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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少次求上天讓白芙死而復(fù)生,如今這夢(mèng)似的愿望竟能成真。但如今……「我有派人探問過,可是老鴇什么也不肯說,看來是被用好處收買、封了口,所以我們來找你,先讓你知道這件事,再看看要怎么讓她說出來?!?/br>聽到這里,鳳蓮真心里是波濤洶涌。他明白了陳萬金為什么會(huì)丟下鳳來莊不顧一切的趕來找他,卻也明白陳萬金拖了這么多天才說出來是在顧忌什么。「現(xiàn)在你可以回答我,你愛誰比較多了嗎?」陳萬金嘆氣。一個(gè)是眷戀了十年,美麗的初次戀情。一個(gè)是僅僅半個(gè)月的相戀,卻情意真摯、濃烈的感情。「白芙在你心里,從來不曾消失吧?你要跟我回去,還是留下來?」「什么回去留下來的,遲早都要回南方不是嗎?」鳳蓮真苦笑。「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鳳蓮真腦袋一片混亂,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明日便是鳳蓮真一行人要回南方的日子,時(shí)已深夜,赫連天晴幫鳳蓮真收拾包袱。「天雷今天摘了一朵花給如雪?!购者B天晴閑聊,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喔?你也想要?」鳳蓮真放下手中的衣物,靠到他身畔,「我摘給你,你想要什么花?」他在他耳邊呼氣。赫連天晴被逗笑,玩耍似的推開鳳蓮真,被推開的人隨即又黏上來。「別鬧,我還在整理呢?!顾舶养P蓮真推一邊去,轉(zhuǎn)頭認(rèn)真地收拾。后頭窸窸窣窣的,而后一片安靜。一只手伸到他耳側(cè),插了個(gè)東西在他耳際,赫連天晴拿下來,是一朵白色的花。笑容在他臉上漾開,喜孜孜的。「這花如此嬌嫩柔美,不適合我這樣高大的男子。」窗外的花圃恐怕禿了一朵。「誰說的,你明明跟它一樣可愛。」赫連天晴根本不覺得自己有哪里可愛,聽說某人一向喜愛嬌嫩少年,相較之下,自己簡(jiǎn)直是又老又高壯。反把花插到鳳蓮真耳邊,鳳蓮真配合地露出一個(gè)魅惑的笑靨,果真是人比花嬌。「你比花還美呢?!购者B天晴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那就當(dāng)我是花好了,這么大朵花送給你要不要?喜不喜歡?」偷偷香心上人兩口。「喜歡?!顾钋榈乜粗P蓮真。如果可以,他還真希望鳳蓮真是朵花,這樣他就能把他種在身邊,不需分離。「回到南方后,記得捎來一封平安信,這樣我才放心?!?/br>「傻瓜,那你要等多久?我會(huì)一路上寫,讓你收到煩?!?/br>赫連天晴笑得有點(diǎn)苦澀。「雖然離的很遠(yuǎn),但只要你想見我,我就日夜兼程的趕來,你說好不好?等我處理好鳳來莊的事,就搬來北方陪你。」赫連天晴落寞的表情讓他心里酸酸的,他所言皆是他原本的打算,但想到白芙的事,竟因此讓他語氣不那么肯定。赫連天晴沒回答,整理好鳳蓮真的行囊后,起身熄燭。「該睡了?!?/br>昏暗的房,寧靜的夜。鳳蓮真睡不著,腦子里滿滿的都是枕邊人,惱自己無法讓他心安……忽然一個(gè)重量壓上他身子,以為已睡去的枕邊人竟坐到他腰腹上,磨蹭著他下身。「天晴?」自從赫連天晴病愈以來,鳳蓮真還沒與之親密,他怕他想到那些傷害與羞辱。「給我……」暗夜里,看不清赫連天晴的表情,但那輕輕兩字,含著欲望與羞澀、難舍與深情,讓人輕顫。鳳蓮真禁欲已久,禁不起心上人的挑逗,沒多久便堅(jiān)挺昂揚(yáng)起來。兩人衣衫褪盡。才剛被巨濤般的欲望沖襲,就突然被溫?zé)岬闹赡郯睬岸恕?/br>「不行,你還沒……天晴,別這樣勉強(qiáng)自己?!?/br>發(fā)覺赫連天晴沒有潤(rùn)滑就想吞噬他,鳳蓮真趕緊阻止。「我可以、我可以……」怕鳳蓮真推開他,赫連天晴著急的往下吞,后庭硬是撐開,卻難以更深入。「不行?!锅P蓮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傷害自己,起身拿來護(hù)手膏,為赫連天晴潤(rùn)滑,直到不再干澀,鳳蓮真才緩緩?fù)θ搿?/br>結(jié)合的滿足感把心填得滿滿的。「不要忘了我,不要把我丟在這就忘了。」赫連天晴的恐懼與驚惶在言語之間全無保留。「你說什么傻話,我怎么會(huì)忘了你……」心口抽痛,是自己的錯(cuò),無法給赫連天晴全然的快樂。到底該怎么做才好?愛得這么深,卻又這么苦澀,若有一藥能解赫連天晴之愁,他上天下地也要尋得。「天晴,你在怕什么?告訴我好不好?」「我怕失去你?!顾麩o法再次忍受那椎心之痛。「你不會(huì)失去我,你看得見我的真心誠(chéng)意嗎?」鳳蓮真凝視他,眼中盛滿深情,那張美麗魅惑的艷容,寫滿對(duì)他的愛戀他看得見,所以更加惶然、更加恐懼失去。多久了,他希望得到的溫柔與愛,像夢(mèng)一般實(shí)現(xiàn),卻搖搖欲墜,令他難安抱緊鳳蓮真,承受他給予的愛與欲。不再壓抑,不隱藏一點(diǎn)感情,他喘息呻吟,一聲又一聲,飽含激情與快感的喘叫在屋里響起。他們聲音相迭、呼息相融,纏綿在分離前夜。鳳蓮真一行與送別的人站在大廳之中。「要走了,不需要送到門口,你等會(huì)兒不是還要去指導(dǎo)新進(jìn)弟子?」鳳蓮真將包袱掛上肩側(cè)。「嗯。」赫連天晴點(diǎn)頭。所有人都在大廳里,但分離在即的兩人掩飾不住離情依依,完全是情人分離的場(chǎng)面。或許該說只有鳳蓮真單方面是,赫連天晴除了點(diǎn)頭外,一句話都沒吭,強(qiáng)顏歡笑似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赫連青龍夫妻看在眼里真是感慨萬千,好好一個(gè)俊朗出色的好兒子,被感情折磨得像少了半條魂,怎么看都是吃虧吃很大。赫連天雷也是,幾乎是惡狠狠地瞪鳳蓮真,讓妻子如雪和meimei天霜看了覺得一頭霧水。知道他們相戀的人感到難過,不知道他們相戀的人則覺得他們的友誼未免太深厚。這一頭眾人各有心思,那一頭小兩口尚在廝磨難分。鳳蓮真管不了眾人在場(chǎng),忍不住握住赫連天晴的手,十指交扣。「我走了。」他給赫連天晴一個(gè)不舍的笑容。「蓮真?!?/br>一直沒開口的赫連天晴突然喚他,小小聲的,旁人聽不見的音量。「怎么了?」鳳蓮真疑惑他要說什么。「昨天,天雷摘花給如雪。」嗓音淡然,赫連天晴看著鳳蓮真的眼神摻了淡淡悲傷。「我不是也摘給你了?」他笑,以為赫連天晴舍不得他走,在拖延他離去的時(shí)間。「天雷是在百花庭園摘的?!?/br>一句話,讓鳳蓮真愣在當(dāng)場(chǎng)。百花庭園?難道……赫連天晴看見他的反應(yīng),痛苦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