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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現(xiàn)在這樣為了他矯情而做作。長得好看的討厭鬼。顏徐也帶上耳機,靠到椅子上,伴著平穩(wěn)的車速,慢慢地睡了過去。哼,才不要夢到你。付堪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旁邊的人已經(jīng)進入夢境,可是嘴巴還是翹著,活脫脫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可憐,揉了揉自己一彈一彈的太陽xue。秋游的地點是附近縣的一座小山,山坡上全是農(nóng)家樂,山頂上是一個平臺,可觀光也提供燒烤自助。燒烤對于顏徐這個年齡的小朋友來說是最有吸引力的東西之一。老板人挺耿直的,看著人多,給自助的價格打了八折還抹了零頭,算下來節(jié)約了不少的班費,直讓衡晶晶和生活委員樂開了花。省下一點是一點是一班向來的傳統(tǒng)。組織好班上的人,衡晶晶宣布:“現(xiàn)在高三已經(jīng)到了,以后我們沒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希望大家今天能玩的愉快。但是我們今天不僅僅是玩,更是我們一班的團結(jié)大會,所以待會兒你們燒烤需要的炭火是要求你們用勞動來交換的。這座山上有許多的干柴,大家自行組隊,每一個隊伍五到六個人,用你們拾到的干柴按照一定的比例來交換木炭。若待會你們認為木炭不夠的話,就需要交錢,當然這個錢就用來買飲料分給全班啦!”很快,隊伍就分好了。大家默認顏徐和付堪一組,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付堪,顏徐,衡晶晶,李季,鐘嶺。從隊伍出發(fā)那一刻,整個隊都沉浸在一種莫名的尷尬氣氛之中,于是所有人只好專心致志地尋找干柴,眼睛都不敢隨便亂飄,只能在拾柴火的間隙交換一兩個眼神。因此,這一組的效率最高,不一會兒便拾到了一大袋子。衡晶晶:“這么重,能換好多了?!?/br>“晶晶,這個怎么換???”李季問。“一斤換半箱,老板說一般的話,一箱半足夠我們烤了甚至都還有富余?!焙饩ЬУ嗔说啻樱艾F(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撿了不止三斤了吧。”“再撿一些,萬一你估計得不準去,還是多多益善?!?/br>“你撿多了他們怎么辦?!?/br>“哎呀哎呀,就再撿這個袋子這么多行不?”鐘嶺扯扯手上的編織袋,“這個袋子最多能裝一兩斤啊,保險一點保險一點?!?/br>顏徐帶著白手套,表面上認認真真的找尋著地上散落的干柴,實際上心思早已經(jīng)飄到了付堪的身上。在他眼里,付堪才是真專心,眼里好像除了柴火就沒了其他東西。哼,居然到現(xiàn)在都不看我一眼嗎?顏徐用手上的木棍戳戳地面,委屈,怎么就不看我一眼呢,我這么好看的!顏徐賭(自己的)氣自己,丟下付堪來到了一片小斜坡,上面長了許多干枯的灌木,一班的好幾個隊伍都在這邊。顏徐看著那邊好像有幾塊干柴,拿著塑料袋便往那邊走去。一班的一個女孩子也看到了,兩人看上了同一塊,看起來份量就很有的那種。顏徐:“沒事,你拿吧。”“謝謝你?!迸⒆有Φ?,“我們到現(xiàn)在才撿了一點點,好擔心待會兒不夠啊?!?/br>“那就請我們喝飲料咯。”女生“咯咯”笑道,探下去撿那塊干柴。突發(fā)狀況,她剛一傾斜身子,卻不慎絆到了地上的一塊石頭,整個人傾斜向下,眼見著就要往坡下滾去。顏徐眼疾手快,下意識地趕忙拉住她,但是自己整個人剛才是完完全全處于放松狀態(tài)的,根本沒有準備去拉住一個人,自己也被帶著往下面滾去。周圍人驚呼:“啊,小心!”電光火石之間,女孩子抓住了一叢灌木,但是顏徐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整個人滾了下去,白白凈凈的臉蛋上有了好幾道刮痕。所有人的注意都被這邊吸引了,立馬丟下手中的事情,往這邊趕來。顏徐只覺得臉疼,手疼,腳還疼,臉手都還好,應該只是擦傷,但是腳卻是站都站不起來。“顏徐沒事吧?傷到了嗎?”那個女孩子一臉歉意,眼淚珠子刷刷地流了下來——這是顏徐最害怕的場面。一班的人大半都圍了過來,顏徐不在乎自己的傷勢,而是仰起頭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見的人。明明這么大的動靜啊,怎么可能沒有聽到啊!這下好了,心也開始疼了。“顏徐你能走嗎?”衡晶晶問。“不能......”“那你在這呆著,我去找田老師過來背你?!?/br>“嗯?!?/br>眾人也各自散開,只剩下兩三個人在這陪著顏徐。顏徐的心情已經(jīng)低落到了谷底,谷里面還電閃雷鳴。“哎呀,下雨了!”一個人驚呼,“顏徐,我們先去拿傘,你在這等一下好嗎?”一滴雨水打到了顏徐的臉上。他想看見的那個人站到了他面前。“你走開?!鳖佇炜戳丝此缓蟠瓜骂^,“走開?!?/br>他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口是心非,但是卻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地想說些自己在之后想起來都會后悔的話。顏徐整個人呈現(xiàn)出十分抗拒的樣子,付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開了。雨下得更大。顏徐瞪大了眼睛,里面的水花花洶涌澎湃,然后眼淚猝不及防地掉了下來。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混合在他臉上。鬼神神差地,顏徐突然想起“冷冷的冰雨在我臉上胡亂的拍”,和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神一般地重合,又心酸又好笑。他垂著頭,揉著自己的腳踝,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時,又有人站到他面前。顏徐瞥了一眼重新站到他面前的拿著傘的付堪。委屈就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你不是走了嗎?你這個壞蛋!付堪,大壞蛋!”付堪背對著他蹲下來:“我不是回來了。”顏徐胡亂地擦了一把臉,管它眼淚還是雨水,然后道:“......就是壞蛋,不準反駁。”“好,我是壞蛋。”“不準你說你是壞蛋。”顏徐趴到了付堪的背上,緊了緊抱著付堪脖子的手,仗著自己有傷在身,任性道:“‘付堪是壞蛋’這種話,只能我說,可不準別人說?!?/br>“嗯?!?/br>“嗯?嗯!”顏徐這么多天以來頭一次燦爛了他那張漂亮的臉,雖然上面還掛著眼淚。付堪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乇持?,將自己有力地圈在他的背上,顏徐靠在他的背上,自己身上的雨水浸濕了付堪的衣裳,但是他卻感覺到了無盡的安全感。他撐著傘,和付堪走在雨下,好像天地之間只有他二人。“為什么之前不理我呢?”顏徐突然問道。“是你不理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