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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城主。鳳城城主很少以面示人,有人說根本沒有這個人,其實是鳳城為了震懾其他城而編出來的一個人,也有人說鳳城主其實就是寂然,這個丹師把持著鳳城,但偌大一個鳳城,不服她的人很多,于是她找了一個人扮成鳳城城主。至于城主城主的外貌,外界的傳言就更夸張了,有說鳳城主其丑無比,也有說鳳城主是個老頭子的,更離譜的是有人說鳳城主被人毀了容,所以從不見人。車夫笑笑,其實他們都說錯了,鳳城主是一個俊朗的青年。不過,誰又能想到鳳城主居然這么年輕,也不怪沒人能想到。突然馬車一頓,車夫回頭,鳳城主上位已經(jīng)有近五十載,難以想象當初上位的時候是何等的年齡。第51章慶陽城后面的行程幾乎在楚瑤咯咯地笑聲中度過,第三天的早上,已經(jīng)能隱隱約約看到慶陽城,此時正值破曉時分,楚瑤跳下車,對車上的人抱拳作揖道:“公子,有緣再會!”然后一個閃身,消失在夜色中。鳳青吟揉了揉朦朧的雙眼,不大清楚楚瑤的稱呼從何而來。他看了看孟寧,此時孟寧睡得正熟,他微微翻身,手摟過孟寧,挨著對方的額頭繼續(xù)睡。等再醒來,已經(jīng)進了慶陽城。慶陽城很熱鬧,隔著簾子都能聽到外面的各種吆喝聲,孟寧猛然拉開簾子,問:“車夫,我們怎么都進了城?”按照協(xié)議大會的流程,應該在城門口時,就告知慶陽城的人,可是如今直接進了城,還沒有給慶陽城主通報呢,一會兒難道要去住客棧?車夫搖著鞭子,洋洋得意:“進城了。以普通商人身份進得城,我常年拉這條線熟悉地很,城主租賃馬車到慶陽城,肯定是想低調(diào),這不我也不能拉我們鳳城的后退,就想到這個辦法。而且夫人放心,我們繞著這條線走,也能到慶陽城城主府。”車夫指了指城主府的方向說:“繞過這條街,穿過一條小巷,再往左轉(zhuǎn)就是慶陽城城主府了?!?/br>孟寧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車夫更以為他的推斷沒錯,開始悠哉悠哉起來。馬車走得很快,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慶陽城城主府到了,車夫一臉得意地湊過來。孟寧想了想,無可辯駁,反而是剛剛爬起來的鳳青吟用稱贊的眼神看過來。聽說鳳城的馬車到時,慶以雄正在吃飯。他扒拉了幾口,怒問侍衛(wèi)道:“你們怎么回事?鳳城主到城門時,怎么不通報?”“我們沒有得到鳳城主到城門的消息!”侍衛(wèi)們辯駁道。慶以雄不高心了,要不是鳳城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門口,正等著,他絕對不會放過這群玩忽職守的侍衛(wèi)。他大步走出去,然后又回頭狠狠得瞪了侍衛(wèi)一眼,這才高興點。慶陽城城主慶以雄列隊歡迎,他的臉笑成一團,本來界限不分明的五官,顯得更模糊了,甚至揉成一坨,看不出眉眼來。孟寧拉了拉鳳青吟的袖子問:“這個就是慶陽城城主?”怎么會丑成這樣?其實孟寧想問。他看慶嘯天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沒想到他老子居然是這個樣子。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親生的?不然很難解釋,為什么他生的還不錯。鳳青吟顯然明白孟寧所想,他點點頭,然后俯身在孟寧耳邊說:“是啊,所以這個城主極其不喜歡他那些長得英俊瀟灑的兒子,反而是其貌不揚的慶賀知深得他心。”其實,慶以雄也有自知之明,他甚至懷疑他英俊的兒子們,并不是他親生的,畢竟他算不得俊俏。要不是他最喜歡的五夫人抱著他的腿痛哭,他都想將這些兒子一個一個拉出去化驗,可是這種想法也只是想想,并沒有真正去做。直到慶賀知被穆千楓一掌拍死,慶以雄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他認為的唯一兒子也死了,他再次生出將兒子們一個個拉出去化驗的念頭,當然他如今死了兒子,又怕其中真正的兒子多心,于是只好偷偷地驗,這不想還真的驗出一個野種來。他看著五夫人姣好的面容,突然心里一陣作惡,他沒想到這美麗的外貌下,居然是背叛。外表不重要,人重要的是內(nèi)在。殺了雜種后,慶以雄的眉頭舒展開來,他看向兒子們的眼光也不那么和善了,這些兒子們雖然都是親生的,卻沒有一個像他的。這讓他不禁想起五夫人,五夫人姣好的面容下居然是蛇蝎般的心腸,他頓時一陣心寒,不免想到,誰知道這群兒子英俊外面下隱藏著的是什么樣的禍心,說不定他們每天都在詛咒他死,好登上城主位,可是他偏偏不如他們的意。甚至他偷偷暗中觀察,果然這群小兔崽子不安分,明爭暗斗不少,為了少城主位,陽奉陰違。慶以雄笑呵呵地在前面引路,見鳳青吟和孟寧拉拉扯扯的樣子,反而有種見怪不怪的樣子。他見兩人咬耳朵,故意慢了半步,等兩人抬起頭注意到他時,這才加快腳步。孟寧漲紅了臉,剛剛慶以雄一副我過來人我都明白的表情,讓他有點難為情。再看鳳青吟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他甚至偷偷地用小指輕輕勾住孟寧的小指,然后神情曖昧地眨眨眼。這次來參加協(xié)議大會的人很多,除了東南西三方一共二十九位城主及其隨從,還有北部白夜城三大勢力的掌舵人,加起來預計一共一千多人。三方大陸基本不對付,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矛盾,慶陽城也將廂房分為東南西三大廂房。來自東部的客人被安排在東廂房,鳳城作為十大城之一,自然被安排在最大的院子,而鳳城這次只來了十及個人,大家住的還算寬松。鳳青吟的廂房最大,他躺在床上,試睡了一下。他側(cè)躺著,見孟寧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條來。這張紙條是什么時候塞進來的?鳳青吟疑惑,他和孟寧形影不離,居然不知道孟寧什么時候接了一張紙條,他撐起半邊身子,側(cè)頭躺在孟寧的肩上。孟寧打開紙條:“六月初七,景城風晚庭?!?/br>“這是楚瑤給你的?”思慮了片刻,鳳青吟幾乎猜到紙條的由來。這些時日,他們見過的人中,也只有楚瑤有機會并且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給孟寧塞紙條。再說六月初七,剛好在協(xié)議大會之后,鳳青吟問:“她就是爹最后過見的人?”他和孟寧已經(jīng)成親,自然該稱呼姬無垢為爹,鳳青吟幾乎沒有壓力,完全將他曾經(jīng)和姬無垢有嫌隙的事拋到腦后。孟寧點頭。來慶陽城的路上,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也是那一刻他被楚瑤塞了紙條,楚瑤塞得紙條還不止一張,是兩張。說來神奇,這兩張紙條是自己跑到他手里來的。“燒了!”鳳青吟伸出兩指,輕輕一夾,將紙張夾起,然后他的手指輕輕挪動,紙張就是風化了一樣,以rou眼可見速度,化成小顆粒隨風飄散。孟寧覺得神奇,剛想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