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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元應(yīng)十分正經(jīng)地點頭。南瀧:“……”生活特么就是偶像劇?。∷ё⌒拊獞?yīng)就是啪嘰一口,親得修元應(yīng)有點懵。“你真可愛!”南瀧齜牙笑,絲毫沒有修元應(yīng)想象中的被欺騙被背叛的凄涼感。修元應(yīng)無奈地笑了,把南瀧的手環(huán)在自己脖子上,抱住他的腰:“你才可愛?!?/br>南瀧不管了,雖然還是有些擔(dān)心自己和修元應(yīng)的未來。但老生常談,活在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的。他既然已經(jīng)將身份和盤托出,他也該選擇相信他。但他不能讓他們的感情在等待中消弭,他得定個期限,讓他自己心里有底,也讓修元應(yīng)心里有底。“要不,給個時間期限,不然我就跟你分?”這語氣,南瀧覺得十分霸氣。修元應(yīng)卻一點也不覺得傷心,因為南瀧說的時候明顯很猶豫,顯然他沒有想這么做。他把頭擱在他肩上,說:“好啊,十年?!?/br>南瀧松了口氣:“好啊好??!”十年這么長,應(yīng)該可以了吧。修元應(yīng)忍不住嘴角上揚。他怎么忍心讓南瀧等十年呢?作者有話要說: 坐等假期嗚嗚嗚(明天還得上班……)第72章七二告別(五)他以后再說,現(xiàn)在還太早。南瀧笑瞇瞇地接受了,同時骨子里的奴性讓他對于回到古代勾到一個皇帝很自豪。錢權(quán)倒是無所謂,就是這個身份他可以得意好久。就像現(xiàn)代考公務(wù)員的大軍一樣,都知道公務(wù)員安穩(wěn)(wuliao),工資也不是很多,但是耐不住公務(wù)員是鐵飯碗啊,福利也好。正好南瀧就是那一個妄想提前過上老年退休生活的人,但是穿到古代之后,還得自己做生意什么的真的好累?,F(xiàn)在錢也賺得差不多了,男朋友也有了,就差找個僻靜地方過個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了!兩人黏黏膩膩地過了兩天沒羞沒臊的日子,第三天迎來了王君檐和沈之北。修元應(yīng)一聽就知道王君檐想來做什么,這一天終于來到了。他找到了一生所愛,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迫不及待地要離開了。他自己也找到了,但是還困在這里無法抽身。“哎呀,他們要來,那我們該怎么說?”南瀧難得略帶慌亂地說。修元應(yīng)笑道:“還能怎么說?直說啊,他們可以,為什么我們不可以?”南瀧瞬間點亮雙眸:“說得對,他們在我面前秀了多少次恩愛,我要一次性還回去?。?!”心里打了多少次草稿,卻被王君檐的一句話打亂了手腳。“正好修元應(yīng)在,跟你們道個別,再過兩天我們就要走了?!蓖蹙苤鼻兄黝}。南瀧首先被他直呼修元應(yīng)名諱嚇到,然后又聽說他倆要走,嘴巴張成了口字型?!案陕镆甙??不是剛做成了一樁大事嗎?”在他眼里,除掉了世家,他們就應(yīng)該在崀觀好好休整啊,繼續(xù)努力啊,王君檐這種功臣怎么都能混個名利雙收吧?修元應(yīng)拉過他的手,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你覺得王君檐會選擇什么?”南瀧還沒說話,沈之北笑瞇瞇地說:“選我呀?!?/br>南瀧立馬忘了剛才發(fā)生的對話,跳起來說:“不要臉!今天是我的主場!別說話!”特么人家都送上門了,我居然白白錯過秀恩愛的機會,被小北搶先了?,F(xiàn)在再秀,就太做作了好吧……沈之北笑彎了腰,南瀧可能還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活像被搶了玩具的小孩子。修元應(yīng)捂著嘴咳嗽了兩聲,拉著南瀧的手坐下。南瀧別別扭扭地坐下,忍不住瞪了瞪王君檐,畢竟小北那么可人兒。王君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也無視了他們倆十指相扣的手,他不是涼沉景那個腦子進水的,一早就察覺到修元應(yīng)對南瀧的感情不一般。后來一想,這樣也好,修元應(yīng)想要修成無情無欲的帝王,可卻不知,帝王無情是于別人而言的,也是于自己而言的,對自己很殘酷。南瀧撇撇嘴:“念在你們即將離開的份上,我就計較了?!?/br>沈之北瞇著眼睛點頭。修元應(yīng)道:“打算去哪兒?”南瀧回頭看他,修元應(yīng)笑了笑:“放心,我不是在調(diào)查他,只是隨口問問?!?/br>南瀧低著頭嘟囔道:“你們皇帝都多心,他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嘛?!?/br>沈之北點頭,心里給南瀧一個大大的拇指頭,想法很值得肯定。修元應(yīng)無奈地笑笑:“再也不說了,好吧?!?/br>王君檐覺得修元應(yīng)寵起媳婦兒來也是不遑多讓的,看看這唯唯諾諾的語氣,南瀧說什么就是什么。王君檐在心里給自己打了大大的勾,還是自己比較有話語權(quán)。沈之北不知道王君檐此時心里唱著自己的小九九,一邊問起南瀧最近的情況。他和修元應(yīng)、王君檐一樣,近一年都特別忙,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南瀧了。但依南瀧這個個性,大概也不錯吧。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說到這里,南瀧竟然有些失落。沈之北有些措手不及。修元應(yīng)心疼地握住南瀧的手腕,微微用力。以前不知道南瀧的個性,他也以為南瀧就算自己一個人生活也會過得很好,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是一個人,也會孤獨。他了解這樣的感受,當(dāng)一個人找到一個自己以為可以一輩子相知相守的人時,對于再次陷入那種孤獨的境況是很不適應(yīng)的。南瀧:“我其實很慶幸遇見你們。”讓我在這個異國他鄉(xiāng)有那么些滋味。王君檐這人看著雖然很冷酷,但其實人最善良了。他經(jīng)常來鐘花閣,但從來也不曾買過很多的字畫,每個月都替修元應(yīng)來買他的字畫。他其實是覺得南瀧獨自一個人住在鐘花閣,身邊都沒個知心的朋友,很不好受。南瀧雖然跟涼陸是拜把子兄弟,但實際上卻還沒和王君檐的關(guān)系好。涼陸要負責(zé)運行整個留影樓,不可能經(jīng)常去陪南瀧。所以王君檐就代替涼陸,時常光顧他的鐘花閣。而沈之北則猶如三月里的春風(fēng),和煦輕柔,總能給人帶來輕松愉悅的心情。修元應(yīng)是最晚出現(xiàn)的,也是帶給他最好的愛情的那個人。沈之北突然眼睛一酸,他也是從遙遠的南梳州間水村一路走來的,認識了這么多人,莫名覺得恍若隔世。王君檐趕緊道:“不說不開心的了,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就可以休息好長一段時間了?!?/br>修元應(yīng)幫腔道:“是啊是啊,你倆打算啥時候成事兒啊?”沈之北和南瀧的注意力都被這句話轉(zhuǎn)移了過去。沈之北愣了愣,因為他完全沒想到過這個問題,或者說被他刻意回避了。如今事情確實解決了,但是王君檐的爺爺那兒不好交代啊。他爺爺都多少歲了,再受刺激也不太好,再說他們家主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