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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眼前所見,過了半晌,謝燦放棄了思考。“徒孫啊,師公這次來主要是想要你幫個忙。”青枋開口說道,謝燦面無表情的看向了他的方向,對方那雙黑漆漆的眼睛讓他莫名的有些心虛,只能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說道:“你也看到了,那個祝辰是回來跟你搶你師尊的,你想要你的師尊被他搶走么?”當(dāng)然不想。謝燦大幅度的搖了搖頭,他的命是師尊救下來的,就算師尊一直說只是順手,他也將師尊敬為救命恩人。特別師尊除了救下了他的命以外還帶他回了翎云宗,對他這個四靈根的沒有什么天賦的廢物好的要命,給他吃給他穿還不兇他,就算偶爾讓他干的事情多了點他也毫無怨言。畢竟他的師尊可是將他從地獄拉上來的人,而且現(xiàn)在的生活也并不差,跟僅有的一些記憶相比現(xiàn)在可是過的可是神仙一般的生活。但是……那個祝辰要跟自己搶師尊?不愿意,他不愿意。謝燦的嘴角往下撇了幾分,青枋看謝燦顯然是聽進(jìn)了他的話滿意的摸了摸胡子,對他開口吩咐道。第二十四章祝辰明面上是來翎云宗看師尊,他也真的整日跟傅喬殷黏在了一起,就算青枋給他安排了單獨住的院子他也去都沒去一次,每天都帶在傅喬殷的院子里,就算到了睡覺的時間也從來沒有離開過。白日里祝辰還保持了個正人君子的樣子碰也不碰傅喬殷一下,傅喬殷在做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他就跟青枋送回來的謝燦齊刷刷的站成一排,傅喬殷抬眼看過去的時候還覺得自己恍惚間看到了兩只眼巴巴的看著討食的小狗似的。只是既然不碰傅喬殷,祝辰的這種樣子在傅喬殷看來就是對自己的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另一個證據(jù),這種明明對自己沒什么興趣還為了報復(fù)自己非要委屈自己裝出這樣一幅樣子的祝辰……真是太有趣了。不過既然祝辰對他沒有興趣,傅喬殷也不介意親自去撩撥一下他,以試探祝辰的底線。因而祝辰在翎云宗真正意義上過的第一天就是在傅喬殷偶爾的上其下手下度過的,他的眸子暗沉,在傅喬殷看起來就像是強忍著發(fā)怒*,這樣一來他干脆更加得寸進(jìn)尺起來。只是當(dāng)天晚上,傅喬殷便得到了教訓(xùn),剛從青枋那里回來一天不到的謝燦脫了鞋子剛想往傅喬殷的床上爬就被祝辰揪著領(lǐng)子順手下了個定身術(shù)扔出了屋子,傅喬殷剛想讓祝辰把他徒弟給弄回來,卻看到祝辰的一雙眸子幾近漆黑,拽著他的雙手就把他按倒在了床上。那一個晚上祝辰過的是很愉快的,傅喬殷是悔恨的,謝燦卻是睜著一雙淚汪汪的滿是怨毒的眼睛保持著爬上床的姿勢在門口呆了一個晚上,他的耳邊一直響徹著傅喬殷壓抑著的啜泣,還有被弄到舒爽之時憋出來的喘息。那聲音就跟貓兒的爪子撓在謝燦的心上似的,他雖說對于情愛之事只是略有了解,現(xiàn)在卻恨不得去自己去代替祝辰現(xiàn)在的身份,將師尊伺候到舒爽到哭出來才好。傅喬殷的哭聲直到天色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這才停下,謝燦聽著房間里祝辰輕聲哄著傅喬殷睡覺的聲音以及傅喬殷迷糊的嘟囔覺得自己胸口悶得難受的慌,只是這一次他再委屈也沒哭出來,而是睜著一雙眼等著隨意披著外衣的祝辰從屋子里走出后用惡狠狠的瞪著他。謝燦眼角委屈的淚水早已干涸,泛紅的眼白卻顯得跟個毛都豎起來的小獸似的,他這樣的目光若不是為了傅喬殷的話,祝辰還是比較欣賞的,畢竟這種極端的恨才能最為有效的激發(fā)出人類的潛能,而只有激發(fā)出了潛能,才能讓他變強。為了由恨而生的執(zhí)念。可惜,是為了傅喬殷。“你很恨我?!弊3秸f道,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跟謝燦對視了半晌,祝辰這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一樣抬手將謝燦身上的定身術(shù)撤了去。謝燦身體剛能動便想也不想的對著祝辰的大腿隔著褲子咬了下去,他幾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連祝辰的皮膚都沒有咬破,他嘴下的皮膚就如同石頭一般的硬,他就算用上了自己那一丁點的真氣也沒有辦法將祝辰的皮膚咬破。煉氣期和開光期的差距在謝燦和祝辰的身上顯露無疑。玩夠了的祝辰一抬腳便將謝燦甩到了一邊,他俯視著謝燦,緩緩開口道:“膽子蠻大,眼神也不錯。”“可惜不夠狠,也不夠有自知之明?!?/br>他這么說完之后便看也不看謝燦一眼,拿了洗浴用木桶回了屋子,就算謝燦恨他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人,為了得到傅喬殷更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反正最多是遭到天譴罷了。天譴又如何?這天下還有什么事物能比他那師尊更讓他移不開目光,恨到了骨子深處又愛到了骨子深處。一轉(zhuǎn)眼的時間一周的時間就過去了,傅喬殷也在第一天收了教訓(xùn)之后再也不敢對祝辰動手動腳,這倒成了祝辰的一大遺憾,本來還想著借那機會再狠狠的用那種方式教訓(xùn)傅喬殷幾次現(xiàn)在想想也是沒機會了,一邊跟青枋辭別,祝辰一邊的心猿意馬。青枋修為不高,閱歷卻是祝辰和傅喬殷他們的好幾倍,這一會兒看到祝辰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沒惱,只是在自己的胡子上摸了兩把說道:“呵呵,既然要走了,老夫也就不再多留了,只是臨走之前老夫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也算是盡了老夫這師公的一片心意。”長輩之話不可辭,因而就算知道翎云宗沒有什么好東西,祝辰也還是沒有拂了青枋的面子,而是對著青枋抱了抱拳,說道:“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嘖?!币慌宰母祮桃鬅┰甑钠策^了頭,他這一會兒倒不是嫉妒祝辰竟然得了青枋的贈禮了,這會兒人家是客,他們是主,若是一點待客之道都不值也不知道會被怎么嘮叨,再說這幾天他也從祝辰手上拐了不少好東西,手上那墨玉扳指就是個好例子。不過這人這些年怎么過來的?身上的法器不是靈石么,那些他都能看得出來的品階不凡的法器只要他向祝辰要了,祝辰立刻二話不說的就抹掉自己的印記給了他。小時候容易被拐就算了,這會兒都到了而立之年性格看起來也變了不少了還是這么好拐,這以后還不被騙的連褻衣都沒了?……唔?自己這是……在想什么?猛然意識到自己是在替祝辰擔(dān)心,傅喬殷臉上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微妙,開玩笑,祝辰何德何能他怎么可能會擔(dān)心他?一定只是自己錯覺,自己只是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騙來的法器不夠多。在心底給自己找了多個理由,傅喬殷卻感覺自己的心跳愈發(fā)快了起來,就像是在心虛一樣,但又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