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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有沈月這話,紅玲和劉曉麗就放心了。而王桂英也更放心跟林茂之走了。 馮大有發(fā)電報叫了老三回來,老四得到消息也回來了,還是趙二柱開車送回來的。 趙二柱下車進門,看到三哥一身筆挺軍裝的在院子里幫著曬蘑菇,身邊還跟著大肚子的漂亮嫂子,高興的跑過去:“三哥,三嫂你們來了。三哥,告訴你好消息,我被市里的機械廠聘請當技工了。看,我身上穿的就是工作服!” 馮大進回頭看馮大庫,和他差不多高了,身體也結(jié)實的很。一身藍色的迪卡布料的工作服,在左胸處印著宏偉機械廠幾個紅色的字。 馮大進伸手錘一下馮大庫的肩膀:“四弟,好樣的?!?/br> 趙二柱在后面呵呵笑:“馮技工真的老厲害了。我們廠的工程師都不能閉著眼睛將自行車拆了再裝上,但是馮技工就做到了。我們廠長當即就拍板,聘請他進廠管技術(shù),還說干得好就提拔,還要給送出國深造呢?!?/br> 馮大進欣慰的笑著,卻按住馮大庫的肩膀往下壓壓:“你有機械方面的天賦,被伯樂相中是早晚的事。但你切記心浮氣躁,洋洋得意。要一步一個腳印踏實的走,才能走得遠知道么?” “知道知道,聽說林伯伯來接娘去城里,我去看看?!瘪T大庫撒歡的就往屋里跑。 馮大進的妻子程琳摸著肚子道:“大進,原來以為你家你最帥,可是看了你弟弟后,我覺得還是你弟弟最帥。所以我決定了,咱家鐵鍋以后不要像你,要像他四叔?!?/br> 馮大進橫妻子一眼。 沈月噗呲一聲笑了:“三嫂,你可是城里人文化高,我三哥說你是個大記者呢,你就給我小侄子取名叫鐵鍋?” 程琳陽光,活潑,一條馬尾辮在腦后甩了一下道:“這不是咱家的傳統(tǒng)么?我爸說了,優(yōu)良傳統(tǒng)不能丟??丛奂诣F蛋,鐵球,鐵錘,一個比一個結(jié)實,都長得小老虎似的,那我這小家伙叫鐵鍋,肯定也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 程琳說著又湊近沈月趴在她耳朵上小聲:“你看看你三哥那臉,黑的像不像倒扣的鐵鍋?” “像,太像了?!?/br> “要不是因為這,我就給你小侄子取名叫鐵棍了?!?/br> “那還是鐵鍋好聽一些,哈哈?!?/br> “哈哈,我也覺得?!?/br> 這姑嫂倆旁人若無人的大笑,笑的馮大進一臉莫名其妙,卻寵溺的看著她們。 馮大進寡言少語面癱臉,就好像是為部隊量身定做的一樣。而程琳活潑開朗,愛說愛笑,整個和馮大進是兩個極端。但緣分就是這樣奇妙,程琳就看上了悶葫蘆,就喜歡馮大進的鐵鍋臉,那是一點招沒有。 程琳出生在軍人家庭,雖然是家里的老幺,卻沒有被溺愛。沒有城里女孩的那些嬌嬌病,來到鄉(xiāng)下不僅適應的快,懷著孩子好像個企鵝一樣也一刻不消停,捧著六個月的肚子不是和丫丫滿世界的抓蝴蝶,就是和鐵錘滿旮旯胡同的抓蛐蛐。要不就坐在菜園子里,左手一根黃瓜,右手一個西紅柿的吃的不亦樂乎,常常被馮大進揪出去,按在臉盆邊給她洗手洗臉。嘴上嫌棄著,眼神卻不知道多溫柔。 沈月看見馮大進和程琳這兩口子,就想起自己和林京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個動一個靜一個鬧一個寵。 一大家子在院子里擺了兩桌子,誰都沒有請,就自家人熱鬧一番,王桂英和林伯伯的親事就成了。幾天后,馮大庫的假期到了,林茂之也惦記家里的兩個孩子,他們就一起回去省城。 馮建國和馮大進是好兄弟。馮建國退伍回來如今是馮村的村長,聽說馮大進要回省城,自然是準備了拖拉機要送他們?nèi)ユ?zhèn)里坐車。 天不亮,王桂英一家人就提著大包小裹的來到村頭,就是怕村民知道了跟著圍觀起哄。沈月拉住林茂之和王桂英到一邊小聲道:“娘,林伯伯,我決定考大學的事先別告訴京墨哥哥啊,我想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br> “你這孩子,早告訴京墨多好,京墨心里就踏實了啊?!蓖豕鹩⒄f道。 “娘,你就聽我的吧?!鄙蛟赂豕鹩⑷鰦?,王桂英戳戳沈月的額頭,依了她。林茂之那么聽王桂英的,自然是王桂英的答應就是他的答應。 一家人都對王桂英依依不舍,但好在馮大進兩口子陪著一起,而且他們都在省城首都住著,能互相照顧常??赐彩且环N安慰。 馮建國送馮大進兩口子和林茂之王桂英去到鎮(zhèn)里,直到看他們上了客車,客車開走了,他才又開拖拉機回來,將拖拉機停到生產(chǎn)大隊。 馮建國剛跳下拖拉機,陶谷子就提著褲子湊上來:“村長,村長,王寡婦是被老林頭接區(qū)城里了么?” 馮建國白陶谷子一眼:“咋誰家的事你都關心,就不上心自己家的事?,F(xiàn)在村里最窮的就是你家,日子咋過的不反省反?。俊?/br> “村長你這就不對了,我問你話咧,你給我東扯西扯的。我家窮咋啦,窮光榮啊。倒是那王寡婦不知道羞恥,一把年紀居然還發(fā)春的改嫁了。她那四個兒子多窩囊,竟然管別人叫爹去了?!碧展茸幽亲煺媸浅舻恼腥藷?,招人恨。 馮建國冷笑一聲:“你覺得馮家那四兄弟窩囊?我看人家一個一個腰桿子不知道挺的多硬實呢。而且我聽說,林先生可是省城首都的一號人物呢,一家大醫(yī)院的院長,還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家里住的是洋樓,穿的是商場做好的成衣,吃的是雞魚rou蛋不重樣。林先生給王嬸子買的雪花膏都是上海牌的。對了春芽娘,你用過雪花膏么?” 別說雪花膏,就是蛤蜊油陶谷子都沒有用過。 “五十大幾的老婆子還用雪花膏,真是不要臉!”陶谷子自討了個沒臉,啐一口就灰溜溜的走了。但她心里卻是又酸又羨慕,王桂英五十好幾了,卻比四十來歲的自己顯得還年輕。原來是天天抹雪花膏的緣故啊。我也買,明天就去鎮(zhèn)上買Q!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沈月努力刷習題等高考的日子,一年的時間其實很快就過去了,但對她來說卻是度日如年。因為心里惦記一個人,所以總感覺時間凝固不動了。好容易等到第二年的夏天,又被通知恢復高考的第一考在冬天! 好吧,再多等幾個月而已。這幾個月,馮村作為試點完成一項大事,分產(chǎn)到戶了。 村民們搬著小板凳聚集在村委會都興高采烈的積極配合,希望分到自己滿意的責任田。 馮建國用抓鬮的方式分完土地后又道:“北山準備承包出去,承包期三十年,一年二百塊,一共是六千塊。承包出去的錢用作村里的開銷。比如給上面任務啊,給村民修路啊,年底分福利什么的。這個承包款可以一年一交,也可以三十年一起交。三十年一起交就便宜點,五千塊。哪位村民想要承包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