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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你,我會讓他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br>沈之北笑著點頭,余光瞥見糖糖似乎有些不對勁,身形有些恍惚,眼皮子甚至有些打架。他問青一,青一說是使用能量過度,讓他休息一下就好。沈之北就把糖糖收回系統(tǒng),讓他休息幾天,這一次多虧了糖糖,也確實把糖糖給累著了。幾人回到奉常府,王君檐吩咐涼賀這吩咐那兒的,沈之北宛如一個行動不便行將就木的人,被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他最重的傷在左臂,而且還沒傷到筋骨,卻有種自己廢了的感覺。沈之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涼賀一個甲級暗衛(wèi),被他這么使喚。易祎也想在一旁給他療傷,涼沉景一把拉過他:“這點傷涼方就夠了?!鄙蛑币矓[手連說不要,易祎的臉都嚇白了。弄完之后,房間里只剩下四人。喝了廚房端過來的熱湯之后,沈之北和易祎的臉色才有所和緩,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慘白。王君檐把手放在他膝蓋上,問道:“糖糖呢?”涼沉景和易祎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好奇地望過來。想來是王君檐讓糖糖先過去救他們,估計也知道易祎已經(jīng)對糖糖有所疑惑了,索性攤開講。沈之北放下熱湯,搓了搓手,惹得王君檐把他的手握在手中,給他暖手。沈之北翹起嘴角,道:“他累了,我讓他先休息一下。”易祎見他倆毫無隱瞞、遮掩地討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你們說的糖糖是不是那個武功高強(qiáng)的隱形人?”涼沉景瞇著眼睛:“隱形人?”易祎一開始的驚嚇緩過去之后,開始興奮地描述,沈之北是怎么讓他們逃過黑衣人的視線探尋,是怎么憑空變出一把鐵劍,還突然之間,他們面前似乎有個絕世高手替他們擋住了大多數(shù)的襲擊。涼沉景眉角向上飛揚(yáng):“哦?”那眼神仿佛會說話一樣,在控訴王君檐和沈之北有事兒瞞著他倆。王君檐沒說話,沈之北倒是坦然地說:“這事兒一般人不信,懶得說?!?/br>易祎贊同地點點頭,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只是聽到的話,他也不會相信的。再說,懷璧其罪,一不小心泄露出去的話實在不妙。涼沉景當(dāng)然理解,他以浮霜長老的身份出現(xiàn)在江湖上的時候,總會有人指指點點,或者暗諷他的武功是邪功,也總有人明里暗里地試探,想知道他的武功是如何練成的。他自身的東西尚且被人這樣覬覦,何況沈之北的這種幾乎逆天的利器。他喚出糖糖,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休整,糖糖的身形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一出來看到平安無事的主人笑瞇瞇地看著他,他也很高興地回應(yīng)他,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對著彼此微笑,那感覺真的很奇妙。他跟糖糖說:“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好不好?”經(jīng)過一場激烈的實戰(zhàn),糖糖的身體數(shù)據(jù)已經(jīng)達(dá)到55,跟人對話已經(jīng)不成問題,也能理解人類的基本用語。他知道,朋友的意思就是像主人和神醫(yī)一樣的關(guān)系,他也很高興能夠交到朋友,于是他笑瞇瞇地點頭。沈之北建立了糖糖和王君檐、涼沉景、易祎之間的聯(lián)系。一瞬之間,他們就看到一個接近實體的人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王君檐就算之前見過,現(xiàn)在再見還是感覺很微妙,他看看小北再看看糖糖。之前沒有細(xì)看,如今看來,糖糖跟小北無一處不像,除了糖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不像人類的純真。涼沉景和易祎則是直接愣住,萬萬沒想到,這個隱形高手還跟小北長得一模一樣。易祎震驚之后躍躍欲試:“我可以……碰碰他嗎?”糖糖歪著頭看他,眼神清澈。易祎的心都快萌爆了,沒想到這個樣子的小北這么可愛!看到易祎毫不掩飾的喜愛,王君檐忽然有些酸酸的:“看看就行了。”涼沉景:“就不?!闭f著他就上手摸,被糖糖一掌隔開,他記得主人說過,如果有人要摸他,要打開,甚至要揍他!不過這人似乎是主人的朋友,先放他一馬。涼沉景當(dāng)場愣?。骸斑@……”易祎也驚訝道:“學(xué)的沉景的武功?”沈之北驕傲地說:“我們家的糖糖能說會道,能文能武,過目不忘,學(xué)武自然要學(xué)最好的呃?!?/br>涼沉景抽抽嘴角:“我這是無形中收徒了?我家那老頭子知道得多高興,能收到這么棒的徒孫。”說著他突然興奮起來:“小北,糖糖這是練了多久?”有時間練練也不錯,糖糖的招式跟他如出一轍,打一架估計跟自己對戰(zhàn)的感覺一樣。沈之北道:“也沒多久,不到一個月?!?/br>涼沉景:“……”這是要超越他的節(jié)奏?。。。?/br>王君檐笑道:“糖糖不可能超越你的?!?/br>沈之北也點頭,糖糖的模仿能力再強(qiáng),也只是模仿,他的巔峰就是涼沉景的巔峰。不過糖糖卻能將自己的實力一直維持在巔峰時期,這是他唯一超過涼沉景的地方。不過這句話沈之北沒說,總得給涼老大留點面子不是嗎。涼沉景滿意地點點頭。糖糖看著他們的互動,突然走近涼沉景,握了握他的手,又握了握易祎的手,不過沒說話。大概是有些害羞吧。易祎激動地拽著涼沉景的袖子。糖糖的手摸起來很特別,像是摸到了又像是沒摸到。聽過糖糖說話的王君檐想說,糖糖的聲音聽著也是這種感覺,遙遠(yuǎn)得像是天際傳來的聲音,又像是耳邊愛人的呢喃。沈之北笑笑說:“他這是想跟你們做朋友呢?!?/br>涼沉景道:“是朋友沒錯的。話說之前,你們那些消息,都是糖糖給你們搞來的吧?”王君檐道:“那時候,糖糖還無法跟人交流,我們也無法看到和接觸糖糖,只能靠小北透過糖糖的眼睛耳朵看到的聽到的東西,轉(zhuǎn)述給我?!?/br>易祎恍然大悟,難怪之前有段時間,小北一直紅著眼睛,一副老是睡不夠的樣子,涼沉景還調(diào)侃他們是運動多了。他也沒看小北他有經(jīng)常運動啊……后來被那些事情一沖就給淡忘了。涼沉景習(xí)慣性地調(diào)侃王君檐:“天吶,我沒想到你是這種小白臉,都是靠著媳婦才贏了夸家?!?/br>王君檐笑著說:“有本事你也靠一個?!?/br>涼沉景一把抱住易祎:“怎么了呀?我就是小白臉!”易祎一巴掌把他拍開,這個丟臉的二貨!沈之北看著他們插科打諢,笑著打算把系統(tǒng)一并說了,卻見易祎突然叫了一聲,繼而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涼沉景趕緊給他揉揉,打什么也不能打自己啊。易祎焦急道:“半個月前小北生辰,我們都不知道,就這樣過去了,要不要補(bǔ)辦一下。”這句話宛如一道驚雷,劈在了王君檐和沈之北身上。一個心虛自己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生辰,一個懊惱自己居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