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好大夫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有些麻煩?!?/br> 吳夫人“咱們請大夫治病,就算醫(yī)術(shù)高,不過多給些診金罷了,有什么麻煩的,我看你就是巴不得兒子病死才好,我那婆母啊,你怎么去的這么早啊,丟下我們娘倆沒人管,連病了都請不來大夫”這吳夫人哭天抹淚的哭起了婆婆來。 吳知府煩不勝煩,只得道“這不是診金的事,只因這大夫的身份不大好請。” 吳夫人收了聲奇怪的道“大夫還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坐堂看診的嗎?!?/br> 吳知府“這位卻并不是外頭坐堂看診的大夫,是布政使葉府的公子,有神醫(yī)之稱,你說人家這身份,出多少銀子能請的來?!?/br> 吳知府這一提葉府,床上正要死要活的吳玖猛地坐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姓葉的,他醫(yī)術(shù)高必能治我的病,你們快去找了他來?!?/br> 吳知府倒有些奇怪了“你見過這位葉神醫(yī)在何處” 吳玖卻難受的一疊聲嚷嚷著讓丫頭給他抓撓,根本不聽他爹的問話。 吳知府無奈,把跟著他的小廝叫來細(xì)問,那小廝心眼極多,琢磨著公子往老君觀可不是去看病的,而是沖著那位美少年去的 ,老爺一貫最恨公子這些荒唐行徑,若知道原委罰不了公卻,自己這些跟著伺候的也短不了一頓毒打,哪里肯說,只說公子讀書讀的有些心煩,聽人說老君觀的景色好,便去散了散心。 吳知府聽了惱恨起來,冷哼道“太陽打西邊出來,這畜生也不會去讀書,你們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br> 那小廝低著腦袋“真,真是去散心的,正巧趕上那位葉神醫(yī)在老君觀義診,葉少爺便順道讓這葉神醫(yī)給診了脈,這葉神醫(yī)說少爺病的極重,少爺說沒感覺哪兒不好,神醫(yī)說如今還有得治,若少爺覺出不好了,就沒得治只能等死了,少爺一害怕便讓那葉神醫(yī)治了?!?/br> 吳知府越聽越糊涂“你是說少爺在老君觀讓葉神醫(yī)診過病,還治了” 小廝點點頭“診過,也治了,奴才親眼所見,這么長的一根針,從少爺胸口插了進去,半盞茶的功夫,才起出來,神醫(yī)說少爺?shù)牟≡谑裁锤嗍裁措恋模怕牪幻靼?,大概意思就是,少爺?shù)牟≡谏碜永镱^,得用行針之術(shù)發(fā)出來,才能對癥下藥?!?/br> 吳知府看了看兒子這一身疙瘩,再對照這小廝的一番話,頓時明白了七八分,看起來這位葉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真不是空xue來風(fēng)。 看起來若想治兒子的病,只有自己親自出面去請這位葉神醫(yī)了,想到此,吩咐道“ 管家備轎,去葉府?!?/br> 葉全豐這幾日正琢磨著水寇之事,棠梨自京中回來之后,因太后娘娘格外喜歡豬婆龍皮做的劍鞘,一夜之間,便傳的沸沸揚揚,常記更是直接貼了告示,高價收購豬婆龍,據(jù)說這豬婆龍全身是寶,骨頭,rou,內(nèi)臟都是難得的藥材,一時間豬婆龍從岳州三害一躍成了岳州之寶。 有道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為了金銀財寶,總有不怕死的,老百姓如此,那些水寇也一樣,本來做的就是刀口舔血有今兒沒明兒的營生,為了銀子殺人越貨,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忽有一天發(fā)現(xiàn)了一樁比搶劫殺人更賺的買賣,豈會放過。 只要捉一只活的豬婆龍,賣給常記足夠后半輩子吃香喝辣了,為何說是活的,是因常記一早便說明白了,豬婆龍雖全身都是寶,可最值錢卻是那張皮,這皮子大家都知道,越整越值錢,油光水滑一點兒傷沒有的是最頂級的,這樣一張皮子能值一千兩銀子,常記明碼標(biāo)價童叟無欺。 白花花銀子在哪兒擺著,誰能不動心,雖說捉豬婆龍極可能連命搭進去,可俗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只要成了,就什么都不愁了,再說他們是水賊,干的就是不要命的營生,橫豎都是不要命,為何不堵上一把。 有了這種念頭,隱藏在暗處的水寇紛紛出動,目的不是岸上的百姓而是水里的豬婆龍,葉全豐奉圣旨來岳州任布政使,其一便是清繳水寇以安百姓,如今這水寇齊齊出動去捉豬婆龍,倒讓葉全豐有些矛盾起來,豬婆龍是一害,水寇亦是岳州一害,若是單獨絞殺一害都是官府應(yīng)做的,可如今水寇不劫掠百姓,反倒去捉豬婆龍,雖是為了謀財可對岳州的百姓倒是一件好事,若官府此時出兵清繳,倒有些不妥,可不出兵難道就眼看著這些水寇公然出沒嗎。 因此事愁的一連數(shù)日都睡不好,翻來覆去輾轉(zhuǎn)難眠,也便不好擾了妻子,這幾日都在書房里安置,今兒晚上也是如此,想了半宿,剛合上眼,便聽花管家的聲音“老爺,吳知府來了,說有急事求見老爺?!?/br> 葉全豐微愣了愣,這吳允雖只是四品知府,卻在岳州任職多年,官聲還算過得去,卻生了個不省心的兒子,成日里正事不做就知道吃喝嫖賭,雖吳允是自己下級官員,卻并無來往,這時候來,莫非真有什么急務(wù) 想到此,便叫了人進來洗漱更衣,去了前頭花廳。 吳知府正斟酌著怎么開口,一見葉全豐忙躬身先賠罪“下官深夜而至,擾了葉大人好眠,還請葉大人贖罪?!?/br> 人家一上來就賠罪,葉全豐也不好責(zé)難,擺擺手“吳大人不必如此,深夜來訪,必有要事了?!?/br> 葉大人這話明擺著是以為自己有要緊的公務(wù),可自己卻是為了私事而來,一時有些尷尬,可想想兒子的命,也只能硬著頭皮道“下官此來并非公務(wù),而是為了犬子,犬子今日去老君觀散心,巧遇葉神醫(yī)坐診,正趕上身上不好,便讓葉神醫(yī)瞧了瞧,葉神醫(yī)言道,犬子病重幾不可醫(yī),需先行針表發(fā)出來,再對癥施藥,犬子在老君觀行了針之后回府,不想夜里便起了一身紅疹,奇癢難耐,下官本不敢擾府上,讓管家請了旁的大夫,不想,十幾個大夫都說不知何癥,更不能醫(yī)治,無奈之下,下官只得貿(mào)然登門想請葉神醫(yī)走一趟,若能醫(yī)好犬子之病,下官,下官” 吳知府本來想說下官必有重謝,可想起這里是葉府,以神醫(yī)的身份,又豈會稀罕自己一個知府的重謝。 ☆、第143章尿7亦6是9藥 葉全豐倒是未想到他是為了棠梨而來, 雖說葉府有棠梨自己的院子, 可她什么時候來住, 自己卻未留意,且棠梨來了也是去后院陪老夫人夫人, 加之自己衙門里的公務(wù)也忙, 除非隔些日子來給自己請一次平安脈, 能見著,大多時候她在不在府里, 自己都是不知的。 想到此, 掃了花管家一眼,花管家忙道“賞月里倒是住了好些日子, 最近倒沒見回來,老夫人哪兒昨兒還念叨呢,說大冷的天也不知忙什么呢,怎么連個人影兒都不見, 還說若是再不見人,就讓紀(jì)婆婆去綁了來?!?/br> 饒是葉全豐一貫不拘言笑,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