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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校園沒有春天的萬物萌發(fā)的生機勃勃;沒有夏天百花盛開的葳蕤茂盛;也沒有秋天成熟絢爛的靜美。但別有一番滋味。顧欣潤靜靜地欣賞著這一副美妙的畫面:“特別是兩個帥哥穿著風(fēng)衣并肩走在小路上的時候?!?/br>答應(yīng)了顧欣潤給拍合照,付堪和顏徐專門挑了這天下午。“嘿嘿?!鳖佇燧p笑,撇過臉看一旁神色淡定的付堪,“剛才......”“我吃醋了?!备犊罢径?。“不醋不醋?!鳖佇炫呐母╊募绨?,享受付堪難得的撒嬌。一片孤零零的落葉飄下來,飄到付堪的腦袋上,顏徐踮起腳,給他拿了下來。“剛才那個你抓到了嗎?”顧欣潤著急地看小姐妹的相機,“多美好的畫面,就這一眼,能讓我醉一整年?!?/br>“夸張了?!毙〗忝醚劬Σ浑x鏡頭,吐槽拍照兩不誤,“說起來,你應(yīng)該是他們兩個的cp粉?”這片落葉十分完整,顏徐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洞。顏色也十分的均勻,金黃色的一片。他夸贊道:“我們付堪就是帥,連落到他頭上的葉子都是葉子里的顏值擔(dān)當。我要拿回去做書簽,做好之后放到筆記本里,保存一輩子?!?/br>付堪被逗笑,要不是現(xiàn)在有人在,還有一個鏡頭對著他們,他真想把顏徐抓到那個角落里好好的親吻。看他臉上緋紅,眼含春水的模樣——雖然最后憋得最難受的人一定是他。“哎~顏徐~付堪~”顧欣潤舉著手喊道,“你們能轉(zhuǎn)一個身嗎?”顏徐和付堪轉(zhuǎn)身看她。“就是這個角度?!?/br>顧欣潤在小姐妹的鏡頭里看著,心都要化了。“你們再靠近一點,好,就這樣?!?/br>鏡頭里,付堪和顏徐靠著,顏徐向著微微側(cè)頭,臉上帶著笑容;付堪雖然沒有太多的神情,但是眼睛卻是柔和的。兩個人站起一起,背后是地平線和蔚藍的天空,兩旁是怒放的臘梅林。伴隨著,靜靜流淌的時光和歲月。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沒完結(jié),雖然最后一句很像。九月22號請假一天,班級上那邊好多事情,全天有課還要去做材料做證明,后天一大早還要送去審核。估計要熬開學(xué)的第一個夜了。晚安。球收藏~☆、小年顏徐搶過付堪的錢包,里面放著一張照片,是顧欣潤給拍的那些里面他挑出的最喜歡的一張。照片是兩人的背影,正并排走著,顏徐手里拿著一只干枯的樹椏,向上揮舞著,腿也翹起來,付堪伸出手想去夠他手上的那根樹椏,兩人的氛圍看起來親密而自然。“真好看?!鳖佇焓且稽c都不謙虛的,“看起來真配!天生一對!”兩人穿著同色系的衣服,圍巾是同款,看起來有那么點情侶裝的味道。付堪把照片放回錢夾中,眼神脈脈。顏徐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對著自己:“看我!”“嗯,在看你。”今天是小年,臨近春節(jié),城市里滿是喜慶的味道,附件的商場都張燈結(jié)彩,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要比平時輕松不少。顏徐和付堪的手指勾著,走在街上,無數(shù)人與他們擦肩而過。顏徐說:“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什么感覺?”顏徐舉起右手,掌心落下一顆雪米,這是還沒有綻放的雪花:“我和你牽著手慢吞吞地壓著馬路,有許許多多的人從我們身邊經(jīng)過,但是我們只會感受彼此的溫度,好溫暖啊。”一陣寒風(fēng)吹來,付堪用自己的掌心貼上顏徐的掌心。“下雪了mama!”一個帶著貓耳朵毛線帽子的小孩子驚喜地喊道,“mama,看!”整條街上的人都停下了腳步,迎接這個冬天他們第一片雪花。“包嬸~”顏徐開心地揮手打招呼,他臉蛋凍得通紅,“包叔~我們來看你們了?!?/br>“哎呀!老頭子,你快看誰來了!”包嬸在圍裙上擦擦自己的手,開心地迎了過來,“不是說了,你們能過來就好,過來別買東西嗎?我和你叔什么都不缺,真是的?!?/br>顏徐笑嘻嘻地撒嬌道:“新年禮物,新年禮物。”包嬸這個年紀的人最吃顏徐這一套,嗔怒地掐了掐他的臉,趕忙將他們領(lǐng)了進去:“快進來,別凍著了。”包叔正從植物園的小魚塘里撈起一條魚,肥美鮮活,好像知道自己快大禍臨頭,正努力地掙扎,試圖逃出生天。看見他倆來了,喜道:“正好正好,給你們做糖醋魚。”顏徐不客氣地主動點菜:“我要吃沾水兔,要放很多小米椒。”“包嬸都給你做,徐徐和小少爺在這里好好玩,我們?nèi)プ龊贸缘慕o你們?!?/br>顏徐欺到付堪身上:“你看,在這里我比你有人氣!”付堪很給面子:“我寶貝人見人愛?!?/br>顏徐自得地哼哼,表示對付堪的機智夸贊很滿意,然后在付堪臉上快速地落下一個吻,然后紅著耳朵往旁邊看。顏徐在這方面總是口頭花花,還會主動挑釁,但總是一邊挑釁一邊害羞;付堪不同,他走的是實干風(fēng)。實干嘛,就是顏徐的耳朵和臉甚至脖子都紅了。深冬的植物園蕭索,只有梅花一枝獨秀,開得燦爛的一片,從顏徐站的這個地方看過去就是紅霞白云悠悠地蕩著。顏徐癡癡地道:“真美啊......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fēng)情向小園。”植物園的每一處都是付堪mama精心設(shè)計安排的,連從哪個角度賞花賞葉賞果都好好地考慮過。付堪小的時候帶著大大的草帽,和mama走過這植物園里的每一寸土地。付堪道:“她聽見一定很開心?!?/br>這里放著一張桌子,古樸的木紋配上設(shè)計感十足的造型,美觀又實用。顏徐將放頭上去,發(fā)現(xiàn)剛剛好是一個極為舒服的姿勢,十分適合用來打瞌睡。他強烈建議:“這個設(shè)計學(xué)校里應(yīng)該引進的!”“然后全班睡覺?”真的,要是用這樣的桌子當課桌,夏天的午后教室里一定是趴到一片一片,絕對連老師都不會被剩下。顏徐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課桌換成這樣,結(jié)果一定是自己跌出前一百了吧。他義正辭嚴:“還是,還是算了吧,我倒是馬上就要畢業(yè)了,為了祖國的花骨朵們好。”兩人又嬉鬧了一會兒,結(jié)局是顏徐的脖子上多了一個印記。顏徐揪著付堪的臉,在上面啃一口:“哼!幸好有圍巾!”包嬸在那頭喊道:“徐徐,小少爺,飯菜好了,快來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來啦!”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