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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孩子討了很多年的說法,那些房子沒有人經(jīng)管也就破敗了。 馮大財住的兩間房是當(dāng)時狀態(tài)最好的,王桂英給簡單收拾一下,馮大財和劉曉麗就在那房子里就結(jié)了婚。緊鄰馮大財住的房子西邊兩間屋子因為多年不住人沒修早破爛的厲害。房頂草不行了要重新上草,墻面斑駁的不像樣要重新抹一變新泥。窗戶和門都歪歪扭扭的需要換新的,還有灶臺和炕都要盤新的。這算下來是不小的工程,最少要十幾塊錢。 王桂英本想著大有和紅玲結(jié)婚的話暫時先住在下腳屋里,讓老三和老四跟自己擠一擠。手頭寬裕后再收拾西邊房子,讓他們?nèi)プ 5缃裨略抡f收拾西邊房子,明顯就是不想家里委屈紅玲住下腳屋。而且月月也一天天大了,和兩個哥哥住一個炕總是不行。 王桂英猶豫后決定聽月月的,就說道:“好,收拾西邊屋子,等我下午就張羅起來。但我要先去找馮全喜開一張證明信,畢竟你紅玲姐是跑出來的,沒有戶口的話再沒有證明信,公社不給登記?!?/br> 沈月問:“娘,那介紹信非得是馮全喜開么?” 王桂英搖頭:“其實老書記也能開的。但是老書記身體不好,最近一年村里的事管的少了,我也就不想去麻煩他?!?/br> 沈月明白的點點頭,然后一拍胸脯:“娘,紅玲姐的證明信我去找馮全喜開,您就只管張羅修房子的事就行?!?/br> “你去找馮全喜開證明信?月月別鬧了。那個家伙又鬼又滑,娘這滾刀rou去了他還免不了打點秋風(fēng)。而你是個孩子,他才不會待見你,也不會給你開的。”王桂英說道。 沈月笑起來:“娘你就信我一回。這介紹信我一定能開來,還保證不會讓馮全喜從咱家得去半分好處?!?/br> 王桂英將信將疑:“月月真要去?” “要去?!鄙蛟聰蒯斀罔F的點頭,又說:“還有,錢的事娘也不用擔(dān)心,我上山幾趟就找回來了。” 王桂英不擔(dān)心錢,家里現(xiàn)在存下三十塊了。這幾天公分雙倍,家里幾個勞力每天都能賺三塊,雖然年底才給錢,那也沒有幾個月了。再說還有懷里能換錢的公雞呢,怎么也不會像以前緊巴巴了。 “月月,既然你想去那就去試試吧。不要勉強,不行娘就去。至于錢的事,就不需要月月再惦記這事,娘有錢。” 沈月笑而不語,反正她心里有數(shù)。 幾個人吃過午飯,王桂英和紅玲帶著兩個小家伙就去西邊房子忙活開了。沈月則洗干凈換上美美的連衣裙溜溜達(dá)達(dá)去找馮全喜了。 二狗子正站在門口張望,看見沈月往他家來立刻迎上去:“姑姑,你是來找我玩兒的么?” 沈月瞅一眼二狗子,道:“我來找你爺爺。你爺爺是在家還是在大隊部?” 二狗子抓抓腦袋:“我爺爺……哦,剛才被人叫去大隊部了,姑姑你找我爺爺干什么???” “有事?!鄙蛟铝滔聝蓚€字轉(zhuǎn)身就往大隊部走。二狗子忙跟上:“姑姑,你知道大隊部在哪兒么?我?guī)闳グ??!?/br> “我知道大隊部在哪兒?!鄙蛟抡f知道二狗子也繼續(xù)跟著,她沒有攆人而是問一句:“剛才見你在門口東張西望的好像在等人。” 二狗子一拍大腿:“對了,我在門口等我表姐呢,我姑姑家的表姐說是今天要來?!?/br> 沈月轉(zhuǎn)頭:“那你還不快去繼續(xù)等?” 二狗子又抓抓腦袋后說道:“我還是先陪姑姑去大隊部找爺爺吧。我表姐說是今天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呢。我都等了一上午了也不見人?!?/br> 既然二狗子這么熱心,沈月也不能再駁人家面子,就和他一起往大隊部走去。沿途遇見很多大大小小的孩子,他們都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沈月,也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二狗子。 二狗子美滋滋的昂首挺胸闊步前行,知道那些小破孩羨慕自己是因為自己身邊跟著美的冒泡的沈月姑姑。 村里大隊部門前停著兩輛自行車。一輛永久牌的,一輛金鹿牌的。二狗子一見那自行車就激動的飛奔過去,不亞于現(xiàn)在的孩子看見大奔,不,看見航空母艦時候的興奮。 “這是公社干部騎的車我認(rèn)識。我什么時候也能有這樣一輛自行車騎著啊,那一定是相當(dāng)拉風(fēng)啊?!倍纷訃孕熊囖D(zhuǎn)著,摸著,滿眼都冀著。 沈月對這個時代的奢華代步工具沒有興趣,而是眼珠子一亮:公社的干部此時在大隊部? 好運來,我的好運來! 沈月心花怒放后,伸手?jǐn)Q一把大腿,哇的一聲哭了,一邊哭一邊往大隊部跑。她這一哭一跑直接給二狗子嚇坐地上。 什么情況?剛剛姑姑還好好的,怎么說哭就哭上了,大白天撞鬼了? 大隊部此時在開一個小型會議。參加會議的有馮村的老書記馮愛農(nóng),有村長馮全喜,有會計馮建波,有婦女主任趙麗紅。另外兩個是生面孔,高個子國字臉的是公社書記,名叫王慶祝,臉圓的是王慶祝的助理孫小雷。 沈月哭著到這會議室,看到桌子后坐著的人后就哭的更大聲了:“村長,你還管不管你孫子了。” 馮全喜被沈月的一聲質(zhì)問給問懵了,下意識問一句:“我孫子怎么了?我有兩個孫子,你說的是哪一個?” 沈月一邊哭一邊道:“不是二狗子,是黑皮,你孫子黑皮今天帶著一幫小弟堵我和林京墨了?!?/br> “黑皮堵你干什么?這里又有林京墨什么事?”馮全喜問著話,瞟一眼坐上兩個領(lǐng)導(dǎo)面色繃緊,還交頭接耳,便認(rèn)識到自己犯了個嚴(yán)重的錯誤,這個不應(yīng)該當(dāng)眾審問的。他趕緊給趙麗紅遞去眼色,趙麗紅也是老油條了,立刻會意的起身去哄沈月:“小姑娘別哭了,這里大人在說事,我們先去外面可好?” 沈月鼻涕眼淚一抓一把的對趙麗紅道:“大娘,就是有大人在才能給我和京墨哥哥做主啊。這一次村里鬧瘟疫,都是林伯伯和京墨哥哥不眠不休幫助大家問診熬藥才控制住瘟疫沒有繼續(xù)蔓延的。這事京墨哥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對吧?!?/br> 趙麗紅尷尬的看一眼馮全喜,又對沈月陪著笑臉:“你說得對,這一次咱們村的瘟疫得到控制多虧了林茂只和他兒子林京墨。他們不僅有苦勞還有功勞。你看,這不公社下來人查看疫情知道了此事,還提議要給他們父子嘉獎呢?!?/br> 公社來的這倆人要給林伯伯嘉獎?那看來是為民服務(wù)的好干部。 沈月心頭一轉(zhuǎn),隨即抽抽噎噎的道:“既然公社的干部要嘉獎林伯伯和京墨哥哥,為什么黑皮今天還帶著一幫壞小子堵住京墨哥哥罵他是……是資本主義狗腿子。你們不知道,林伯伯家太窮了,家里上頓窩窩頭下頓菜餅子,京墨哥哥就是想上山挖點野菜充饑,結(jié)果卻被黑皮攆。黑皮說我們不能上山,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