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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派其實也很久不往來,這次若不是師父覺得不對勁,可能根本就救不下來你?!?/br>“他們想要取全蒼山派的人的命,為什么?”江瓊好像在問他,又好像在問自己。“不?!笔Y琚說,“那天雖然你被韋達(dá)給截住了,但是他并沒有想要取你性命。”“恩?”江瓊還沒有轉(zhuǎn)過彎來。“看得出來,他們連消息都敢對瓊琚宮封鎖,只是想要你的性命而已,為什么不能直接一刀了斷你,就算我動作再快,你的命已經(jīng)沒了,他們也沒什么好怕的了。”蔣琚淡淡道,“鵬嘯幫的人,做事都沒有什么腦子。而且這次也不能算是全武林,江南很多門派都不知道這次消息。蒼山派在江湖中地位并不低,無緣無故的滅門,鵬嘯幫肯定會給出一個解釋來?!?/br>“解釋?”江瓊冷笑一聲。“再過不久就是武林大會,正好,這次就選在玉田鎮(zhèn)?!笔Y琚玩著玉,眼神有些冷,“到時候聽聽他怎么說的?!?/br>“好了,時候不早了,你若是睡不著,便在院中坐一會也行。若是又覺得困了,再去睡也無妨。”蔣琚打量了他一眼,眼底露出點笑意,“正好,養(yǎng)的胖一點便好了?!?/br>“一吃飽就睡,又不是豬?!苯偘姿谎?,往院中走。蔣琚讓人把碗筷給收了,也跟了出去。“之前要是有什么冒犯的,我和你先道個歉?!苯傉Z氣溫和,“畢竟這段日子還要拜托你們。這樣想想,雖然和喪家犬一樣,不過能在瓊琚宮蹭吃蹭喝,也算是好事一樁。”蔣琚聽了這話,毫不猶豫地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干嘛?”“喪家犬?”蔣琚瞇眼看他,“以后好好說話,你在瓊琚宮住下了,瓊琚宮便是你的家。”“我沒有四海為家這種想法?!苯偱拈_他的手。“并不是四海為家。蒼山派是,瓊琚宮亦是?!笔Y琚又將令牌拿出來,放到他手里。“你什么意思?”“你還沒發(fā)現(xiàn)?”蔣琚笑了,“你單名一個瓊,我單名一個琚?!?/br>江瓊一愣,想了想,發(fā)現(xiàn)居然是真的。“瓊琚宮是因我命名的?!”江瓊有些不可思議,“難道我們是兄弟?!”“想什么呢?!笔Y琚拍了他一下,笑道,“但你是因瓊琚宮而得名‘瓊’的?!?/br>江瓊還沉浸在巨大的沖擊里。“所以這里也是你的家。”蔣琚上前一步,輕輕環(huán)抱住他,低頭在他耳畔輕聲道,“歡迎回家?!?/br>江瓊鼻子又酸了。作者有話要說: 整篇文章的事情都沒什么復(fù)雜的后面根據(jù)劇情可能一猜就猜出來啦不過蔣琚和江瓊是真的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心思江瓊一邊詫異,一邊又被抱得突然。他尷尬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身子僵的好像被定住了。蔣琚很有分寸,就那么一下,就放開他,往后退一步,好像是一個安全界限。“還有很多事情,明天師父會和你解釋?!笔Y琚笑了,“早些歇息吧,明天睡醒再說?!?/br>說完他便要走。“喂!”江瓊叫住他。“去睡吧?!笔Y琚擺手,示意來人安排江瓊洗漱。“江公子?!币粋€護(hù)衛(wèi)道,“請?!?/br>江瓊看著蔣琚走出院子,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沐浴之后,其實時辰還早,江瓊本來也不習(xí)慣太早睡覺。于是又跑出房間,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小朋友,這么冷的天,坐在這里,不會覺得不舒服嗎?”江瓊聽到有人說。他條件反射要抽劍,但是剛剛出來沒將劍帶出來,回身一看,就看到一個男人走來。“不勞您費心?!苯倹]多看,回了一句,繼續(xù)躺著了。“你知道我是誰?”那人走來,坐在他身邊。江瓊起身,看了一眼護(hù)衛(wèi),示意沒事,而后才懶洋洋地轉(zhuǎn)頭,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好一會才說:“不認(rèn)識,您說吧?!?/br>蔣琛看他這樣也不惱,搖頭笑了笑道:“你便是江瓊吧。我是蔣琚的大哥,同姓蔣,單名一個琛?!?/br>倒是和蔣琚一點也不像啊。江瓊皺眉。“我和他非同一個母親,不像也是自然的。江公子不用再如此看我了?!笔Y琛大笑。“沒稀罕著看你?!苯傆X得這人實在是沒意思,轉(zhuǎn)身就要走。“公子,東西落了?!笔Y琛說。江瓊一愣,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暖玉果真不在,轉(zhuǎn)身一看,蔣琛抓在手里玩。江瓊走過去,直接一手拿過,瞪了他一眼。“瓊琚宮玉雖多,如此上等的紅玉可是少見,而且只有蔣琚的東西才用此等玉制成?!笔Y琛挑了挑眉,“他送你的?”“關(guān)你屁事?!苯偤莺莸伤谎郏按笸砩蟻韯e人住的地方,你要干嘛?要打架我當(dāng)然奉陪,只是現(xiàn)在沒心情,要來和我揭蔣琚的底我沒興趣聽,要是閑著沒事干...”江瓊笑了笑,回頭問護(hù)衛(wèi):“你知道玉田鎮(zhèn)最大的南風(fēng)館在哪嗎?不如現(xiàn)在就送蔣公子去吧。”蔣琛聽了這話也沒生氣,只是大笑,對著外面說:“弟,你帶回來的小朋友真是可愛?!?/br>江瓊一愣,朝外看去,蔣琚換了身衣服,手上拿著什么,走了進(jìn)來。蔣琚無奈地看了一眼蔣琛,說:“大哥若是無聊,南風(fēng)館的人前幾日還真和我問了大哥的行蹤,若是大哥想去...”“別在小朋友面前亂說。我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笔Y琛轉(zhuǎn)頭朝江瓊拋了個媚眼,笑起來的樣子很痞,和蔣琚是真的一點都不像。好看卻都是蔣家人共有的好看。蔣琚不再理他,把手上披風(fēng)一抖,披在江瓊身上,系好帶子以后再看他,江瓊還是呆呆的樣子。“讓你早點歇著你偏不,這么冷的天跑到外面吹風(fēng)還不多穿點。”蔣琚無奈道,“你要是受涼了到時候又要折磨人?!?/br>這話講得略曖昧,聽在江瓊和蔣琛的耳朵里卻又是不同的意思。“誰折磨人了?”江瓊問。“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俊笔Y琛問。江瓊先轉(zhuǎn)身瞪了蔣琛一眼,后者笑著轉(zhuǎn)過身去,沒再看他們。“怎么不去睡?”蔣琚看著他。“睡不著唄,我先前都睡了那么久了?!苯偪粗厣稀?/br>“你哥真是奇怪?!苯傕止镜?。“恩,我們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不過從小到大也沒什么矛盾。他人也不壞,就是嘴巴壞了一點。”蔣琚說到這里,故意看了一眼江瓊,在他耳邊說,“不過也沒有某人壞。”江瓊要是不知道蔣琚在說自己他就是真的傻,于是他狠狠地踩了蔣琚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