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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是一個任性的、不顧長輩對他的好的孩子一樣——即使在祝嚴(yán)看來他就是這樣。祝辰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樣,站立不安。“既然如此,就多謝閣下的好意了。”祝嚴(yán)在這個時候說道,為祝辰究竟是留下還是跟他走這件事做了個完美的總結(jié)。一直沒說話的青枋這個時候笑呵呵的摸了兩把自己的胡子,驀然開口道:“我看令子似乎并不是怎么想走,要不然折中一下吧?不管令子的修為之后如何,總之讓他成年那年來看喬殷一次,也好讓這對師徒見一見面聊幾句,而之后究竟想要怎么樣,就由他們自己決定吧,怎么樣?”這個提議不算過分,也沒提什么讓祝辰一年來一次的,祝嚴(yán)自然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傅喬殷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他像是想要拒絕,卻最后還是趨于青枋的壓力之下答應(yīng)了下來。這個提議卻還是沒讓祝辰開心起來,等到客套話說完了,祝嚴(yán)帶他走時他都是一言不發(fā),看都沒看傅喬殷一眼。臨出門之前,他才終于開了口,對著傅喬殷傳音道:“你可有想過,你對我如此之差,為何我還一心留下來?”這話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傅喬殷一個人呆愣的對著祝辰留下的那句話發(fā)呆。第二十章祝辰的話被傅喬殷翻來覆去想了有一段時間這才得到了結(jié)論,祝辰想要留下來純粹就是為了以后可以報(bào)復(fù)到他,要知道,他雖說自負(fù),卻還是有自知之明,想他沒資質(zhì)脾氣差除了一張臉還不錯以外沒有任何優(yōu)點(diǎn),放在凡人那里活脫脫一個紈绔子弟,再加上對祝辰?jīng)]有任何的恩情,反而還撐得上是虐待。這樣一看祝辰想要留下來除了報(bào)復(fù)他以外沒有任何的可能。不得不說,傅喬殷在某一部分上還是真相了,祝辰確實(shí)是想要報(bào)復(fù)他,雖說報(bào)復(fù)的方法可能跟他想的不太一樣。甩了甩腦袋,傅喬殷在想通了之后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連帶著祝辰這個人一起。傅喬殷可是想的明白的很,他本來對祝辰也是嫉妒的情緒居多,再加上這么個天驕還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要是不恨上這么個仿佛每天都在提醒他他只是個三靈根的都不一定可以成功結(jié)嬰的修者這件事的祝辰那也是說明他心態(tài)太好。只有恨上了才是正常事。至于現(xiàn)在?人都走了他還管那么多干嘛?以后能繞道走就繞道走唄,他對祝辰做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要是祝辰以后看到他不伺機(jī)報(bào)復(fù)就奇怪了。“喬殷,我在跟你說話呢喬殷?!卑酌喜粷M的說道,他拿著自己手上的酒杯碰了碰傅喬殷的,這才看到傅喬殷像是一臉茫然似的將頭抬了起來看著他,也不知道剛剛沉著張臉盯著酒杯做什么。不過照這樣看傅喬殷剛剛是絕對沒在聽他說話的了。白孟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將自己剛剛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想請你收集我的神魂,在我天劫失敗之后。”這一次傅喬殷聽到白孟在說些什么了,只是卻又不懂他在說些什么,他剛剛一直沒有注意到好友的變化,這一會兒細(xì)細(xì)打量一番卻又發(fā)現(xiàn)他比起上次而言看起來憔悴了不少。結(jié)合他的話,傅喬殷的心往下沉了沉,莫不是那疏參又做了些什么?傅喬殷的心往下沉了沉,他惱疏參對自己的師尊的不敬,又惱白孟的死腦筋,當(dāng)即便回絕了回去:“若是不想死,為何不破了你那心魔劫?”白孟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你有所不知,我這結(jié)丹的契機(jī),還就是這心魔劫起的?!?/br>“上一次你我二人分手之后我便回了我的住處,約莫過了沒多久,我那徒兒也回來了,現(xiàn)在……我這幅樣子,也不怕你笑話了。他沒有做任何的解釋,之前怎么樣那之后也還是怎么樣,我對他狠不下來心,看他怎么修煉也修煉不上去的樣子又覺得可憐,便主動找他和了好。”說到這里,白孟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好友絕對會罵自己沒出息,這不用他罵,自己都覺得自己沒出息,眼巴巴的貼上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喜歡他的人身上。“之后也不知道是因?yàn)樾┦裁丛?,反正我是想明白了,我這輩子不管是道行還是愛情都不可能有善終的了,我那徒兒并非我的良人,妄想太多也是徒增煩惱,倒不如全心全意的當(dāng)好一個師父,也好留個好名聲下來?!?/br>“沒想到的是這么一想明白,我那停滯多年的境界竟有了松動的傾向,只是……”“我必然會輸給這心魔劫?!卑酌险f道,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說起來讓他自己難過的事情他卻說的理直氣壯的,傅喬殷不是很明白自己這個好友的腦子中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不過只是空閑時間幫他收集神魂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傅喬殷看了白孟一眼,后者眉間的神情明顯不是一個將死之人會有的萎靡,反而是一種即將解脫了的輕松,傅喬殷總覺得其中有些貓膩在里面,便也不答應(yīng)下來,就睜著雙眼跟白孟對視著,等著對方的解釋。對視了許久,白孟敗下了陣來,他舉起了手認(rèn)了輸,對著傅喬殷傳音道:“我現(xiàn)在能對他盡的就是作為一個師尊的職責(zé),我也有我自己的驕傲,等神魂重聚之時就算我是死了又活了一遍,到時候他再怎么樣也跟我沒關(guān)系了?!?/br>白孟這番理論在常人看來是不可理喻的,可能還會被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一些人叱責(zé)不負(fù)責(zé)任,但是在傅喬殷看來著實(shí)是個可行的方法,唯一一點(diǎn)的讓他不滿的就是這個方法對于疏參來說可能是不疼不癢的,說不定還會輕松一點(diǎn),畢竟他那個窺視他的師尊不在了不是?傅喬殷并不是很想便宜了疏參,按著他自己的想法來說讓疏參生不如死都可以,反正疏參的天賦也不是很高,不會像祝辰那樣有一個那樣嚇人身份的爹,要是到了他的手下,敢這樣以下犯上早就不知道會成什么鬼樣子。“行,我答應(yīng)你的話,但若是你那徒弟之后再不長眼,等你神魂重聚之時也就是他的死期?!备祮桃笏伎剂似陶f道,他能夸下??冢€是仗著白孟的徒弟修為不高天賦不高,這要是扔祝辰身上,就算是傅喬殷這種自傲自負(fù)沒良心的家伙也只能夾著尾巴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了。白孟自然是知道自己這好友的尿性的,他也不戳破,嘴角掛著抹笑舉起杯子來跟傅喬殷碰了碰,說道:“那我就恭候你的好消息了?!?/br>“到時候你可別又?jǐn)r著啊,我們這要提前約法三章。”“行行行,聽你的?!?/br>一杯酒下了肚,愁緒似乎也化開了些,白孟迷迷糊糊的睜著雙眼看著傅喬殷的臉,不由的想到自己這個好友要是有了個徒弟或是愛人會是什么樣子的,這正所謂喝酒誤事,白孟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