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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落在了怨鬼谷的陣法之上。這個陣法玄妙至極,畢竟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依秦云之見,八成桃湘真人也醒來了,就是不知道她這會兒精神的狀態(tài)如何,若是傅喬殷取來桃湘真人下嵐山派之前寄放在青楓真人手上的本命法器也沒有辦法讓她出來見他們一面的話秦云也沒轍了。沒錯,秦云打的主意并不是什么將陣法徹底的破壞,而是想辦法讓桃湘真人出來放傅喬殷過去一次,而他自己則是想要得到桃湘真人和檸祀的幫助,找到那個抓鎮(zhèn)子里的小孩的兇手。要知道人心中的天平總不可能是平的,比起那個養(yǎng)出了奇葩的夙家來說,秦云更相信那個從他還是小娃娃的時候就照顧著他的桃湘真人。而且吧……說檸祀和桃湘真人會想出那種法子來修煉,秦云是不會相信的,就算這兩人現(xiàn)在是鬼修,那也是渡劫期的大能啊?哪個大能需要用凡人來修煉的?這不是說笑話么。就不說這種事情人道不人道了,那凡人對他們來說也沒什么用途啊。人好歹也是渡劫期了啊,區(qū)區(qū)凡人能提供給她們修煉的精血那也完全不夠塞牙縫了,還沒有老老實實入定恢復(fù)來的效果大。于情于理,秦云都不認(rèn)為檸祀和桃湘真人會為了丁點的利益做出給自己纏上因果鏈這種找麻煩的事情,這樣一看,懷疑的源頭便只能指向那些被檸祀殺死的夙家人身上,這些人本身修為就高不到哪里去,能做出猥褻尸體這種事情的話品行估摸著也高不到哪里去,看起來倒確實是那種會把無辜的凡人當(dāng)做自己修煉的素材的類型。這些事情秦云能想到,那些凡人可不一定能想到,對于他們而言所有的修者都是一個樣子,區(qū)別也就只有可怕和不可怕的之分,像從一開始,檸祀和桃湘真人這種死而復(fù)生便是從主觀上讓他們感到了害怕,而夙家那些人雖說眼高于頂瞧不起他們,卻也看上去還是人,不像是話本中流傳的那種吸人精血的山精鬼怪。第八十三章直沖云霄的高峰被山巒環(huán)抱,站在山腳往上望去一眼望去竟看不到頂。曲折蜿蜒的山路到了半山腰就斷了開來,再往上望去也就只有郁郁蔥蔥的傅喬殷叫不出名字的樹木,隨著時不時吹來的山風(fēng)搖曳著枝葉。“……這路是不是指錯了?”傅喬殷木然著一張臉,此時的他正站在那座直沖云霄的高峰上的一個懸崖附近,跟蹤用的紙鶴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也就是說這地方就是秦云口中那個可以見到青楓真人的地方。沉默的擦掉了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傅喬殷也不知道這會兒自己應(yīng)該保持修道者出塵的形象還是應(yīng)該順應(yīng)本能直接癱在附近的石頭上。能累成這樣算是出乎了傅喬殷的意料,也不知道這座山是怎么回事,紙鶴一路飛到了山下,之后便不再直沖目標(biāo),而是讓傅喬殷跟在后面走上了山路。一開始的路還算平坦,傅喬殷懷里抱著個狼崽子都能毫無壓力的跟在紙鶴的身側(cè)走著,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走到半山腰之時,傅喬殷卻覺得自己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每邁出一步都要喘上半天的氣。這要不是那收了秦云一口氣的紙鶴還算人性化,看傅喬殷的速度變慢了下來它也愈發(fā)的慢,估計還沒有走多少傅喬殷就要被它扔下來了。傅喬殷不是沒有想過用身上的靈氣強化自己的身體,但是他每次運起靈氣包裹在自己的雙腿上那靈氣就如同泡沫一般瞬間消逝,別說強化自己的身體了,這會兒飛都飛不起來。總而言之,這一座山爬的艱難的出乎了傅喬殷的意料就是了。……哦,等紙鶴停下來了傅喬殷卻連青楓真人的影子也沒看到這也有點出乎意料。“或許要等一段時間?人總不會每天都呆在懸崖邊的吧?”祝辰說道,他這會兒已經(jīng)不裝作那副什么都不懂的小奶狼的樣子了,看起來和正常的成年人的思維沒什么區(qū)別,除了傅喬殷知道的他沒有以前的記憶這一點以外。雖說沒有以前的記憶也是裝出來的就是了。對于祝辰的話傅喬殷沒有異議,上一次他和秦云聽從魔尊的命令潛入到嵐山派的時候連青楓真人的面都沒有看過,對于這個人的印象也就只有外界流傳的那些正邪不分、荒誕無稽罷了。哦,還有說青楓真人忘恩負(fù)義的,魔尊和青楓真人是友人之事在魔尊死后莫名其妙的被人道出,也不知道是別人的故意而為還是其他的什么,總之流言越傳越離譜,傅喬殷聽說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說其實青楓真人和嵐山掌門合伙演了一場戲,他負(fù)責(zé)蒙騙身為自己好友的魔尊讓他放下警惕,而嵐山掌門則負(fù)責(zé)在最后對魔尊進行擊殺。這一種說法似乎已經(jīng)被人當(dāng)成了真相來看待,一時間青楓真人的口碑無論在正道還是魔修之間都差的很,而他在魔尊死后離開嵐山派的行為也被人所不齒,吹噓不已,認(rèn)為他這樣簡直就是假道義。畢竟一個可以背叛自己好友的人,又有誰敢跟他交往?這事兒其實矛盾的很,看上去合情合理,卻又禁不起推敲,只是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故意發(fā)布這樣的傳言還是其他的什么緣故,不少人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這倒是讓傅喬殷說不出來話。也不知道那些人是真的沒有想過其他的原因,還是不愿意想其他的原因。傅喬殷在懸崖上等了一整天,第二天正午的時候才等到了青楓真人。一襲青衫松垮的套在青楓真人的身上,他的長發(fā)披散,卻又不像別人那樣精心的打理之后的飄逸,傅喬殷都能清楚的看到青楓真人的幾撮頭發(fā)纏在了一起,還有幾根枯黃枯黃的頭發(fā)被山風(fēng)吹的張牙舞爪的。……這要不是青楓真人身上看起來還干干凈凈的沒有什么塵土,傅喬殷真要以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了。捂著嘴打了個悠長的哈欠,青楓真人擦掉自己眼角扒著的眼屎,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對著傅喬殷問道:“我家那個愛徒讓你來的?”“是的,阿云讓我來取一個翠綠色的、有桃花花紋的短笛?!备祮桃笳f道。青楓真人點了點頭,在儲物戒指中找了許久卻又沒有找到笛子的蹤跡。瞇著眼思索了片刻,這才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東西一樣尷尬的在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一把驚叫出了聲。“哦,我想起來了,桃湘的笛子被夙家的人拿走了,說是要給桃湘做個陪葬的。我本來不想給他們,但是看他們?nèi)四敲炊嘤钟袔讉€老頭在那里說什么仁義道義什么的,我一時心煩就扔給他們了。”聽到這個答案傅喬殷沉默了下來,他在心里掙扎了片刻還是決定相信青楓真人能相信那些人的鬼話是因為那玩意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這才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