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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舅舅啊,你昨天不是說可能這兩天都不會回來嗎,怎么一大早的就……”“福利院那邊找到了新的幫手,我擔(dān)心這兩天你一個人在家會不好好吃飯,就先回來了。”“哦。”莫垚點點頭,皺成苦瓜的小臉上明顯敲著兩個大字,失望。蘇遲挑挑眉頭,把煎好的火腿腸和雞蛋盛出來放到旁邊的碟子里,然后把火關(guān)掉回頭看著他:“我怎么覺得這次我回來你看起來這么不開心呢?”“沒沒,怎么會呢。”莫垚連連擺手,一臉討好的看著他:“舅舅能回來給我做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不高興,哈哈哈……”莫垚一個人尬笑了一會,看著美人舅舅越來越犀利的眼神,忙借口要去拉屎跑了出去。等跑回房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他喘了幾口氣,視線迅速的在房間周圍轉(zhuǎn)了幾圈,終于在衣柜旁邊的書桌上發(fā)現(xiàn)了昨天拿給單麟甲穿的那套睡衣。看剛才美人舅舅的反應(yīng),單麟甲昨天在這里過夜的事他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而且今天單麟甲之所以這么早就離開估計也是發(fā)現(xiàn)他回來了的原因,不用想也知道他早上走的時候有多慌張和驚嚇,雖然有點不厚道,不過想起那副場景莫垚就覺得一陣好笑。而且這樣看來怎么覺得他們兩個這么像是在偷情呢,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捉j(luò)ian成雙一樣。不過會有這種想法的估計也就只有他一個,畢竟對于單麟甲那個大木頭來說,可能敲破他的腦袋也不可能會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往這方面想。想到這里莫垚的心情也不自覺的有些低落了下來,拿著那件被單麟甲撐得有些變形的衣服,想著要趕緊處理掉才好,美人舅舅衣服多,少了這么一件估計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估計是他早晨的表現(xiàn)有些反常,吃早飯的時候美人舅舅看他的眼神一直不太對勁,而且還想法設(shè)法的套他的話,好幾次莫垚都差點招架不住把他已經(jīng)和單麟甲和好的事給說了出去。吃完早飯美人舅舅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在書房對著電腦敲他的稿子,莫垚扒在門口對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舅舅,我今天去李一鳴家和秦覃他們一起寫作業(yè)行嗎?!?/br>蘇遲回頭看著他,無邊框的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給他那張魅惑的面容又無端增添幾分儒雅又禁欲的氣質(zhì)。“只有他們兩個?”莫垚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還以為是自己暴露了,忙不迭的用力點頭:“是的,只有他們兩個?!?/br>蘇遲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可以,記得要按時回來吃飯?!?/br>莫垚松了一口氣,小臉上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舅舅,我這就去了!”說完就把書房的門“砰”得一聲關(guān)上,迫不及待的抱著他的作業(yè)跑了出去。蘇遲望著書房緊閉著的門,鏡片后的眼睛閃過一絲疑慮。放在電腦旁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蘇遲回過神,拿起手機(jī)接通:“喂,淼淼?”“嗯,他剛出去,快開學(xué)了,去同學(xué)家補(bǔ)作業(yè)了。”“你已經(jīng)從美國回來了?什么時候過來。”“好,我知道了。”蘇遲掛斷手機(jī),一臉疲倦的抬手揉了揉太陽xue,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要盡快做決斷才行。跟他舅舅的擔(dān)憂和煩惱比起來,這邊抱著書本心情暢快的好像走路都要飛起來的莫垚則完全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因為怕直接單麟甲家里容易被美人舅舅看出破招,莫垚還是選擇了直接去李一鳴家,中途給單麟甲家打了電話,通知他聚會地點變了就行了。他趕到李一鳴家里時秦覃竟然已經(jīng)到了,大爺一樣躺在李一鳴的床上,手里捧著個游戲機(jī)按得不亦樂乎。跟他的快活比起來坐在地上對著試卷狂搔腦袋的李一鳴就顯得可憐多了,這小子估計是被秦覃奴役半天了,看到他就跟看到親人一樣,兩眼通紅的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小三土你可算是來了,情情是個惡魔,是魔鬼,我不要他教我了!打死我也不要了!”莫垚低頭看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秦覃的“暴行”,雖然是蠻可憐的,可看他這副慘樣卻還是忍不住有些想笑。“我說你先起來,這么大個男人還為了作業(yè)哭鼻子,丟不丟人啊你?!?/br>“我不管!”李一鳴死死抱著他不放:“總之今天換你來教我,再讓情情來我真的會死的!”看他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可憐,莫垚有些于心不忍,抬頭看著對面的秦覃。秦覃放下手里的游戲機(jī),大長腿往地下一搭,嘴角噙著笑意慢慢走過來:“我說豬,聽沒聽過有句古話叫一日為師終身都得為師,我教了你可不止一天了吧,這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你說你要是半路把我這個老師踹掉去換別的老師,那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這說出去我這面子也不好擱啊?!?/br>“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在你的手里的,老子不要你教了,絕對不要你再教我了!”李一鳴掙扎的更厲害,緊抱著莫垚的大腿都快要把他推倒在地上了。秦覃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個反應(yīng),面帶笑容的沖莫垚使了個眼色,然后彎下腰一把揪起地上的人把他用力甩到了床上,莫垚借機(jī)趕緊跑到了臥室門口,臨關(guān)門的時候還看到床上的李一鳴在垂死掙扎的模樣。他嘆了口氣,在心里默默為他的好兄弟祈禱。在樓下的客廳坐了一會,差不多二十分鐘后單麟甲才姍姍來遲。看著莫垚一個人待在客廳里還有些奇怪了:“怎么了?一鳴他們不在?”“都在?!蹦獔愓酒鹕恚粗惶枙竦冒l(fā)紅的臉龐:“老秦在行家法呢,我怕場面太血腥,就先退避一下了?!?/br>聽他這么一講單麟甲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好笑的搖了搖頭:“多久了?”“快半小時了吧?!?/br>“那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眴西爰酌艘幌滤念^發(fā):“我們也上去吧。”莫垚點點頭,乖巧的跟在他后面:“好?!?/br>兩人到樓上的時候“家法”果然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李一鳴趴在桌子上抽抽搭搭的繼續(xù)做他的卷子,秦覃就坐在他的身后,手里捏著一把戒尺,兩只眼睛激光一樣隨時掃射著他做的題目,一旦發(fā)現(xiàn)錯誤立刻就是一尺子上去。這種場面莫垚他們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兩人對視一眼,忍著笑也走到一邊坐下。其實單麟甲的作業(yè)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就像秦覃說得,他只是不想在學(xué)習(xí)上用心,論聰明的話,其他三個人真不一定能比得上他。幾個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寫了整整一個上午,直到后來李一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