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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正垂于那一雙青顰眉黛之間,映著璨若星辰的眸子,生生將云隙襯得更加俊美耀眼起來。皇帝招了于述進來,讓他公正的評評理,是不是這般更好看。取出兩縷薄發(fā)將墨色股繩藏在中間,云隙歪一下腦袋,眉間的珮子跟著斜一下,很~稀~奇。于述見皇帝陛下這般自豪,眼中一轉(zhuǎn),笑道,“云公子這身裝扮好似民間話本中寫的落了塵世的星子神仙,尤其是額間那只流云珮,真真是點睛之筆,別說是姑娘喜歡,奴才看著也驚嘆,從未有如此脫俗清絕之人?!?/br>云隙皺皺眉,額間的流云珮也跟著抖了抖,唔,還是很……有~幾~分~心~思。蝸牛上仙頗為滿意,站起身來贊揚的賞了皇帝一眼,皇帝在心里暗自舒了口氣,好像完成了一件多么重大的任務(wù),得到了至高無上的表揚,簡直需要請戲班子歌頌傳揚一下此事。皇帝輕彈一下云隙額間,大言不慚道,“孤就說,這般最好看?!?/br>云隙學(xué)到了個新的技巧,心情也跟著好了些,便很是大方的給了牡丹花一個臺階下。“嗯~~~~”以后他懶得梳頭時便帶上一枚墜子,既遮了青絲,又能省去很多的時間來扎滑不溜秋的頭發(fā),果真是甚好。這樣想著,云隙朝皇帝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掃視,捉摸著還能再摸出些什么墜子玉佩來能讓他戴在額間,皇帝連忙側(cè)身躲過云隙的目光,“云公子若想要更多的墜子,便早日回來,孤也會?!迸钪?。云隙點頭,看著皇帝離開視線,聽著外面風(fēng)吹竹林,幾綹秋風(fēng)卷進屋子吹起他衣袖滾滾,青絲紛飛,唯有眉心的流云珮紋絲不動,與他肌膚相貼,靜靜相陪。*回宮的御駕一路快馬加鞭朝王城趕去。王宮內(nèi),七王癱坐在殿內(nèi),見余卓進來,沖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怎么辦,皇兄回來了!怎么辦!皇兄一定會發(fā)現(xiàn)是我做的,他一定會的!”余卓臉色不善,沒料到皇帝能躲過兩次祝融火的威力,“殿下莫急,皇帝直到如今都未表現(xiàn)出有殿下的意思,興許皇帝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我不管,不能讓他回來,不能!”七王害怕的直發(fā)抖,他性子本就膽小,先前張揚跋扈也是仗著自己的爹對皇帝有恩,現(xiàn)在若皇帝知道他有意篡位蓄意謀殺,按他皇兄的脾氣,定然不會輕易饒過他?;市执饝?yīng)要傳位給他也是不可能了?;蛟S皇帝根本就沒想過要將皇位傳給他,那些以年幼無知,不熟政事的借口都不過是拖延的理由罷了!牧隱越想越覺得惡心,想起他抱著爹爹的尸體向自己答應(yīng)會照顧他一生一世,想起皇帝那半張猙獰恐怖的左臉,心頭涌起駭意,他惶恐的拉住余卓,瞪大眼睛,陰胎酒!“你說過陰胎酒劇毒無比,能讓人死無完尸,死后連魂魄都不會殘存人世,給我,快給我!”余卓道,“殿下,陰胎酒是最后一計,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br>七王嘶聲道,“為什么不能?現(xiàn)在還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刻?”余卓冷笑,“殿下可別忘了您與主子是合作關(guān)系,陰胎酒是殿下的退路,可卻會壞了主子的大事,我等保你榮登大位,但別忘了主子的要求!”七王握緊拳頭瞪著他,半晌后低下了頭,“你不幫我,我自己來?!?/br>皇駕快馬加鞭在三日之后趕到了皇宮,左丞相率文武大臣出城相迎,剛走到城外,就見芳草萋萋中皇帝持了劍站在一片荒蕪燒焦之地,靜靜望著地上的三具焦尸。左丞相大驚,慌忙跑過去,皇帝望他一眼,目光在他身后掃視,“七王在何處?”左丞相道,“紫裕宮內(nèi)?!?/br>皇帝頷首,長袍一撩,翻身上馬,留下數(shù)人處理剛剛被冥火燒焦的三具尸體。馬蹄絕塵而去,左丞相連忙背過身,在眾人困惑須臾時從懷里掰了一點油餅丟嘴里。吏部尚書藏住自己的無語,靠近左丞相低聲問,“剛見了焦尸丞相大人就不怕嗎?”怎么還有胃口啃上一口油餅?zāi)???/br>左丞相知曉吏部尚書自從嘗了一口他那專做的油餅后就一直覬覦著陛下專門賞給他做油餅的伙夫,說及此事,左丞相又連忙從懷里掰了一點喂進嘴里,“怕啊,所以吃點壓驚??!”吏部尚書,“……”皇帝換了衣裳走入宮中,七王備了宴席早已經(jīng)在等候了。“皇兄你終于回來了,隱兒好想你?!逼咄跣︻伻缁?,皇帝在他略顯得蒼白的臉上轉(zhuǎn)一圈,最后落在七王身后的貼身奴才身上。“路途遙遠,皇兄奔波定然累了吧,先嘗嘗隱兒專門讓上膳宮特意準備的菜式,都是民間出了名的呢。”皇帝的右眸波瀾無驚,靜默的看著牧隱,直將他看的身子發(fā)怵,袖中濕了手心。“孤這幾日連夜從太廟趕回來,二十多日未嘗葷腥,想酒想的緊,不如隱兒先陪皇兄暢飲幾杯,可好?”他端詳那奴才手里的細頸琺瑯瓷瓶。“好……好?!逼咄跹柿搜士谒?,眼中藏不住的興奮,手底一揮,讓貼身奴才常菁為二人斟了酒。“這是什么酒?”皇帝道。七王心跳如鼓,“皇兄最喜歡的依山泉清酒,可有味道不妥?”皇帝搖了頭,望著杯中水光瀲滟,“這酒不是孤喜好的?!?/br>七王一愣,聽他說道,“是王叔喜歡的依山泉,父皇便為他用泉水釀了些薄酒,酒中摻了十三種藥材,讓王叔飲來強身健體。”七王不明所以,陪笑兩聲敷衍道,“皇叔與父王果真兄弟情深,兄友弟恭。這杯酒隱兒敬皇兄。”皇帝斂眸,“王叔在天之靈也定然像你我二人這般。”他抬頭認真望著七王,“隱兒,孤害你幼年喪父,你可怨孤?”七王連忙搖頭,“不怨?!?/br>皇帝輕聲道,“若是不怨……”他抬起酒杯抵在唇邊,“七王果真想與孤同飲此杯嗎?”七王身體繃緊,全神貫注望著皇帝的唇,在袖中蹭了蹭汗?jié)竦氖中模班??王弟敬皇兄?!?/br>皇帝的心徹底涼了,怔怔看著牧隱,仰頭飲畢杯中的依山酒,閉上眼坐回座位上。七王興奮的手有些抖,望著上位的人,仔細打量他的神情,想從皇帝的臉上尋到一絲異常。半晌后,皇帝忽然睜開眼,凌厲的眸子對上忐忑的牧隱,“來人,拿下七王爺!”禁衛(wèi)軍迅速闖了進來,大刀冷劍架上七王的脖子。七王大驚,“怎么會沒……沒……皇兄為何要這么對待王弟?!”“牧隱,孤看著長大,你要什么孤便給你,不讓你受一絲委屈,自問無愧于你。如今,若是只狗,也該知恩圖報了,卻不料,養(yǎng)出了個中山狼!”“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