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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團(tuán)放下捂住眼睛的爪子,羞澀的捏著小rou墊,扒拉著身上的刺,尋摸著有沒有傷到他的恩人。余卓將它帶進(jìn)屋子,放在桌子上,“小東西長得不高,爬的倒是很高,摔著了怎么辦?”他捏捏阿團(tuán)的小爪小腳,“摔傷了以后你就只能滾來滾去吃東西了?!?/br>阿團(tuán)垂著小腦袋,正聽他教訓(xùn),聽到這句話后整個團(tuán)都收縮了一下。嗚嗚,它雖然能團(tuán)成團(tuán),可它不會滾的。余卓笑著將栗子糕推在它面前,“吃吧?!?/br>阿團(tuán)跟著傻乎乎的流口水,心說他的恩人可真好吶,它將栗子糕中的半個栗子摳出來放進(jìn)余卓的手里,小心翼翼的親了下他的手心。余卓一愣,笑了起來。阿團(tuán)也跟著開開心心的啃起米糕來,正啃著,見余卓嘆了口氣攤開桌上的筆墨寫了封信。阿團(tuán)抱著米糕假裝啃的正香,用余光一個字一個字掃去,它能認(rèn)的些字,雖然不多,但將整封信倒是看了個遍。信是寫給什么公子的,說的是接了宮中王爺?shù)闹家馊マk些差事,剛好就在這位公子居住地不遠(yuǎn),他會前去一敘。信中簡單提及所辦差事的為難和為官者的辛勞,說是再過不久便會辭去宮中一職,也省的被王爺逼迫傷害了無辜家親云云。阿團(tuán)默默的想,那位七王爺果然不是好人,它眨巴著黑豆小眼望著余卓,原來他的恩人并不開心呀,可它只是個刺猬,幫不了他的,若它也能像公子一樣幻成人就好了。想及此事,阿團(tuán)在心里默默打定主意,等公子再入了它的夢,便定要向公子問一問這件事的。秋風(fēng)卷著流云變幻莫測,三十三重天中,青瀛正光著腳平泡在灑滿消彌花的溫泉中,見小童進(jìn)來,他拎了袍子遮住白皙的胸膛,懶懶問道,“怎地?你把本仙的小青瓶弄碎了?”小童連忙說,“這次不是,是、是緒卿上仙出事了!”“那根悶?zāi)绢^能出什么事?”小童喘勻氣息道,“緒卿上仙晨上不知怎么了,閑逛到黃溟鏡前,隨手掐指一算,說了句,紅鸞星動,便回宮派仙童來取了自己的一冊淵源下凡去了!”青瀛噗嗤笑了出來,“紅鸞星動?他這根木頭還會星動?真是天下之大極可笑,動就動唄,你這么慌張做什么,莫不是你就是他那紅鸞?”小童被臊的滿臉通紅,“不是、是我剛剛發(fā)現(xiàn)緒卿上仙他拿錯冊子了!”冊子上寫著仙界每個人的淵源,記載著眾仙的嗔癡怒笑恩怨情仇,和凡人所說的命格有幾分相似。青瀛一皺眉,披著袍子走了回來,捏了個決,喚出淵源宮中的數(shù)萬萬淵源,朝里面細(xì)細(xì)一探。“上仙可查到了什么?”青瀛唔了一唔,捏著下巴道,“這便是天機的妙處,是冥冥天意讓他拿錯了,如今本不屬于他的這段淵源已經(jīng)重新改寫刻進(jìn)了他的仙格之中,成為他的了。”小童戰(zhàn)兢問,“會出什么事嗎?”青瀛攏了攏自己的青絲,“暫且不知。只不過嘛,這段淵源倒是和云隙那只小蝸牛有些干系,罷了罷了,過些日子等仙宮的事忙完,你我便下凡看一看那小只去?!?/br>不知要被故人來訪的那小只此時正坐在殿沿前慢悠悠吃著洗干凈的朱梨果,看面前的漢子左右顧盼之后,見沒人,從懷里取出一袋子白銀錠子,壓低聲音說,“俺滴娘嘞云公子,您能不能將那日的水兒賣給屬下些?!?/br>見云隙蹙眉,那漢子連忙道,“俺莫油憋的意思,就是想帶回去給俺媳婦兒,恁瞧瞧俺這臉,俺這身子,這滑不溜秋的,嘿嘿嘿,俺知道云公子恁是厲害人兒,俺就是想向您買一點給俺媳婦,俺媳婦那老娘們天天干活,手比現(xiàn)在的俺還粗呢,俺就是想讓她歡心歡心?!?/br>云隙眨巴眨眼眼,瞧著這白皙的粗糙漢子,聽他拐三走四的奇怪調(diào)調(diào),想了想,道,“你~教~我~說~你~的~話~,我~給~你~?!?/br>第29章俺~驕~傲深山林子中容易起風(fēng),一起風(fēng),樹影婆娑沙沙作響,搖擺嗚咽,與那鬼哭狼嚎有幾分相似,皆讓人渾身發(fā)顫,毛骨悚然。云隙撐著腮幫子斜依在一塊皓白月凈的大石頭上,微仰著頭與樹影枝杈間的暗衛(wèi)一上一下面面相覷。半扇云朵掩住月光,天地暗了三分,竹林子中的風(fēng)刮的更大,過了會兒,樹椏上的人受不住了,艱難道,“云公子,還是回殿中入寢吧。”他被皇帝派來保護(hù)下頭的這位公子,內(nèi)心驚濤駭浪翻了一翻,暗衛(wèi)抽著鼻子,“屬下,屬下有些怕鬼……”云隙咦了聲,換了個姿勢舒服的倚著石塊,仰著頭認(rèn)真道,“怕~鬼~是~病~,要~治~?!?/br>暗衛(wèi)聲音又顫了三分,“怎么治?”竹子林長生竹擺的更加劇烈,一股卷著冰渣子的風(fēng)吹了進(jìn)來,云隙慢騰騰道,“多~嚇~幾~次~就~好~了~。”暗衛(wèi)頓時一僵,很是凄苦,還未凄苦完,就聽云隙慢慢從陰風(fēng)中送來句話,“你~到~底~去~不~去~摘~朱~梨~果~?”“去!”他去還不行嗎,不就是剛剛否了這人的意思,應(yīng)了皇帝的旨令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嗎,怎么就惹著這好看的公子了,暗衛(wèi)在聽鬼嚎啕和摘朱梨果上掙扎一番,好歹朱梨果就種在三醒殿前,那地兒還有白嫩嫩的守衛(wèi)兄弟陪著他。暗衛(wèi)想罷,哀求兩句千萬莫要告訴陛下他怕鬼所以先走了,云隙笑瞇瞇的揮手,一抬眼,暗衛(wèi)身姿矯捷的消失在了深深竹林子里。等只剩下他一個時,云隙一揮手,那股陰風(fēng)才逐漸顯出了形,一形挨著一形,親親密密正做著什么不可說的事。云隙又換了個姿勢,趴在石塊山的橫斜上,下巴底下墊著手掌無辜的瞧著它倆。鬼二眼風(fēng)一掃,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顯了形,連忙把口中鬼大的舌頭推了出去,低頭用袖子含羞遮月的擦著唇角。云隙似笑非笑道,“若你二鬼說不出什么,借著差事戲耍風(fēng)月,我不介意向無常討一討這鬼界的條律薄,看看玩忽職守是個什么罪責(zé)?!?/br>鬼二立刻凄凄慘慘伏在云隙腳邊,“嗚嗚嗚嗚都是鬼大強迫二二的,上仙一定要明察秋毫,千萬要將大大浸在油鍋中炸上一炸?!?/br>做個桑拿。鬼大臉色不改,朝云隙行了禮,從懷中取出一方血跡斑斑的帕子,上面畫著復(fù)雜的梵文經(jīng)咒,“這是在一處名曰失陰城中找到的,在祁沅國極北之境,尋到的時帕子上的梵文已經(jīng)被毀了?!?/br>鬼二從腰間摸索出個細(xì)長的青黑色銅戟,“這東西壓著帕子,白大大讓二二告訴上仙,這是三鬼煞魂陣的第一個陣法,他想錯了,三鬼煞魂陣分了三地,各地放著一尊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