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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fēng)城雨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哪新建了污水廠?哪個廠設(shè)備老化要更新?他把信息收集起來,賣給你,基本屬于空手套白狼。按我媽的話,不是干正經(jīng)事的?!?/br>
劉京陽連干兩杯,吃口菜說:“我這是信息時代合理催生的產(chǎn)業(yè),你媽眼里除了公務(wù)員和國企,其他都不是干正經(jīng)事的。”

“別吹了?!碧沼舨恍嫉?,“賣消息這營生自古以來就有,陸小鳳里那老龜,是不是你師叔?。俊?/br>
劉京陽晃了晃空酒瓶:“還能不能愉快地說話了!”

常征倒是聽著新鮮,不由得多問了幾句:“除了污水廠的信息,你還做哪些方面?”

劉京陽說:“主要是類似的商業(yè)買賣信息,其實跟售樓售車什么的沒區(qū)別,只不過別人賣有形的東西,我賣看得見摸不著的信息?!?/br>
“跟拉皮條也差不多?!碧沼粞a(bǔ)充,“有買有賣,他在中間牽線?!?/br>
“很多資訊并不是網(wǎng)上能獲取的?!背U鲉?,“你通過什么渠道獲得?怎么保證信息的準(zhǔn)確性?”

劉京陽說:“網(wǎng)上的東西有真有假,真正頂用的渠道得靠人脈。信息準(zhǔn)確是這行的招牌,賣虛假信息不是砸自己飯碗么?!?/br>
陶郁說:“你以為他一天到晚約牌圖什么?他那些牌友三教九流都有,牌桌也是他的信息集散地?!?/br>
常征原本想問問劉京陽有什么方法能獲取詳實的病患信息,聽完陶郁的話,他意識到自己異想天開了,這種信息必須通過與醫(yī)院建立聯(lián)系,花時間和精力整理案例、進(jìn)行分類歸檔總結(jié),投機(jī)不得。不過陶郁這發(fā)小兒的工作倒是挺有趣,如果將來基金擴(kuò)展到中國,說不定能雇劉京陽做一些信息采集工作。

三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一箱酒見了底,常征喝得不多,大部分是被那兩位干掉的。陶郁好久沒有這樣痛快地喝酒聊天——常征再好,也不能像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那樣無話不談,生活經(jīng)歷和環(huán)境不同,有時跟常醫(yī)生開個玩笑都像是雞同鴨講。

陶郁起身去洗手間,用涼水抹了把臉,感覺飄飄乎乎的,但是意識還清醒。身后有人推門進(jìn)來,他正準(zhǔn)備離開,抬起頭卻從洗手池上方的鏡子里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對方也愣住了,兩人通過鏡子對視良久,直到陶郁喊了一聲:“魏瑋?!?/br>
分手后的幾個月,陶郁想過無數(shù)次兩人偶遇的場面,想過沖上去痛揍對方一頓,想過用尖酸的言語奚落一番,想過假裝不在意地擦肩而過,也想過不要臉地求他回心轉(zhuǎn)意,可惜所有設(shè)想都只是他的獨角戲,生活在同一個城市里,兩人卻再沒有遇見過。

后來他走了,再回來只是停留短短的幾天,這么大的北京,老天倒諷刺地安排了一場會面。

陶郁轉(zhuǎn)身背靠洗手池,扯動嘴角笑了笑,對眼前的人說:“胖了啊,過了三十容易發(fā)福,自己也該注意點?!?/br>
對方有些發(fā)窘,注視著他,一言不發(fā)。

“聽說你結(jié)婚了……”

恭喜兩個字卡在嗓子眼,無論如何說不出口,他不打算徒勞地來一場裝腔作勢的告別,在看到對方那一瞬間,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跟過去告別了。

洗手間的門再次打開,常征探進(jìn)半個身子,看到里面這兩人時,隱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陶郁從魏瑋身邊經(jīng)過,拉住常征,頭也不回地走了。

拖著一身酒氣的陶郁回到家,常征把他扔到床上,去衛(wèi)生間絞了一條毛巾給他擦臉。

陶郁閉著眼忽然嘆了一聲:“常醫(yī)生……”

常征俯身問:“什么?”

“……別跟我分手?!?/br>
常征貼近看了看,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清醒。

“再分一次……”陶郁的聲音越來越低,“我就只能離開地球去火星了……”

常征:“……”

他總算知道陶郁剛才遇到的是誰了。

第十八章

周六的會面并不順利,臨出門前陶郁接到母親的電話,委婉地表達(dá)了不希望常醫(yī)生出席的立場。陶郁沒辦法,只能讓常征留在住處收拾行李,自己回了父母家。路上他想了很多可能的局面,甚至做好了挨抽的準(zhǔn)備,可進(jìn)了家門他發(fā)現(xiàn),他爸留在外地壓根兒沒回來。

陶郁有些困惑:“我以為爸回來了,不想見常征?!?/br>
“他連你也不想見?!碧漳戈P(guān)上門說,“你不要認(rèn)為上次我沒有把人趕出去,就是認(rèn)可你們了,那只是基本的待客之道。但是這次不一樣,我不能接受的人,我可以選擇不見他?!?/br>
“媽,您對常征哪點不滿意,他……”

“我對他這個人沒有不滿意?!碧漳复驍嗨?,“我知道他條件很不錯,如果他是你的好朋友,就算是個普通朋友,我都?xì)g迎他來家里,我不能接受的是你和他是……”

陶郁看著母親想,他和常征的關(guān)系在母親的觀念里一定是齷齪不堪的,她甚至不愿意說出口。他心里很難過,那種有了希望又再次失望的感覺最讓人沮喪,他有些賭氣地說:“您接不接受,他人就在那,我們的關(guān)系也擺在那……”

陶母毫無預(yù)兆地抬手扇了他一個嘴巴,手還沒放下,她的眼淚先掉下來。

“我已經(jīng)退了一步!”她激動地說,“只要你別說出來,別再說你喜歡男人,我就當(dāng)你是個獨身主義,一輩子不娶,別再帶那個常征或者其他什么人到我面前來!”

陶郁紅著眼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這是母親最大的讓步,他在外面想跟誰過是他自己的事,只要別告訴她,也別把人帶回家。聽起來像是一種默許,他卻絲毫沒有松一口氣的感覺,只覺得悲傷,也能感受到母親的悲傷,從此他們都活在自欺欺人當(dāng)中,他和他的愛人得不到家里的認(rèn)可,所有的節(jié)日、紀(jì)念日、家庭活動他都只能選擇不參加或者孤身一人參加,他的另一半在他的家人面前是隱形的。

陶郁在原地站了很久,看著他的女強(qiáng)人母親坐在沙發(fā)上哭泣,他卻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一直等到她自己慢慢平復(fù)情緒,他開口說:“媽,我給你做頓飯吧?!?/br>
陶郁在冰箱里翻了翻,解凍了一塊排骨,又撿了幾樣青菜,做了幾個他平時拿手的家常菜。母親站在一邊看著,偶爾給他遞個碗,找找佐料。

吃飯時,母子倆心照不宣地不再談那件事。陶郁給她講自己在美國的生活,講他打工,他的房東,教授同學(xué),他做的項目。他小心地避開任何有關(guān)常征的事情,這讓他的敘述顯得不連貫,每次他下意識停頓跳過某些話題,母親就會看看他,然后若無其事地夾菜吃飯,裝作無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