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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輩子關(guān)禁閉還嚴(yán)重。唐棠心想會不會是太子他得罪了皇帝了吧?一把扯下蕭清手中的游記,小心翼翼地問:“太子殿下,您到底怎么了呀?”蕭清看都不看那本被丟到一邊的游記,反而緊緊地盯著站在身前近在遲尺的唐棠,白面秀眉,那張清秀的臉怎么看都很討喜,蕭清以口封唇,堵住了唐棠要說的話。而后望著兩眼含春的唐棠正經(jīng)道:“問那么多干什么?”唐棠也來不及問話了,因為蕭清不但堵上了他的嘴,還上下其手的不斷sao擾他,最后半推半就下也顧不上這里還是書房,就被服侍地渾身舒爽,張著嘴只顧得上喘氣低吟,說不上半句話來。就是事后腰很疼。唐棠揉著后腰,酸疼地呲牙咧嘴,心道蕭清這次一點都不像往日那么溫柔,好像吃了什么藥一樣,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沒準(zhǔn)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蕭清不說,他也沒法問。東宮被緊密監(jiān)視了半個月后,唐棠才看到那些侍衛(wèi)退去。這半月他也出不去,打聽不到任何消息,殊不知外面都要變天了。這幾天東宮剛剛解除了重兵把守,唐棠郁悶地問蕭清,“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皇上要把你關(guān)起來?”蕭清半月清閑,沒有廟堂之事煩惱,尤其還有心儀之人每日陪在身側(cè),過的悠然自得。他并不像唐棠那般著急,反倒自顧自地?fù)Q上了一套普通衣物,道:“衣服換上,我們出宮去?!?/br>唐棠看了看自己,還是掀開被子爬起床,一邊穿上蕭清給他準(zhǔn)備的衣服,好奇道:“是出去辦事嗎?殿下你都很久沒去上朝了,也該忙點正經(jīng)事了?!?/br>蕭清挑眉反問:“什么正經(jīng)事?”唐棠巧妙地轉(zhuǎn)移話題,笑道:“都日上三竿了,我們要去哪?”蕭清饒有興趣地伸手替唐棠撫平衣領(lǐng),動作輕柔得不像話,“出去就知道了?!?/br>唐棠手得了空,便摸上了蕭清光潔額頭的一處白印,那日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除去蕭清一直不說是誰傷的他,唐棠心里有些奇怪,他點頭笑道:“好吧,都聽你的?!?/br>出了宮后蕭清帶著唐棠去了東市一處大宅子前,布局規(guī)整,工藝精良,樓閣交錯,看規(guī)格應(yīng)當(dāng)是皇家貴族所住,門匾上什么也沒有。蕭清二話不說就把唐棠帶了進去,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快要把唐棠給轉(zhuǎn)暈了,他看去興致不錯,甚至話里話外,對這個宅子很是滿意。又看了房間,主臥讓蕭清很滿意,道:“床再換上大一點的,嗯,再擺上個屏風(fēng),你喜歡珠簾還是紗簾?”蕭清問得唐棠一愣一愣的,趕緊拉住蕭清問道:“我的殿下喲,你不會是想在這里常住吧?”蕭清頓了頓,認(rèn)真的問:“唐棠,如果我不是太子了,你還愿意跟著我嗎?”“殿下……”唐棠隱約猜到了什么,卻不怎么確信,但見蕭清一雙眸子急切地盯著他,想要知道答案,唐棠不由一笑,無奈道:“殿下,你別尋我開心了?!?/br>“你不愿意?”蕭清聲音有些冷。唐棠搖頭,豁然一笑,道:“不是,跟你跟你,好了吧?”蕭清擰了眉頭,道:“敷衍?!碧铺男χ瓷纤弊?,湊在耳邊說道:“那怎么說,你去哪我都跟著,或者我永遠(yuǎn)也不離開你,你喜歡聽哪一個?嗯?太子殿下?”蕭清眸子里微霽,似是融化了一地冰雪。唐棠不再問蕭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很快也知道了?;实塾种匦律铣耍瑩?jù)說宮里進了刺客當(dāng)天,容華娘娘失蹤了,據(jù)說太子殿下為了救皇帝,被刺客重傷,在東宮里養(yǎng)傷半月,落下了病根,怕是好不了了。然后太子殿下自請退位讓賢,皇帝憫其多年功績,以及護駕救父,同意了太子殿下的請辭。半個月光陰乾坤逆轉(zhuǎn),昔日太子殿下成了皇帝親封的趙王,也是皇子里唯一一個親王。民間都感嘆若不是趙王負(fù)傷落下病根,這皇位哪里輪得到其他人坐?唐棠聽得目瞪口呆,回去問太子殿下……不,現(xiàn)在是趙王了,“重傷?落下病根?太子殿下……不,蕭清,你倒是好好的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俊?/br>蕭清反倒笑著岔開話題,“你看那天的宅子怎么樣?以后我們就搬出去了,喜不喜歡那里?還需要添置些什么東西嗎?”唐棠頭一回生氣了,就這蕭清衣領(lǐng)怒道:“你怎么隨隨便便就太子的位子給扔了呢,你知不知道坐在那個位子上能給你省去多少麻煩,你這樣……這二十年的努力,不就白白浪費了嗎?你怎么什么都不說,就做出這樣的決定??!”蕭清收斂了笑意,順著唐棠的動作微微彎了身子,道:“我以為你應(yīng)該清楚的,我要的從來都不是那個位子,你難道都忘了嗎?”唐棠也覺自己語氣重了些,卻還是生氣,“你不想要就能隨便扔掉嗎?你沒了那個位子,萬一以后其他人做了皇帝,要找你麻煩,誰還能幫你啊,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唐棠說著,也越發(fā)覺得懸,蕭潞和蕭泠是不可能了,蕭澈很有機會能撿著便宜。若是蕭澈真的坐上了皇位,肯定不會放過蕭清的呀!蕭清有些怔然,沒想到唐棠一下子想了這么多,遂安慰道:“不會的,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支持我……我想了很久了,從很小開始,我就不想做這個太子了,是我任性了……唐棠,你能不能,體諒我一次?”唐棠氣得眼眶都紅了,轉(zhuǎn)身就走,沒好氣道:“我哪里管得著你呀!哼!”自從來到蕭清身邊已經(jīng)快四年了,蕭清還是頭一次見到唐棠生氣,心道奇怪,有些茫然,有些暗喜。隔了沒幾日,蕭清便被打包送到了趙王府,偏遠(yuǎn)的西院劃給了幾個隨著出宮的王妃侍妾,自己卻領(lǐng)著唐棠住進了主院江潮居。可是唐棠氣還沒消,進了屋子就把門給鎖上了,蕭清吃了一鼻子灰,隨后去書房見客了。蕭泠與蕭沛前來祝賀蕭清的喬遷之喜,與四皇子蕭沛雖說不上來親密,因著蕭沛性情隨和,關(guān)系卻也不錯。蕭泠也是想不到蕭清猛地來這一招,蕭清心情倒是不錯,與兩人又?jǐn)[上宴席喝了一場,推杯換盞一番。蕭沛被灌倒后蕭清便直接派人送他回去,醉里還嚷嚷著趙王府離他近,日后要多來拜訪之類的話。蕭沛一走,蕭泠便將近日朝局近況告知蕭清,“柳澄厭押回京師后,關(guān)在天牢多時,近日阮明玉為其翻案,狀告大哥謀害朝廷命官,大哥認(rèn)了罪,被關(guān)進了胥央宮,恐怕再也不能出來了。柳澄厭也被放出來了,父皇罷了他的官,還不知道怎么處理?!?/br>“對了,最近父皇都很看重六哥,似乎有意提拔他,二哥,你看會不會?”蕭泠話未說完,但蕭清已然聽懂了。蕭清平靜道:“你覺得父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