大穿著不是很舒服,所以在門口的時候就脫了下來跨在臂彎,進門便掛了起來。“凌晟你回來了呀!”里面?zhèn)鱽黻惲Φ穆曇簟?/br>凌晟看向室內,紀燃坐在沙發(fā)上,陳力已經站了起來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凌晟楞了一下,繼而像往常一樣和陳力打了招呼。“我先走了啊!”陳力說完已經到了玄關處:“凌晟你真拼,通宵加班也只有你能做的出來!”凌晟尷尬的笑了笑,目送陳力進了電梯才關上了門。再次走入這樣的局面,凌晟開始覺得他們或許真的不合適。他轉過身想去臥室換套衣服,紀燃在他一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這套不倫不類的裝扮,他去換衣服,他也沒有攔著他。換完衣服凌晟出了臥室。“你昨天去哪里了?”紀燃就在門外,他出來的時候,他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了他,沒有吼也不是一貫的質問語氣,只是淡淡的問道。“去了一個朋友家里!”凌晟回答的面無表情。“還在生氣?”紀燃問,在凌晟緊繃的臉上親了一下。“沒有!你怎么不去上班!”“還不是因為你!”紀燃難得的話里竟讓會有些像撒嬌似的。“你一句話都不說就走,我會擔心!”紀燃摟著凌晟朝著沙發(fā)那邊走,凌晟便順著他走,兩個人坐了下來:“我問了你朋友,他說你不在他那里!”“余璟楓?”“要不然呢,你去了哪里!”凌晟不吭聲,說了這么多,還是只是想知道他去了哪里。紀燃冷哼,目光掠過掛在衣架上的外套,不屑的說:“一看就是個眼光極差的男人!”凌晟抿唇不說話,當然,他也不知道能說什么,順著他的話說還是和他辯駁?“吃早飯了沒有,我去做!”凌晟笑了一下說。紀燃眼中閃過一絲冷,凌晟這樣放松的姿態(tài)讓他覺得自己的喉嚨似乎被什么掐住了一般,如今他倒是越來越看不清凌晟在想什么了。“家里有什么,你隨便做,你做的我都喜歡!”紀燃說著松開了手,凌晟起身去了廚房。凌晟熟練的切著菜,心里繼續(xù)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如今他和紀燃的關系很顯然是不正常的,他想把他當炮/友一樣養(yǎng)著,而他不僅僅想這樣卻也無能為力,不管怎么說,他們遲早要分開的。他如今也25歲了,紀燃也是,紀家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結婚生子怕是必然的,也許就在這幾年了吧,到時候他能怎么樣,留住他?他能做的恐怕也只能是默默的收拾行李離開,在他需要的時候睡上一次。他這樣想著,竟然笑了,這樣或許就是最好的結局了,最怕的是曾經的最愛做了彼此的陌生人罷了。紀燃看著凌晟嘴角的那一抹笑,整個人都陰郁了下來。凌晟端著面走了出來放了下來。“吃吧!”說著他又進廚房為自己盛了一碗,剛才他忽然就想清楚了,既然遲早是要分開的,何不享受在一起的時光。從廚房出來,看到紀燃似乎是要發(fā)火的樣子,這讓他很難理解,難道剛才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只是裝出來的,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紀燃的多變和不近人情他是領會過的。“我惹你了嗎?如果有我道歉!”“凌晟,你是怎么看待我們之間的關系的!”紀燃走過來坐了下來,吸了一口面條進嘴里漫不經心的的問到。“你說呢?”“我要你說!”“不是包養(yǎng)關系嗎!等你什么時候要結婚了,我就離開!”凌晟心里苦,臉上卻還是笑著。“或者說你想結束了,我就離開,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閉嘴!”紀燃驟然發(fā)怒,摔了筷子卻沒有離開餐桌。凌晟咬了咬唇,不再說話,他又哪里惹到了他?凌晟只能低頭繼續(xù)扒著飯。紀燃心中怒不可遏,他居然想離開?他了解的凌晟不是這樣的,他離不開他,至少他不會主動說離開這個詞,如今他說起離開的時候竟然會笑,他就這么輕易的能夠將他放下?是他太看重他們的感情了嗎?每次他們陷入這樣的局面,凌晟能做的只有束手無策。紀燃坐了一會兒似乎是受不了了似的摔門走了,凌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憋屈。凌晟在家躺了一天,到了晚上接到了周玄的電話。周玄說紀燃在酒吧喝多了讓他去接他,凌晟好奇為什么讓他去卻也沒有問出口,讓他去他便去。到了酒吧,凌晟有些發(fā)愁,這個地方他聽說過,里面亂的很,沒想到紀燃竟然會來這種地方玩。這是一家無名娛樂場所,被查封了幾次卻是隔一段時間就再次紅紅火火的營業(yè)了。凌晟給周玄打電話,周玄接了,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他說紀燃不肯走,他一個人根本抬不動他,凌晟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這里不同于其他娛樂會所的之處在于,他可以允許男人隨意進入,但是女人想要進來卻是必須要男人帶著的,而且女人進來必須登記簽訂一個免責協(xié)議,久而久之進入這里的便大部分是男人。凌晟穿過人群張望,終于看到了角落的周玄和紀燃。紀燃似乎是喝了不少,頭歪著靠在周玄肩上,看起來安靜了許多。凌晟穿過人群走了過去,周玄每次看到他都是一臉不爽,卻也不能說什么,剛才他本來是給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