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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壓到我觸角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6

分卷閱讀156

    一只被吸干了修為的狼妖的尸體。

兩只惡鬼僵硬的走過來拖了出去。

黑暗中發(fā)出嗤嗤沙啞的笑聲,“欽封!欽封!”

紅炎身體發(fā)顫,心中疑惑起來,主子對妖神似乎……

“鬼使,陰軍可有煉好?”

小黑頷首,“第十殿兩千惡鬼供主子隨時(shí)差遣?!?/br>
“哈哈哈哈……”一串沙啞的笑聲穿出黑暗,一縷黑霧如爪手般探了出來,猛的抓住紅炎收進(jìn)了昏暗中。

紅炎尖叫一聲,接著黏膩的喘息和碰撞聲傳了出來,“那個(gè)叛徒在哪?!”

惡鬼拖著襤褸骯臟不人不鬼的東西走了出來,等東西被扔在地上,小黑退后一步這才看清那東西的模樣。

余卓。

“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小黑沉默。

余卓嘶啞的聲音從亂遭腥惡的頭發(fā)中穿出來,“求主子……放過我……”

鬼王道,“余卓,你自作主張盜取魂魄給韓君逸,本神本應(yīng)處死你,但如今證明你忠心的時(shí)刻到了,本神再給你一個(gè)機(jī)會(huì),你可愿意?”

“屬下愿為主子赴湯蹈火。”

鬼王大笑,恨聲說,“千面王佛羅鬼寧死不肯投于本神的座下,此等不知好歹的鬼便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消本神的心頭之恨,他精魂已碎,尸骨不存,但身上所穿的那身袍子本神聽聞是出自鬼后之手,余卓,本神要你跳入往生瀑布中取出那件袍子!”

小黑收在袖口中的手慢慢握了起來。

絲絲縷縷的黑煙在他周身糾纏,發(fā)出猙獰的笑聲,“我要用那件袍子讓鬼界所有的鬼看清楚不聽話的下場。”

三十三重天的云端一只黑漆漆的烏鴉正努力飛在雪白的云端。

仙童化出枚彈弓瞄準(zhǔn)了烏鴉。

淵源宮里,青瀛趴在床榻上,勁瘦的腰背露了大半,寒舟皺眉給他右臂涂上傷藥,無語的看著擼個(gè)袖子就能解決事情,卻越脫越多的仙。

門外傳來爭吵聲。

青瀛懶懶問了何事。

一仙童撲通跪了下來,顫聲說他今日想給宮主做個(gè)雞毛毽子來玩,便出去打算打幾只野物來。

青瀛好奇,“好事,為何哭?”

那仙童哆嗦從背后伸出手,一捧水光溜滑的黑色羽毛下,藏著一綢輕緞。

青瀛,“……”

哦。

青瀛坐起來,“你死定了,你殺了云隙和鬼后的通信鴉。”

他話剛說出來,小仙童立刻啼哭起來。

小院內(nèi),青瀛不耐煩的撓了撓下巴,瞥著一直哭哭啼啼的仙童,“好了,死也要死的有骨氣!”

小仙童哇的一聲哭的更大了,上氣不接下氣,正張著大嘴嚎啕時(shí)嘴里忽的被塞進(jìn)了一團(tuán)甜滋滋的東西。

“哭~什~么~?”

云隙從院外走來。

青瀛轉(zhuǎn)過身,眼睛忽的瞪大。

原本的青衫綾綢換成了一席銀黑色縛身鎧甲,飄逸的長發(fā)一絲不茍的高高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云隙走過來,一身的裝束顯得他氣宇軒昂神資英發(fā)。

他手里拎了個(gè)油紙袋,從里面又扎了個(gè)糖雪球遞給小仙童。

第94章懶媳婦

“你這是剛從哪兒回來???”青瀛伸手拽了拽云隙的鎧甲,被上面披著的鱗片劃的手疼。

這么糙的東西竟然能穿在云隙細(xì)皮嫩rou的身上。

青瀛有點(diǎn)刮目相看。

說好的要嬌自己呢。

云隙瞥他一眼,扭頭問,“哭~什~么~?”

正啃著糖雪球的小仙童立刻抽噎起來,將那緞輕綢送了上去。

云隙仔細(xì)看著,捏了個(gè)糖雪球湊到唇角。

青瀛暗自搓搓手,等云隙一動(dòng)手,他就幫忙按住小仙童!

什么時(shí)刻都要與蝸牛一條心!

云隙看完輕綢,抬頭,“哦?!?/br>
青瀛一口氣剛提起來便噎在喉頭。

哦?

想當(dāng)初他踩碎云隙一朵花,被他追著打了三天三夜,直到他痛哭流涕,哭的太難看,礙了云隙的眼,這蝸牛才放了他??!

現(xiàn)在就哦了一聲?

云隙揮手讓小仙童下去,伸出一截粉紅的舌尖將唇角的糖沫子舔干凈,慢吞吞說,“不~想~看~他~哭~”

自從下了蛋,當(dāng)了爹后就再也見不得小孩哭了。

一哭就想起他那兩枚水溜溜的蛋,心疼。

青瀛摸摸鼻子。

舐蝸情深。

“陣~法~備~好~了~嗎~?”云隙問。

青瀛點(diǎn)頭,“今夜便可開始”

身上的瘴氣也該逼出干凈了。

是夜,藥仙川芎的津喬殿中藥香彌漫,仙澤大盛,眾仙環(huán)陣跌坐,雙掌中生出淡淡青煙。

牧單靠在一旁等候。

瘴氣是惡靈之氣,在月華普照純氳裊裊的仙澤中無處遁形,云隙感覺到體內(nèi)有股不屬于他的燥氣正驚恐的游竄,沒頭沒尾的撞著他身體中的大xue。

他眉頭一皺,握緊雙手,俊美無暇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

牧單盯緊云隙的臉,正欲踏入陣法中,那絲痛苦在云隙臉上迅速消失,他睜開眼,額頭有些汗?jié)瘛?/br>
“乖好些了嗎?”牧單踏入陣法之中將云隙扶抱出來。

川芎上前給云隙檢查了身體。

“瘴氣已經(jīng)逼出來了,比青瀛和緒卿還要快些?!彼χ鴩@氣,本就是個(gè)天地之間生出的獨(dú)一無二的靈物,靈氣比那兩位仙還要醇厚一些。

“不過我開兩副藥回去多喝幾天?!笨茨羻螕?dān)憂,川穹拍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云公子無大礙,就是身上有些生產(chǎn)之后的弱疾,氣血虛?!?/br>
氣血虛不要緊,小伙子一定要控制住寄幾。

該注意的事要注意,房事就是忍一忍又怎么了。

牧單強(qiáng)忍著不讓臉發(fā)紅,朝川穹點(diǎn)頭抱著云隙往回走。

云隙舒服窩在他懷里,摟著牧單的肩膀,“別~聽~他~胡~說~”

能硬起來都不算虛。

牧單,“……”

牧單臉頓時(shí)忍不住了,從臉上紅到了耳根,拍了拍云隙的屁股,反思起這幾日趁著養(yǎng)傷之日到底干了多少混賬之事。

云隙身上的瘴氣被逼出,整個(gè)蝸?zhàn)杂X得從心里輕松許多,前些日子好像被關(guān)在了比他那小殼更小的地方憋的他喘不過氣,如今終于放他在天藍(lán)海闊的浮世暢玩一番,心里都跟著舒坦了不少。

夜里月光正好,身子又是無比的舒坦,不干些什么事著實(shí)虧的厲害。

云隙小睡醒過來,翻身壓住牧單,興致勃勃的朝他衣裳里伸。

“哎哎,謹(jǐn)遵醫(yī)囑!”牧單被摸醒了。

云隙說,“我~明~日~就~要~去~天~兵~營~了~”

單兒傷勢還未痊愈,他要擔(dān)起大將之責(zé)。

既然已有大將的權(quán)力,睡一睡自己的夫婿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