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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踩我腳了?!?/br>小白翻個白眼,冷靜的從黑無常的腳上挪走,“呵呵,你是鬼,沒有腳?!?/br>小黑哀怨的看著他,將自己被踩成紙片的腳丫子恢復(fù)成原狀。云隙輕輕拍著鬼剎帝的肩膀,腦中思索著,順勢也將下巴放在男人的肩頭,歪著腦袋道,“沒~有~其~他~的~?”小白捏著下巴,“有,殺了施陣的人,剝皮去骨,澆一灘鮮血在陣法上,也應(yīng)該可以消除。但問題是,施陣的人很難找到,施陣的陣地也是難尋,要看施陣人擺在何處了。”“哦~~~~”云隙聽完他的話側(cè)頭瞧了瞧懷里的男人,緊閉的黑眸無神的半睜著,正茫然安靜的望著他。小黑偷偷捏了捏小白的袖子,朝他努努下巴,什么情況?小白疑惑的搖頭,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有什么大事被他們知道了啊!“上仙在這漠魂王宮做什么?”小白提醒,云隙若是再這么想下去,天都又要黑了。云隙回神,慢慢眨了眨眼,“悲~鳴~花~要~開~了~”他在這里等著吃花啊。小白咳兩聲,用目光瞅瞅他的手,云隙順著他的方向,瞧見自己的手腕搭在鬼剎帝的后背上,墨色錦袍趁著他的手腕更加皓白。云隙大方回望他,“怎~么~?”被他這么坦蕩看著,白無常深感壓力,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道,“我給您留下兩只小鬼供您差遣,我與小黑先將這三十一條生魂帶回鬼界復(fù)命?!?/br>“好~~~”,見二鬼的身形馬上消失,云隙不緊不慢補充,“替~我~向~佛~羅~鬼~問~好~?!?/br>小黑叫道,“若是鬼王知道您在這里,定然會——”來找你報仇的!說好的仇人呢,問好什么的只是客套吧!云隙勾唇,“甚~好~?!?/br>正好省了他邀請它了。“你在和誰說話?”一絲低啞帶著喘氣的聲音鉆進云隙的耳朵。云隙一愣,鬼剎帝臉色蒼白,卻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恢復(fù)了意識,他單手捏住他的手腕,瞇眼望著云隙腕上的鎖子鏈,“誰干的?”云隙抿起唇,抬手掩去屏障,縱然里面已過了許久,外面卻僅眨眼的瞬間,被扔出去的于述哭哭啼啼爬了進來,三名暗衛(wèi)也顧不得禮儀沖進紗帳內(nèi),卻見皇帝靠著墨色床欄,已經(jīng)醒了過來。“陛下,陛下啊,您終于醒了?!?/br>“屬下護駕不利,還請陛下責罰!”殿內(nèi)一時跪了一片,云隙臥在腳踏上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有些瞌睡,鬼剎帝擰眉疲憊的揮了揮手,“都先退下吧。”暗衛(wèi)隱入黑暗中,于述去殿外取藥來。云隙仰頭注視著鬼剎帝的半張面具,撐著臉頰,看著很是自在。鬼剎帝按了按眉心,道,“多謝云公子救了孤?!?/br>雖然他當時印象不深,卻仍舊記得那一抹映入眼簾的青衫和泛著銀光的冷劍。“但你來歷不明,孤始終不能仍由你在王宮為所欲為,若你肯相告,王宮之內(nèi),云公子想要什么,孤自會重賞你,若你想在王宮謀得職位,孤也會派人安排?!惫韯x帝道。這人太過于神秘,異于常人的舉動讓他迷惑,他是皇帝,這宮內(nèi)數(shù)萬人的性命和蒼生都在他的手中,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堤防外賊偷窺國家,又要拼死守著祁沅國的天下,半分容不得忽視。但這個人讓向來果斷冷靜的他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從哪里下手才好。云隙琢磨琢磨,抽了一段戲文說詞,慢悠悠道,“我乃天降神子~~~奉天命將于人世~~~體察民情~~~審核人類領(lǐng)主功德~~~待他日升天之日~~~好向天君回稟~~~恩澤降于人間~~~。”說完這一大段,云隙非常滿意,自覺地冠冕堂皇,沒辱青瀛總是在他面前戚戚婉婉唱的一大段戲曲,說他妖不像妖,仙不像仙。鬼剎帝眉間溝壑更深,若有所思的盯著云隙,半晌后,皇帝似笑非笑道,“曾經(jīng)是先皇最喜慕的一出戲,孤自幼便能倒背如流。”你可以繼續(xù)裝,再裝的像點,他就會信了。云隙,“……”哼~~~!鬼剎帝戳破云隙的謊話,見這人傲然的別過頭生氣,小模小樣的,十分好玩,他沉沉笑道,“惱了?”云隙抿著唇,“嗯~~~~”鬼剎帝捏著那一截銀黑鎖子鏈,“那你別惱?!?/br>云隙低頭也玩著手腕上鎖子鏈的箍子,聽著殿外夏蟲然然,風吹柳動,梧桐沙沙作響,“好~~~~”于述端來了御醫(yī)開的方子熬成的藥,兩碗濃黑的藥汁冒著熱氣,端盤上還有一小碟金絲蜜餞,上面的糖汁金黃金黃的,洇著甜蜜的花香味兒。將兩碗藥分別遞給皇帝和云隙,云隙滿意的瞥了他一眼,有前途。“你受傷了?”鬼剎帝見他手中的湯藥。云隙不搭理他,徑自給自己的藥碗里倒了藍田蜜,認真的捏著梨木小勺慢慢攪動。云隙不想說話的時候,誰都撬不開他的嘴,鬼剎帝問了于述這兩碗湯藥可有不同,于述只道一砂鍋熬出來的。鬼剎帝頷首,看著云隙將自己的藍田蜜攪化。正打算仰頭喝下去,云隙手掌倏地一空,藥碗就被拿走了,換上了另一碗苦郁湯藥。云隙,“……”“多謝云公子?!惫韯x帝滿意的將空碗還給于述,靠在床欄上心情甚好的看著云隙。自己辛~辛~苦~苦~攪拌好的晚膳就被這樣換掉了,云隙愣了一愣,白皙的臉頰上慢慢涌上紅暈,很想將手里的藥碗扣在皇帝的腦袋上。“你~~~~”鬼剎帝趁他張嘴順手填進去一大粒金絲蜜餞,勾唇道,“是藥三分毒,云公子若沒受傷,還是不要陪孤一起用了,這碟蜜餞贈予云公子?!?/br>云隙腮幫子鼓鼓的含著蜜餞,嘴巴被黏的一時張不開,馥郁的棗味伴隨著花香充斥口腔,水潤的大眼睛瞪著鬼剎帝,想說什么都說不出來了。最后,于述端著小碟子,身后跟著兩名侍衛(wèi),將取了鎖子鏈的云隙送回了千罪宮,并且又派人加重了千罪宮的守衛(wèi)。云隙被‘押送’回來,剛走到殿門口,那一小碟金絲蜜餞早已經(jīng)被吃的干干凈凈了,他可惜的望著于述,于述躬身笑呵呵,“糖吃多了牙疼,陛下吩咐不能再給了。還請云公子好好待在這里,反省什么時候肯說實話。”他邊說邊掩上了千罪宮的殿門,夜幕之下,千罪宮染著橘黃燭光,阿團滾到云隙腳邊,著急道,“公子,你可回來了!”云隙將阿團抱起來。阿團小爪揪著他的衣服嗚嗚嗚哭起來,哭了一會兒,它仰起頭,用小爪沾沾云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