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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 “請問病人在哪兒?”林茂之輕聲問。 黑衣人請林茂之到布簾邊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布簾子里就伸出一只略顯枯瘦的手。 林茂之謹言的打開自己的藥箱要拿出診脈的脈枕,卻發(fā)現(xiàn)小灰灰正枕著脈枕在藥箱里睡大覺。 “你這小東西睡覺真會挑地方?!绷置矚g的抱起小灰灰,摸摸小灰灰的耳朵和肚子。小灰灰打著哈欠,然后睜開眼睛憨態(tài)可掬的看著周圍,十分茫然,無害又可愛。 黑衣人上前過來,林茂之不好意思的道:“抱歉,這是我家養(yǎng)的寵物龍貓。平時就喜歡到處睡覺,想不到跑到我的藥箱里睡覺被帶到這邊了。” 一個巴掌大的小寵物,圓滾滾毛茸茸,沒有人會覺得這東西有什么不妥。所以黑衣人沒有說什么,那患者也沒有任何譴責(zé)。 林茂之放小灰灰到一邊,取了脈枕墊在患者手腕下,手輕輕搭在患者的脈搏上。 一瞬間,空氣變得靜謐起來,靜的掉地上一根針都聽得見。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林茂之的手指上,表情上,誰也沒注意那只小毛茸茸溜達出去了。 “看患者手發(fā)紫,聽呼吸胸悶氣短,查脈象浮起無力,想來是先生這病是由來已久了。先生應(yīng)該是偶有咳血,咯血現(xiàn)象??┭蠖嗍欠尾棵?,但其實長期勞累下肝臟淤堵,也會出現(xiàn)咯血現(xiàn)象。只是……若要確診是不是肝臟的毛病,就要查看先生的舌頭,眼睛,前胸?!?/br> 林茂之想著患者既然不愿意示人,那肯定就是有不想示人的原因。而中醫(yī)看病講的是望聞問切,他現(xiàn)在做的只有切,望,問,聞都沒有做,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所以他先問,得到許可才能進行下一步。 黑衣人上前道:“我們先生不便示人?!?/br> 林茂之收起把脈,將脈枕放到藥箱里道:“既然先生不愿意示人,那林某也不能強人所難。但林某身為醫(yī)者,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先生的病由來已有,想來之前也看過很多醫(yī)生,也服用了很多溫補的藥。如果林某明哲保身,也會開出這樣的方子。但是醫(yī)者父母心,林某只能實話實說,先生的情況不容樂觀,若是再拖下去,先生恐怕……不能和家人過這個除夕了?!?/br> 林茂之這話說的明白,現(xiàn)在是六月,你若是還忌諱這,忌諱那,那你最多還能活半年。 黑衣人拿不定主意了,不敢再說什么。布簾后的患者也沉默著,房間里又出現(xiàn)讓人窒息的安靜。 一刻鐘后,林茂之起身,拱手:“如果先生還是想保守治療,那繼續(xù)用之前的方子就好。恕林某無法開出同樣的方子,告辭?!?/br> “等等?!辈己熀蟮娜私K于出聲,聲音低沉,干澀,無力:“林先生請留步。” 林茂之站住,轉(zhuǎn)身。 布簾被緩緩拉開,一個面色消瘦的老人坐在藤椅上。老人雖然久病纏身,但他眼中卻依然有不怒自威的氣勢。 林茂之一眼看到老人的容貌,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萬萬想不到經(jīng)常在報紙頭條上看到的領(lǐng)導(dǎo)人會有一天用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林茂之主動要求留下來看病,但是小灰灰不能一直跟著他在這兒,于是黑衣人特意將小灰灰送回林家。 林京墨和沈月今天都沒有去上學(xué),都在家等著林茂之的回來。沈月很篤定林茂之會沒事,因為他后世是名滿天下是國醫(yī)泰斗,活了快一百歲呢??蛇@話也不能跟林京墨他們說啊。所以,大家就只能一起著急著。 但是當(dāng)沈月看到去了一個大活人,卻回來一只小灰灰還是狠狠嚇了一下。盡管黑衣人說林先生是自愿留下來給他們先生看病,但是王桂英不信,林京墨不信,遠志不信,就連沈月心里都打起了鼓。 黑衣人走了,沈月抱著小灰灰就回了房間。 “怎么回事?讓你跟著去探聽消息,怎么就你自己回來了。難不成他們是綁架犯,林伯伯被扣下當(dāng)人質(zhì)了?”沈月著急的問。 小灰灰搖頭:“不是那么回事,主人你不去當(dāng)編劇真是白瞎你這腦袋了。林茂之真是自愿留下給那人看病的,因為那人是……” 小灰灰跳到沈月的肩膀上湊近了她的耳朵小聲一句。沈月聽后眼睛騰的瞪起來老大。 “那……那那個人還有救么?”沈月趕緊問。 “我聽林茂之說有救,但要配齊藥品。目前好像是缺一味藥,叫什么……紅景天。那邊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林茂之就暫時用別的藥代替,外加給那人下針治療?!?/br> 沈月倒吸一口冷氣。系統(tǒng)讓自己找紅景天,而林茂之給重要人物救命也正缺這一味藥。難道系統(tǒng)就是讓自己給那個人找的? 娘啊,這要是找不到那個藥,不僅自己要付出代價,就是這個世界都要付出代價。 本來沈月要等到暑假再去找紅景天的,現(xiàn)在也不能再等了。趕緊打開衣柜收拾行李,正收拾著呢,林京墨敲門進來。他見沈月收拾行李,滿臉不解:“月月,你要……離開?” 沈月怕林京墨誤會趕緊解釋:“京墨哥哥你可別多想,我不是看林伯伯沒回來,害怕被連累就腳底抹油。” 林京墨搖頭:“我沒那么想,月月不是薄情寡義的人。我不解的是你收拾行李要做生么?!?/br> “我……我……”沈月不知道怎么說:“京墨哥哥別問了,反正我不是無理取鬧的要走,我是有重要的事要去做?!?/br> “月月,你有事要去做我不攔著你,但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么事,讓我不擔(dān)心。父親現(xiàn)在情況不明,你不能再出什么岔子?!绷志┠苌僮钄r月月做什么,但是這一次他直接按住沈月的動作,蠻橫的不讓她繼續(xù)收拾行李。 “我……我……” 沈月急的抓耳朵,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小灰灰實在憋不住了,也不管林京墨是不是害怕,站到床上使勁一拍胸脯:“你有什么問題沖我來,別為難我主人!” 奶聲奶氣的聲音突兀的響在房間,沈月只覺得腦瓜子“嗡”的一聲。 林京墨灰墨色的瞳孔猛的一下縮緊,他確定那話不是沈月說的,更不會去想會是小灰灰說的。錯愕驚愣的瞳孔上下左右去找聲音的發(fā)源地。 “嘿,往哪兒看呢。床上,床上!”小灰灰被忽視了,覺得特別沒面子,直接在床上跳起來。 林京墨終于鎖定目標:“……” 事已至此,沈月只能硬著頭皮開口:“京墨哥哥你別害怕,小灰灰除了會說人話外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br> “誰說我沒有什么特別的,我特別好看,特別可愛,特別能干。這一次主人給我放進林先生的藥箱跟去看情況,我干的可是特工的活!”小灰灰不滿主人對自己的評價,據(jù)理力爭:“卸磨殺驢,卸磨殺驢?!?/br> “你再說話,我真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