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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志文不管妃琦,道:“小皇帝估計是沒轍了,如果我們上折子建議的話,沒準真的會按照我們說的去分派?!?/br>洛天眼露精光:“反正紅河和崀觀西部,我們洛家一定要分一杯羹。”敬連道眼里寒光閃過,“那就只能讓皇上定奪了,你覺得呢?”韓志文、梁川和蘇瀾自知在地域上他們根本不占優(yōu)勢,于是只能商量著瓜分掉沈家的北江和南梳。但是蘇瀾還是有些擔心:“這里面真的不會有修家設的套嗎?我總覺得不放心?!?/br>妃家也不好再沉默下去,只好附和地點頭道:“蘇家主說的很有道理?!?/br>韓志文仔細一想,也覺得有些不穩(wěn)妥,不知道是不是該再觀望一番。敬連道和梁川倒是志同道合,出言諷刺幾人的優(yōu)柔寡斷,但也不好做太過,世家內部對立對他們六家來說,沒有好處。妃琦一直緘默不言,看著這五人明知不妥,還是不愿意放棄唾手可得的權力,像極了紅了眼的瘋子。他起身道:“夜已深,妃琦先告退了,其他事情全憑各位和皇商做主?!?/br>書房的涼穆和涼宋聽得嘖嘖稱其,妃家主是個明白人,獨善其身做得很好。聽到妃家主提出告辭,他們倆就跳到房梁上去,即使妃家的態(tài)度還算明朗,他們也不能輕易暴露。密室里只剩下五個家主,為了分地盤的事情爭論了許久。直到三更更聲響起,他們還未糾纏出個結果。涼宋無聲地打著哈欠,一邊比劃著動作瞧著涼穆。多年搭檔的默契使得涼穆一看就知道涼宋在比劃什么:他們是不是腦子有病,爭來爭去最后不是還要皇上來定奪?涼穆在他耳邊低聲說:“因為他們有自信自己能做主,這是最大的笑話。”涼穆長得偏冷酷,聲音也很酷很低沉,貼在涼宋耳邊的時候激得涼宋一抖,手臂上起了許多雞皮疙瘩。他摸摸耳朵,感覺有點熱,而且涼穆在他耳邊說話讓他覺得很不自在。涼穆看著涼宋的動作,眼里的笑意一閃而過。后來,敬連道實在不耐煩了,道:“我們還是各自上折子吧,就看皇上怎么安排了。”這樣也行,涉及到這種利益分配的問題,五大世家根本不可能商討出一個人人滿意的結果。韓志文這時候道:“如果小皇帝想置我們于死地的話,我們又該如何?”這是最關鍵的問題,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這可是徹底平了沈家和夸家的皇帝,并不是他們印象中軟弱無能的皇帝。蘇瀾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的年紀不算最大,但卻想得最大,有時候這是個累贅,有時候卻能幫他很多東西。敬連道被他說得都有些煩,說:“那你們說怎么辦吧?”梁川無所謂地說:“我們六大世家……除去妃家的話,我們五大世家,除非修元應一次性將我們消滅,不然他會受到我們其他四大世家的反攻,他沒道理這么蠢吧?”蘇瀾突然沉默,好像梁川說得也有道理,修家對上五大世家,根本就是在以卵擊石,更何況崀觀境內還有個王家,修元應對付王家都來不及呢,哪有時間去想著這么一次性扳倒六大世家?洛天打著哈欠道:“我看就這樣吧,反正我們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就散了吧。初六上朝覲見的時候跟皇帝說一說。”敬連道站起身,斜著眼就走了。接著洛天和梁川也默不作聲地走了,今天給他們的震撼太大,需要回去跟其他人商量商量,怎么寫好這個折子,既不顯得諂媚,也不顯得疏離。真是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韓志文看了看還陷入沉思的蘇瀾,搖了搖頭走了,雖然說不出的怪異,但是梁川的話也不無道理,他也走了。密室里就剩下蘇瀾,過了大概幾息,蘇瀾這才嘆著氣搖頭往外走。他這心里吧總不踏實,但好像又被梁川說服了,所以還是暫且不管吧。涼穆和涼宋躲在房梁上屏息等著蘇瀾走遠。那些暗衛(wèi)在被調走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之后,迅速地返回到原地??匆姇坷锩苁业拈T毫無動靜,里邊也沒什么聲音,于是放心地在外面值守,幾大家主回去的時候,暗衛(wèi)們也都跟著走了。直到最后,蘇瀾帶著他的暗衛(wèi)也走了之后,涼宋和涼穆跳下房梁,伸手抓著機關一扭,密室的門打開了,涼穆和涼宋鉆了進去,卻并沒有找到任何有效的線索。想來他們也是為了保證安全,什么文字物品都不會留下。涼穆和涼宋對視一眼,涼宋道:“怎么辦?”涼穆低聲說:“我感覺敬連道不是那么蠢的人,梁川常年跟土匪打交道,土匪思維有些定性了,他這么想很正常??墒蔷催B道常年跟盛辛打交道,不可能還像梁川那樣自負吧。你看,連韓志文和蘇瀾都那么想了,我估計敬連道還有什么打算或者計劃?!?/br>涼宋皺著眉道:“可是敬連道的守衛(wèi)最嚴密?!?/br>涼穆也知道,所以他不打算再去探聽,不然打草驚蛇了反而不妙。“回去稟報吧。”他道。幾大家主都已經(jīng)回到各自的院子,書房這邊的守衛(wèi)自然是不是很嚴密,兩人很輕松就出來了,飛快地在黑夜中掠過,仿佛夜間獵食的鷂鷹。其實在王君檐派出涼穆和涼宋去探聽的時候,沈之北就有些疑惑地問:“他們搞的定嗎?要不要讓糖糖回來?”王君檐擺手道:“先不用,讓他倆去試試,實在不行他們會回來的,涼穆有分寸。再說,糖糖終歸還是單純了點,你不能時時刻刻盯著,等他轉述的時候會有偏差?!?/br>沈之北撇嘴道:“糖糖可聰明了。”王君檐哭笑不得:“是是是,我沒說他不聰明,只是說他單純?!?/br>沈之北還是不高興:“你這么說就是這個意思?!?/br>王君檐舉手投降:“好好好,我再不說了?!?/br>他們睡到下半夜的時候,涼賀在外面輕聲道:“公子,涼穆和涼宋回來了,說是有要事稟報?!?/br>王君檐和沈之北都醒了,去到客廳一看,涼沉景也被叫起來,一臉的不高興。王君檐道:“怎么了?”涼宋比較能說,就把剛剛看到聽到的事情簡單復述了一遍,并且說了涼穆的猜測,估計得請老大親自去一趟。涼沉景更不高興了,正想說這不有糖糖么,又想起這幾個兔崽子不知道這件事。于是他揮手讓他倆回去休息,并說他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他們走后,沈之北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這就叫糖糖過去。”王君檐也點頭,現(xiàn)在這情況,確實沒有比糖糖更適合的了。涼沉景滿意地點頭,一邊打哈欠一邊走了,還好剛剛沒有吵醒祎祎,要不然他要先踹幾腳再說。沈之北立馬通過他和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