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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傅喬殷之后那一雙黑漆漆的像是珍珠似的的雙眼猛地就亮了起來,四條小短腿不甚熟練的一步一摔的蹭到了傅喬殷的腿邊,側(cè)過頭,在傅喬殷的腿上蹭了兩下。這要是被一個姑娘看到的話必然會被狼崽子的憨態(tài)捕獲心臟,只可惜這崖底除了成片的樹林就只有傅喬殷一個人,而這一個人還走神走的不知道走到了哪兒。來回蹭了好幾次傅喬殷的大腿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狼崽子的雙眼閃過了一絲委屈,張口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嗷。”傅喬殷的眸子閃了閃,他改成了盤腿坐在地上的姿勢,抬手將狼崽子抱了起來,“你還記得你是誰么?”傅喬殷問道,他本身不想問這種問題,奈何狼崽子自從醒來之后做的事情怎么看也不像是祝辰會做的事情,再加上現(xiàn)在精神放松了下來傅喬殷想到之前魔尊說過的可能會有的后遺癥,只能帶著一絲試探的意思對著狼崽子發(fā)問。“嗷?”狼崽子歪了歪頭,似是沒有聽懂傅喬殷在說些什么。傅喬殷沉默了。片刻之后,傅喬殷單手抓著狼崽子,另一手咬破自己的食指在狼崽子的額前畫上了一個符。狼崽子的雙眼朦朦朧朧的,還對著傅喬殷叫了幾嗓子,不明白這個人干嘛要咬破自己手指在自己頭上畫來畫去的,難道不疼么?傅喬殷畫下的當(dāng)然是跟靈獸簽訂契約的符咒,他還特地留了個心眼,跟祝狼崽子簽訂的是單方面的主仆契約,他可以命令祝辰去做任何的事情,祝辰卻連反抗都不行。對此,傅喬殷唯一的想法是這樣的。開什么玩笑,當(dāng)然要趁著祝辰還沒有記憶的時候?qū)⒅鲃訖?quán)定下來,免得以后再被人拿捏在手上!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也是時候翻身做一把主了。若是想跟開了靈智的靈獸簽訂主仆契約,靈獸反抗的話也是不行的,除非兩者之間的實力相差甚大這才可以強迫另外一方簽訂,只是祝辰和傅喬殷,一個金丹后期接近金丹大圓滿,一個元嬰前期,要是說大的話確實大,但是也沒有大到可以無視另外一方的意愿簽訂契約的程度。“聽著,等下我會讓靈力從你的額頭進入,你什么反抗都不要做,只要乖乖的就行,知道么?”畫完了契約,傅喬殷將狼崽子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狼崽子脖子后的那又軟又細的絨毛,對著狼崽子哄騙道。“嗷嗚?!北幻氖娣睦轻套佑纸辛艘宦?,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你若是同意了就點頭?!备祮桃笸O铝耸稚系膭幼鳌?/br>“嗷?!崩轻套游难鲱^看著傅喬殷,前爪還一探一探的搭在傅喬殷的手上,想要對方再接著揉自己。“答應(yīng)了再說?!备祮桃鬅o動于衷。見傅喬殷一點商量的意思都沒有,狼崽子只能耷拉下腦袋對著傅喬殷點了點頭,它不知道自己這一點頭松了口氣的卻是傅喬殷自己,這也是側(cè)面確定了現(xiàn)在的祝辰確實失憶了的事實,畢竟祝辰若是沒有失憶的話斷不會忍不住這主仆契約,也斷不會讓傅喬殷騎到自己的頭上當(dāng)主人。第六十二章成功和狼崽定下了主仆契約,傅喬殷這一會兒竟隱約感受到了農(nóng)民翻身把主時那種不可思議卻又止不住的對著這種成功以及未來的美好的激動心情。要知道,這主仆契約可不是什么祝辰的記憶恢復(fù)了就能解除的東西,若是傅喬殷自己沒有意愿放手讓祝辰恢復(fù)自由身,那么祝辰以后也就只能跟傅喬殷綁在一起當(dāng)那一條船上的螞蚱了。還是那種傅喬殷死了祝辰也會跟著死,祝辰死了傅喬殷什么事兒的都沒有的情況。笑的一臉高深莫測,傅喬殷在懷里抱著的狼崽頭上來回撫摸著。峰回路轉(zhuǎn),這一回傅喬殷是真的不用再對祝辰有那么一絲一毫的懼怕了,左右祝辰現(xiàn)在也是傅喬殷馭使的靈獸,誰又會跟自己的靈獸過不去呢?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稍稍用力就能捏死的幼崽。“若是你這次乖乖的,那么就告訴你一件事好了?!备祮桃蠹又亓肆Φ烙謸狭藘砂炎3胶箢i上的毛,狼崽子被撓的舒服的瞇起了眼睛,一雙耳朵卻豎了起來,像是在回應(yīng)傅喬殷的話一樣“嗷?”了一聲。“等你想起來了的時候在說?!?/br>“嗷?!?/br>聽傅喬殷這么一說,狼崽剛剛豎起的耳朵又耷拉了下來,就著在傅喬殷懷里的狀態(tài)舒舒服服的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還打了個哈欠,一副享受到了極點的樣子。狼崽子這幅嬌憨的模樣讓傅喬殷都忍不住扯了個笑容出來搖了搖頭,他可能就是喜歡什么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那種類型,當(dāng)看到祝辰不但變成了一只任由自己欺壓的幼崽還什么都不記得了之后他卻是將之前的忌憚像是徹底忘卻了一樣,就連傅霖的身世都有跟祝辰一說的打算。現(xiàn)在想想,傅喬殷覺得自己之前對待祝辰的可能也不全是恨,只是潛意識的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會被祝辰有著其他的想法,這才將愧疚等一系列的感情掩藏在了恨意之下,一遍一遍的重復(fù)著自己是恨祝辰的,直到祝辰的死亡、以及契約的建立這才將他的心結(jié)解開。不過怎么說,那所謂的心結(jié)也就是自己的自作孽罷了,若不是他一開始就對祝辰不抱好心,本就想著將祝辰廢了,日后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祝辰的反過來的報復(fù)?這一切的惡因都是他自己種下的,他又有什么資格和權(quán)利來將錯誤推在祝辰的身上。這一切傅喬殷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明明知道,卻沒有想著說話來為祝辰開脫,而這么做的目的不過只是為了讓他找一個足以讓他當(dāng)做信念的、不會做出丟臉的反貼上去的事情的理由罷了。傅喬殷可是很清楚自己的尿性,若是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指不定會不會沒臉沒皮的借著那樣一個理由主動貼上去,做出一些讓他自己都嫌丟臉的事情。好在事實證明傅喬殷沒有主動貼上去但是祝辰他貼過來了,還做出了那種連最基礎(chǔ)的自尊與廉恥都沒有留給傅喬殷的事情。除此以外祝辰看起來倒是無辜的很。……也就只是看起來。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這個。傅喬殷皺起了眉頭,這一處懸崖之下像是世外桃源一般,滿溢的靈力只要站在這兒就會順著大開的毛囊鉆入身體中,就連草叢里也滿是隨手拿出去一個便會讓世人眼饞的仙草。這樣的好地方傅喬殷自然是喜歡的緊,他甚至還起了在這兒沖擊元嬰期的打算。但是有一點問題。白孟最后一次見到他時交給他的法器在儲物戒指中隱隱發(fā)燙,像是跟什么東西引起了共鳴一樣,這種情況傅喬殷還是第一次見著。難不成這里有白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