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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侍衛(wèi)影衛(wèi)都被殺干凈了,跟寧非兩人逃到這一帶的深山里,寧非為了給他主子留退路,自己獨自引了大部分的刺客走了其他道。而前任躍下了一處瀑布。只是本應(yīng)該可以借助術(shù)法安全落地的前任秦黎卻不知道為何在瀑布半空時發(fā)現(xiàn)此處有天然陣法,以致術(shù)法失效,跌落后被底下的寒潭卷入底部,因此紅樓中的人就算是來搜尋也不可能找到他。而秦黎現(xiàn)代也是這么被江水卷入底部,一開始只知道一片漆黑,一股吸引力將自己不停地往下拖,窒息感讓他昏厥,醒過來后,卻是出現(xiàn)在寒潭邊,想必是被潭水送上來的。這分明象是上帝的故意安排,湊巧的讓人氣惱。不過想到馬車前的那個木頭疙瘩,秦黎又覺得此行有點趣味了。畢竟在現(xiàn)代,每日的公事娛樂千篇一律,實在也有些膩味。此行路途頗有些遙遠(yuǎn),距離離開別院已經(jīng)是半月有余,期間不是入宿城中客棧,就是偶爾在野外扎營,對于長期生活在都市里的秦黎來說,這也算新鮮。影衛(wèi)分工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生火,搭帳篷,鋪床,找食物等井然有序,反倒是秦黎無所事事,晃到最近的水潭打算洗個澡。不過由于之前被水力拉扯過,心中對這個水有點陰影,可是愛干凈的他,行了一天的路,總覺得也有些粘膩。只是獨自一人在這個原始的野外水潭洗澡確實也讓人覺得心里不自在。耳邊風(fēng)吹著草的簌簌聲混著不知名蟲類的叫聲,讓他既覺得前所未有的安逸,又覺得心里絲絲的空虛恍然。脫下衣服后,回身發(fā)現(xiàn)邊上無聲無息地跪著一個黑色的身影,低垂著頭,捧著干凈的衣物,如果不是自己回頭看,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里跪著個人。這男人真不愧是影子,居然走路悄無聲息的,也是他自己不習(xí)慣時刻用靈識探測四周。畢竟是習(xí)慣生活在和諧世界里了,沒有那種警覺性。不過有個人在邊上陪著,秦黎突然又覺得之前有些空落落的心恢復(fù)了輕松感,緩緩踩入水潭中,不知道是自己身體素質(zhì)還是水溫不低,只覺得這涼意剛好,有了戲水的心情,看著不遠(yuǎn)處低眉順眼的男人,秦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過來?!睂τ谶@樣的男人,秦黎甚至都不用哄,相信要他做什么都會照辦的。“是。”果然男人只低應(yīng)一聲,將衣物放置妥當(dāng)后走到水邊跪下靜待秦黎吩咐。☆、8“給我洗。”“是,主子?!苯舆^布巾,寧非低垂眼簾掩蓋了眸中的訝異之色開始解秦黎的發(fā)帶,然后輕輕打散那一頭柔順亮麗的長發(fā),撩水洗滌。之前秦黎自己都佩服這個身體前任會保養(yǎng),皮膚好不說,頭發(fā)都不像個男人的,難道古人的洗發(fā)水比現(xiàn)代好用?其實是他不知道隱族大多容貌秀麗,而修習(xí)的術(shù)法多利于身體的修煉,因此容顏不易老,相對這膚質(zhì)跟頭發(fā)就更容易了,根本不需要借助外物,自身的靈力就可以滋養(yǎng)。也就是因為如此,寧非這種顯得過分剛硬冷峻的外表與前任那位溫柔體貼又長相俊秀的影從夜尹相比,就更不入前任秦黎的眼,甚至隨著年歲的增長,前秦黎都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刻骨的厭惡是出自什么原因了。悠閑享受身后男人的溫柔伺候,秦黎生出一種詭異感,覺得穿梭在自己發(fā)間的手真像情人的按摩,輕柔舒適。再次打心底里感嘆擁有這樣的萬能型仆從是多爽的一件事。隨即一個念頭一閃而逝,將這影從收入床幃如何,不知這所謂對主子的忠誠度包不包括以身侍寢?秦離從來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長這么大還沒憋過自己的情欲,想起在別院亭中看到的那身結(jié)實肌理,心底有股火熱感油然而生。而且,也可試探這個影從的忠誠底線,不知被如此對待后會怎樣,如果心有怨恨的話,就不要也罷。想到此,一向想做就做的秦黎突然捏住了已經(jīng)將布巾擦到自己肩上的手。這只手骨節(jié)分明,略有些粗糙,掌心也有一排的繭。手腕一用力將身后毫無防備的男人扯了下來。噗通一聲,不及反應(yīng)的男人一頭栽進(jìn)水里,而以為自己惹主子不高興的寧非鉆出潭水的時候第一時間開口就是請罪,卻不想他的主人一個大力將他壓在水叢邊,低頭啃上他半啟的嘴唇,將吃驚的嗚咽聲吞入口中。秦黎覺得自己此刻很是亢奮,這雙唇雖然木訥但是吃起來卻十分綿軟欲罷不能,于是愈發(fā)用力地撕咬,也不管逐漸蔓延開的一絲血腥,甚至舌頭大力地翻攪著,勾纏起男人有些笨拙的舌頭。要說之前主子允許自己的碰觸已經(jīng)讓寧非感到驚訝甚至有些受寵若驚,此時的一切已經(jīng)超出他的想象,然而就算過于驚訝讓他毫無反應(yīng)得被主子蹂躪了片刻后回神也是第一時間放松自己的身體,影從的第一堂課就用血的教訓(xùn)讓他們把無條件順從主子的一切行為刻入骨子里,并且在秦離探舌試圖撬開他的牙關(guān)之際自覺張開了嘴。感覺到他的配合,秦黎才放松了不著痕跡扣在男人下顎的手,然而一雙半遮掩在長睫下的黑瞳卻毫不閃爍地望入男人的眼中試圖找到任何一點厭惡或者反抗。然而沒有,這雙平日就是深邃冷肅的眸因突然而至的侵犯染上了深深的無措與茫然。這男人似乎不解情欲,反應(yīng)如此的生澀。于是秦離更肆無忌憚地啃上了男人堅韌的脖頸,留下一連串的深紫紅痕,甚至是帶了血絲的齒印。尤其是到了胸前的兩粒,更是輾轉(zhuǎn)舔咬,拉扯著撥弄著,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從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的寧非緊咬下唇忍住想要躲閃的沖動,指尖深深扎入水邊的軟泥中,幾欲將水草連根揪起。那感覺太過陌生,似乎不完全是疼痛,卻比針扎入還要難受。刺痛伴隨著莫名地麻癢感讓他不自覺地打顫,而身體深處卻漸漸火熱起來,讓他呼吸都有股熱意,這是怎么了?寧非思維有些混沌地想著隨即又被拉入更深的情欲之海中。捏在腰臀處的手來回揉捏掐弄一番后來到身后的幽谷,探入一指,身體突然不受控制的繃緊?!霸趺??不愿意?”胸前的涼意瞬間拉回了寧非飄忽的神智,聽了問話,寧非心里一驚,忙抬頭道:“屬下不敢!”雖然他并沒有過尋歡的經(jīng)驗,但是曾經(jīng)不止一次看過主子與后院姬女侍童之間的顛鸞倒鳳,所以也知道過程,想必是此地沒有其他可信任之人能紓解才將自己當(dāng)成泄欲之物。寧非忽略自己心里生出的那股復(fù)雜的情緒,迅速翻身趴伏在岸邊,張開大腿,兩手背向身后掰開自己的臀瓣,咬牙聲音不穩(wěn)地道:“主人……”然而接下去的話卻無論如何無法說出口。雖然天色暗的看不清什么,但是習(xí)武之人尤其是術(shù)法的嘯族來說,看清男人那里露出毫無防備的淺色褶皺還是容易的,月夜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反射的光甚至能讓人看到被大力掰開而扯出一條縫隙的xue口那一點殷紅。秦黎感到自己的呼吸