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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遞了糖,拿了小孩子給他的幾毛錢。等小孩子離開了,他轉(zhuǎn)頭看向陸瓊,道:“有嗎?”陸瓊坐在旁邊,翹著腿,瞅著他的表情:“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和新年那天我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是這幾天分手的嗎?”陸漓勾起了一邊的嘴角,當(dāng)作嘲諷,這話他沒有回答。陸瓊摸了摸鼻尖,沒再說這個話題:“我聽叔叔說,后天你要去相親,要我陪你一起去嗎?”陸漓皺了皺眉頭:“不用?!?/br>陸瓊沒說話了,她的本意是要和陸漓一起去的,她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也是這個。陸高揚話語間透露的就是這個意思,她問這個問題只是禮貌性地問一下,沒想到陸漓卻拒絕了。“我也不想陪你一起去的,只是叔叔讓我跟著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标懎偟?。陸漓:“那隨便你吧?!痹捠沁@么說,陸漓心里想的卻是陸瓊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為什么還要跟著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什么?學(xué)習(xí)怎么相親的?跟著就跟著吧,這個相親對他來說無足輕重。兩個黑夜過去,和對方約定相親的日子就到了。陸父陸母不在家,在兩天前就坐車去拜訪親戚了,回程的時間可能在今天下午。午飯剛吃完沒多久,陸漓簡單的換了身衣服,帶上現(xiàn)金和手機,就打算到約定的地點去。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陸瓊正坐在柜臺前等他,陸瓊經(jīng)常到他家來,看店的活偶爾也會做,還做得似模似樣。看到陸漓,陸瓊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怎么不穿得帥一點?”可能是要當(dāng)男方的親戚,陸瓊今天穿得很是漂亮,穿著長及大腿的裙子,下身是一條rou色絲襪,一條米黃色及臀的外套,還有一雙黑色的長筒靴。除了穿著,她今天畫著淡妝,雖是淡妝,但是口紅的顏色卻是姨媽紅,加上一頭波浪卷的淺棕色長發(fā),是個十足的美人。這么多年來,這還是陸漓第一次見到她過個年就有這么大的變化,估計是因為多了個男朋友。陸漓掀了眼皮,瞧她一眼:“我已經(jīng)聽你的話換了衣服了,難不成要我穿西裝?”想到陸漓穿西裝的模樣,陸瓊掩唇笑了,有了男朋友,她的動作都變得淑女起來。陸瓊說道:“西裝就算了,你過年沒有買衣服嗎?”西裝是正裝,但是大概也沒有人會穿著西裝去相親,又不是面對女面試官。“沒有?!边@話陸漓回答得沒有任何停頓。“胡扯。”陸瓊之前來的時候就看過他穿了新衣服,只是今天沒有穿上,對方對這次相親的態(tài)度,陸瓊通過他的幾次談話就可以簡單地猜到了。她又想到他最近的變化,或者說這幾個月的變化。陸漓從前經(jīng)常能感受到來自陸漓的冰冷目光,和使她感到些微恐懼的氣氛,而現(xiàn)在,陸漓對她的態(tài)度變了好多,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和陸漓相處都不再戰(zhàn)戰(zhàn)兢兢,變得隨意多了。是誰有能力讓陸漓有這種改變?陸瓊加快腳步,湊上前去,站到陸漓身旁,然后挽住了他的胳膊。這親密的姿勢,看起來像極了一對情侶。陸漓對她翻了個白眼,試圖把手抽出來,抽了兩下沒有成功,他就任陸瓊挽著他的手臂了。兩人并著肩朝地鐵站走去。走了一會兒,陸瓊實在是好奇,忍不住把心里的話問出口:“你不是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嗎?為什么還要去相親?”陸漓就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問話,不說話,連表情都沒有給她一個。沒有得到回答的陸瓊并不氣餒,比起之前就是一個冷眼要好得多了。陸瓊又說道:“你這么悶,也不知道是怎么追上人家的。”說道這里,陸瓊一頓,“也許是人家女孩子追的你?”陸漓這樣冷淡的人基本上不會和人交流,更別說主動追求人了,如果對方是一個熱情似火,擁有著無限活力的女生呢?這樣一個熱情的女生,和一個冷淡的男生,兩人遇上了,然后發(fā)生化學(xué)變化……陸瓊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嘆了口氣:“攤上你這么一個……嗯,人家也是挺……的?!睌偵夏氵@么一個冷淡的人,人家也是挺可憐的。☆、第48章許是迫于陸漓以往的yin威,一些露骨的容易得罪他的話,陸瓊沒有說出口,只含糊了過去。不過就是因為說得含糊,這句“填詞”才有了更多的可能性。陸漓沉默不言,只是不自覺地把注意力分了一絲在陸瓊的話上。陸瓊抬頭看他,只看到了一個側(cè)臉:“你要是真有女朋友了,伯母讓你相親你就該拒絕。要是讓人家知道了你有了女朋友還去相親,指不定人家得多傷心。要是再攤上個無理取鬧的,說不定還得跑來責(zé)問你,然后一頓哭鬧,搞不好還要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是真愛你的,可能還能繼續(xù)當(dāng)朋友,要是不那么喜歡你的,說不準(zhǔn)就要掰了?!?/br>她的這番話是從女生的角度來說的,陸漓的對象是個男的,這個可能性,她還沒有想過。陸漓稍微低了頭,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地板上,若有所思。這次陸漓發(fā)呆得明顯,陸瓊手臂用力,把陸漓走歪的路線拐到正路上來:“你在發(fā)什么呆?要撞墻了?!标懎偨酉聛淼穆曇糨p聲了些,像是在自言自語,“我這番話真是喂了狗了?!?/br>有沒有喂狗,陸漓自己清楚,在陸瓊苦口婆心了一籮筐話之后,他終于開口了:“我媽讓我相親的?!?/br>若這句話是由其他男人說出來的話,陸瓊是絕對會鄙視的,但這是陸漓,她只能嘆了口氣,繼續(xù)當(dāng)這個人的感情導(dǎo)師。一直以來,陸漓對其他人不假辭色,唯有對陸高揚和張晗玥兩人言聽計行,有這兩人在場的時候,陸漓無比乖巧,就像一只被拉著線的木偶,該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后來,陸瓊才找到可以形容陸漓的話。陸漓人生中并沒有目標(biāo)和準(zhǔn)則。陸高揚和張晗玥兩人是上帝,陸漓是虔誠的基督教信徒,這對夫妻的話,被他奉為圭臬。“阿姨讓你相親的時候有問你吧?”回想了一下,陸漓悶悶地“嗯”了一聲。陸瓊道:“吶,就是這里了,阿姨問你的時候是給你選擇,你可以選擇拒絕?!?/br>陸漓歪了歪腦袋,沒有說話。兩人走了一段路,地鐵站近在眼前,陸瓊為這場談話下了結(jié)論:“雛鷹終究是要離開巢xue的,有些人終究會老去,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