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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小家伙才感覺好些,抱著睡著放下沒有再醒來,顧惟深才算舒了口氣,吩咐了育兒師小寶醒來叫他。李志漢因為有事已經(jīng)在一個多月前離開了他們,家里的育嬰師還是在美國請來的兩個華裔,一個是嬰幼兒營養(yǎng)師,一個有兒科行醫(yī)執(zhí)照,得小病一般都不用去醫(yī)院。顧惟深洗漱了下去看了下大寶,大寶最近濕疹,額頭嘴巴上都是小疙瘩,用小胖手蹭的紅彤彤的,顧惟深摸了摸熟睡的大寶,回到臥室看方閱清,發(fā)現(xiàn)人蒙頭在被子里,便過去揭開被子去看。方閱清穿著睡衣縮在被子里蜷成一團(tuán),眼睛紅腫,并沒有睡覺,被子被揭開縮了下,抬眼看到顧惟深,如同看到救星一樣爬起來抱住了他。“寶貝兒,小寶沒事了,燒退了,也睡下了,別擔(dān)心,再觀察觀察就好了……”顧惟深拍著方閱清說道。方閱清并沒有放松,而是抬頭找到了顧惟深的唇吻了上去,伸出軟滑的舌頭到了顧惟深口里,顧惟深安慰的回應(yīng)著,撫著方閱清的背。“顧大哥,我想要……”吻了一會兒方閱清抬眼看著顧惟深喘息著說道。“閱清,乖了,不早了,我們該起來了,晚上再來,好嗎?小寶還要繼續(xù)觀察,等會兒大寶也醒來了,要給他洗澡抹藥……”顧惟深因為小寶的事本來就一夜未睡疲倦的很還擔(dān)著份兒心,所以沒什么心思大早上做,抱了抱方閱清,抓住了方閱清伸向他下面的手溫聲說道。“我要……給我……”方閱清沒聽見一樣急切而帶著執(zhí)拗說著,手動不了顧惟深他就吻著顧惟深的脖頸,小狗一樣伸舌頭舔著吸允,想勾起顧惟深的欲望。顧惟深看方閱清這么急切,想用手幫他,摸了過去發(fā)現(xiàn)小方方軟軟的,一點那方面的意思都沒有,他揉搓了下也沒反應(yīng)。“閱清!你怎么了?別鬧了,好嗎?等下我們還要去看寶寶們,乖了……我抱你去洗漱了,我們起來吃完飯吧……”顧惟深盡量柔聲說著,將方閱清做怪的兩只手抓住,將他拉開了些距離。“不,我要,我現(xiàn)在就要……”方閱清被顧惟深制住看著顧惟深扭動著堅持道,表情如哭,就像一個不講道理的迷糊小孩。“閱清!醒醒!”顧惟深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些,皺眉看著方閱清,現(xiàn)在不是那什么的時候,更何況,方閱清根本就沒反應(yīng),這到底怎么回事?以往顧惟深還很享受方閱清的主動求歡,有時候還會推說累了要睡覺,方閱清哼哼唧唧的纏繞上來,動口又動手的,賣力討好他,那時,顧惟深覺得是情趣,是兩個人感情加深,方閱清越發(fā)喜歡自己的證明,可是此時,顧惟深一點那種感覺也沒有了,看著方閱清只覺得難受。“啊……”方閱清在顧惟深嚴(yán)肅后癟了癟嘴無聲的哭了起來。“閱清,別哭,別哭……我們做,做……”顧惟深心揪了下,抱緊了方閱清想安慰他,想著,算了,就滿足他吧……顧惟深還沒開始,敲門聲響起,顧惟深停下了動作,想到可能是小寶醒來了,拍了拍方閱清。“寶貝兒,我出去看看,你等等我……”顧惟深吻了吻方閱清的額頭溫聲說道。方閱清沒有說話只低著頭,顧惟深揉了揉方閱清的頭發(fā)趕緊出去看了下,果然是小寶醒來了,大寶也醒來了,大寶在吃奶,小寶哼唧著,顧惟深抱上她,她就緊緊抓住顧惟深的衣服,往顧惟深懷里蹭。顧惟深看的心都化了,安撫著小寶,隨后給有了點胃口的小寶喂了奶,又幫著大寶洗澡抹藥,兩只都安頓好這才回到方閱清所在的臥室。到了臥室,顧惟深發(fā)現(xiàn)方閱清閉著眼蜷縮在被窩里,想伸手抱住他,一碰到方閱清,他的眼睛就睜開了,看到顧惟深沒了之前的依賴,反而有些害怕的樣子,掙扎著向后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迅速退到了床角抱著胳膊低頭不說話。“閱清,你怎么了,顧大哥來了,讓顧大哥抱抱……”顧惟深向前一步,方閱清縮一些,顧惟深感覺很不對勁兒。方閱清不說話,只低著頭,此時他的腦袋里全是黑暗絕望,昨晚開始哭時,他就已經(jīng)崩潰了,尋求顧惟深的安慰又被拒絕,感覺自己好惡心,好窩囊好沒用,獨自呆了一會兒,顧惟深一直沒來,感覺被顧惟深拋棄了一般,又胡思亂想了一番,像他這樣沒用又惡心沒有羞恥感的人,顧惟深肯定早就討厭他了。有孩子的時候看在孩子的份兒上,現(xiàn)在孩子生下來了,一切都以孩子為主了,他不過是幸運(yùn)能夠懷孕生下顧惟深的孩子,如果沒有孩子,他或許什么也不是,就像梁恩秀那樣……方閱清已經(jīng)鉆到了一個牛角尖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了,對于外界本能的抗拒著,顧惟深將他抱到懷里,他就開始拼命掙扎踢打,發(fā)瘋了一樣尖叫,顧惟深吻他,他就到處咬,手也到處抓,顧惟深沒一會兒就傷痕累累了。怎么會這樣?顧惟深心疼的不行,卻無法再安撫方閱清,反而讓方閱清越發(fā)的抗拒他,他放開方閱清,方閱清才安靜下來,只是蜷縮著自己抱著腿低著頭不說話。顧惟深大為頭疼,另一邊小寶又醒了過來要他照顧,他已經(jīng)將工作的事全部推掉了,看方閱清的情況實在不好,連飯也不吃一口,便先請了醫(yī)生給方閱清打了鎮(zhèn)靜劑,輸液補(bǔ)充營養(yǎng),然后給李志漢打了電話。李志漢副修了心理學(xué),有心理醫(yī)生的資格證,對這方面也在行,他們已經(jīng)很熟悉了,就沒必要再請別人了。李志漢人還在英國,聽到顧惟深說的情況,坐了當(dāng)天的飛機(jī)趕了過來。熬了兩天,照顧三個人,顧惟深都沒有休息,也睡不著,堅韌如他雖然沒有倒下,卻也是身心俱疲了。李志漢匆匆趕到時,手里拉著一個人,全身武裝著,四五月的天氣里,穿著一個長及踝的黑色羽絨服,帶著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李醫(yī)生,瀟桓,你們來了,先坐吧……”顧惟深請了兩人進(jìn)來說著,讓人給兩人倒水。“靠!這都被你認(rèn)出來了!你是不是暗戀我,說,怎么認(rèn)出來的?”那全副武裝的正是被李志漢跑了大半個地球抓到的程瀟桓,武裝的這么全面也是不想讓顧惟深認(rèn)出來,沒想到顧惟深一開口就認(rèn)出他來了。“桓桓……”李志漢抬眼看了下程瀟桓,程瀟桓閉口不言,扭臉看一邊。“顧總,你先說情況吧……”李志漢說道,說話的時候手還握著程瀟桓的手,仿佛怕他逃走一樣。顧惟深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